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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三足金乌,你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第2/3页)
得越来越多。为了省力,点玉不知不觉间站了起来,双手与月泉淮紧紧相扣,仿佛将他抵在椅子上一般肆意亲吻。月泉淮双眸紧闭,痛快地享用着三足金乌的力量,不仅没对义子的冒犯做出反应,反而十指更紧地抓住了点玉的手,贪婪无度地索取着更多的力量。 许久,点玉轻轻喘息着松开月泉淮的唇,他挪了挪身子,一垂眸,便对上义父那双湿润而绯红的眼眸。义父漂亮的眉眼因为他的擅自打断而皱了起来,不满带来的怒意在眉宇间积蓄,尽管他的双手依旧和义父十指相扣。 不过,也正因如此,他的义父没有即刻发怒,只是不满而愠怒地盯着他,好像在等一个解释。 “义父。” 点玉平复了自己的呼吸,他单膝跪在月泉淮双腿中间的椅面上,定定地看着他。 “还要吗,金乌血。” 他望着他,眼神安静又平和。 “义父已经神功大成了,其实就算不喝金乌血也一定能打败他们……” 看着月泉淮越皱越紧的眉头,点玉识趣地闭了嘴。 但他还是没有动作,只是依旧保持着与月泉淮双手十指相扣的动作,定定地望着他。 月泉淮也皱着眉望着自己这个素来乖巧的义子。 锐利的目光像刀,从上至下地仿佛要划破点玉的皮囊。点玉安静地任他打量,那双眼睛清澈得像是干净透明的池水一般。 一如既往。 月泉淮微仰着头。 点玉跪立在他双腿之间的椅面上,这个姿势让他有种居高临下俯视的味道。光线从点玉的身后投射过来,明亮的光将他包裹,却又让他的脸庞陷入一片阴影里。 于是,点玉的眼睛,安静得近乎深邃,又深邃得近乎幽暗了。 月泉淮微微眯起眼睛。 水清则浅? 又或是,潭清疑水浅。 他忽然又想起当初在成都寻找唐简时,点玉因寻人无果而跪在他的面前承认自己的无用。他当时也的确认为点玉无能,控鸟有限而找不到唐简的踪迹,后来在烂柯山,他也因此相信了点玉的辩解。可若是仔细回想一下,从当初的解开封禁号令百鸟,到前不久的月曌神迹,点玉能号令的群鸟何止千万?更不要提他解封之时,连自己的心口都传来迦楼罗的悸动。这样的能力,真的会找不到一个唐简么? 如此看来,或许当初谢采第二次传信与自己时,提到的鸽子之事,也并非空xue来风。 其实他向来不在意自己身边的人有什么样的野心,只要这些人能够满足他的要求,月泉淮也懒得在乎这些人想要什么。只是这些疑点就像珠子,无人在意时便散落一地,好像是被人随手扔弃的一般,但只要稍加注意,思绪就如一根丝线将这些珠子颗颗串起,再想不注意都难。何况,如果身边的人野心涉及到他自己,那自然要另当别论。 遑论他们当初在烂柯山的那一夜,点玉有意无意泄露出的、想要借助三足金乌来cao控他的意愿。 受控于人,这是高傲如月泉淮万万不能接受的。 只是…… 月泉淮凝视着点玉,少见地陷入了沉默。 如果不是点玉方才那句问话带着些阻拦的意味,他是不会突然想起这些的。倘若点玉的确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又为什么要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