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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乳会像荔枝一样甜得毫无保留吗 (第2/2页)
不说话的女人。” 花唇被他揉弄得通红充血。他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办到的,他一向擅于此道,她却无动于衷,如同雪女看待掌心的冰花。 她咬着嘴唇,牙齿雪白。这样的牙齿,笑起来一定很好看。 魏深想着,看着会议桌上的相片出神,相框里的女孩在笑,漆黑的眼睛,雪白的大颗牙齿,连衣裙是普普通通的鹅黄碎花,她戴着棒球帽,笑得一派天真明媚。 相片中的女孩就躺在桌上,连冰冷的洋娃娃都不是,更像是一个发条机器人的残次品。无法下达指令,无法理解现状,电波徜徉在遥远的宇宙,留在此地的,都是不能反应的零件,于是只能销毁。 宋弦正是这么做的,他欺身,压在她身上,左手抓着她的乳,乳尖摩擦着他的掌心,像一粒泡软的红豆,右手给了臀瓣一巴掌。 他用了力,而那臀瓣也实在不禁打,立马就青了一块。yin艳说不上,只让看的人觉得可怜。他的右掌却痒得发热。 她终于吃痛,紧紧钉牢的唇齿一松,呻吟了一声,腰下意识地一扭,想避开下一次打。却被宋弦半跪在桌上的腿扣牢,动弹不得。雪白的臀rou在他腿间颤着,是在勾引,也是在求饶。 “出水快一点。”宋弦揉捏着她的乳。她侧躺着,rufang鼓鼓的,被他的手掌包住。很快就被他掐得像剥了壳的荔枝,白白红红。 少女的乳会像荔枝一样甜得毫无保留吗,他俯身去吮,牙齿啮咬着,不甜。她身上有皂角干净到锐利的涩意。可爱可怜的深红乳尖,舔吮时,涩得扎舌头。 被花唇包裹的小嘴还是紧紧抿着,先前的听话都是假象。 宋弦嗤笑一声,随手指了魏深,“你过来,给她口出来。” 魏深潮红了一张脸,他解下衬衫上顶端的两枚扣子和裤子的拉链。傲人的阳物挣脱束缚,挺立在众人面前。 没人指责他的放肆,座上的王时安、林经南也是这样,直勾勾看着校花的臀rou,中间那冷淡而甜蜜的蚌分明启开了,却就是不肯让人尽兴。 这也是她让众人心痒的地方,从心尖到尘根,被她那嫣红的小嘴磨得发痒,一定要她把他们全吞下去方肯饶恕。 宋弦衣物完整,气定神闲地坐在桌檐,左手捉了她的莹洁的手腕,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像是在盘串,仿佛校花只是他掌心转来转去的核桃。 很快,花唇和蕊心水光泛滥起来。魏深手上对着阳物动作不停,舌头舔得啧啧有声。 男人湿润的舌头,像是羊毫鼠尾扎的扫帚,幽凉细密,扫过花唇间每一丝褶子。 她感觉自己成了盛墨的砚台,墨汩汩涌出,然后被毛笔吸尽。 魏深见她起了兴致,弄得越发尽心。又舔又吮,舌头绷直,就要塞进热滑的小嘴里。 舌尖刮在敏感的蕊珠上,渐渐烫起来,小小一粒勃发成豆子大小。颤动着想引起男人注意,再多加抚慰一番。 宋弦抚掌大笑:“魏深一个人伺候不够,还有谁想试试。” 王时安和林经南你看我,我看你,两人脸颊晕红,犹豫着谁先上。 桌上的人反扣住宋弦的手,宋弦不禁吃了一惊——到了这个时候,她居然还有力气。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他温柔得像是儿科医生。 她一字一顿,平稳地说:“我要你来干我。” “哎呀,”宋弦反倒放开她的手腕,侧躺在她身边,仿佛他俩是一对缠绵而不自禁的情侣,“魏深把你弄得很爽是不是?你不想这么舒服,情愿痛一点。” 他拂去散在她耳边的碎发,露出珍珠白的耳廓,被灯光一照,耳垂隐隐透明发亮。 宋弦亲了亲耳垂,温柔道:“既然到这儿来,还是快活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