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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不乖 (第3/3页)
,但贞德并不是很在乎。 “嗯?” “因为Rider最近的变化,我很担心以他为基础的特异点会产生异常。所以等不及土地的恩惠,想让他自行展开。以迦勒底的经验,这么做的话,圣杯会开始消耗,等到圣杯的魔力耗尽,特异点也会结束。” 贞德虽然参加过诸多圣杯战争,经历过圣杯的被许愿、损坏和污染,但是圣杯耗尽还是第一次听说。 “迦勒底的经验……具体的例子是怎样?”贞德问。 “佩佩不知道呀,没有查看的权限,”佩佩端起茶杯,“说实话,我虽然能去关怀他人,却对这种关怀存有迷惘。所以想请贞德亲帮忙监管。毕竟贞德亲才是贯彻主的慈爱和人理之爱、最为坚定之人。” 为了主和人理,贞德自然接受了,以一人之力关怀必将灭亡之国,她也很好奇究竟能到什么地步。 “那可太好了,”佩佩又切了一块软糖,“Rider这家伙太过礼貌和体面,让我很有距离感,还是贞德亲比较有亲和力。” “距离感是真的,但是体面吗,哈哈,皇帝有佩佩没有见过的一面哦。” 贞德说了高速上的详细见闻。 佩佩一转眼珠:“还能这样啊。” 佩佩当然感觉得到君士坦丁在刻意演他,但更多是前现代装逼的必要,因为服务周到,达不到让人防备的程度,佩佩并没揭穿。就算读过文库本,知道对方的生平,佩佩也认为那些都是常规外交手段。巴列奥略王朝以里通外国杀亲族的疯狂内战闻名,而君士坦丁没有残害过兄弟。 在佩佩看来,君士坦丁是个寻常小可爱,这种人通常是家里的弟弟、得到过极大的信任和等量的轻视、有人陪伴就能保持健全。一旦自己呆着,就会变得沉默、忍耐,默默守护继承之物,直到力竭、离开人世。 想到这,佩佩吓了一跳,除去独生问题,君士坦丁和奥尔加玛丽如出一辙,历史的复刻。 佩佩下了楼,君士坦丁依然站在原地祈祷,佩佩坐到沙发上: “别祷啦,主听烦了还要不要理你啦!换上睡袍过来,带条毛巾。” 君士坦丁换好衣服,拿了一条长方形蓝色毛巾停在佩佩身边。佩佩解开睡袍,把君士坦丁的yinjing托在手里,用毛巾包住,松松地打了个结。 “来,抱,”佩佩张开双臂。 君士坦丁钻进佩佩怀里,嗅到香水气息的一刻他觉得轻松不少。“要做吗?”他问。 “不要,谁想弄你这小柴火,”佩佩拍他的屁股,“抱着你就够费力了,以后不许问这种问题!” 君士坦丁有点意外,让佩佩挨了骂之后,他觉得需要表达歉意,给双方一个台阶下。但是他们先前的礼仪起点太高了,所以现在这方式得深入一些。可佩佩的反应让人觉得好像不在乎。不在乎大概是假的,任何人在自家君主面前挨骂,没有怨恨是不可能的,佩佩又那么漂亮。 君士坦丁更倾向认为以前的方式失效了,他有种不好的预感。生前工作的直觉告诉他,性的途径一旦失效,接下来就该动用权力的途径了。 “我说哦,你害我让所长骂了,我要气死了。”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