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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体里植入定位器就丢不了,对不对? (第3/3页)
把她扔在柔软厚重的地毯上,松了松领带,坐到沙发上,“乖一点,自己把衣服脱了。” 陈笙哭着摇头,踉踉跄跄地爬到他脚边,“我……我再不乱跑了……我听话、我听话的……不要用这些……不要呜呜……” 梁安淮俯身,握住她的后颈,猛地将她拉近,盯着那双漂亮又脆弱的眼睛,问她:“想逃跑了,是不是?” 陈笙拼命地摇头。 “那你在售票大厅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入迷,不是在想要跑到哪里去吗?” 陈笙哭得全身都在颤抖,根本不敢答他的话。 梁安淮摩挲着她后颈细嫩的皮rou,突然笑了起来,“你该庆幸,你还什么都没有,不然,我现在就不是在跟你好声好气地说话,而是直接把这些东西都在你身上用一遍,或许要等个七八天之后,才有空听你解释呢。” 他松开手站起来,饶有兴趣地端详着那些还未被使用过的器具,崭新干净得过分,该染上些别的什么颜色和气味才对的。 “知道这是做什么的吗?”他抚过一条被悬在离地一米多高的绳子,上面系有十几个大小不一的绳结,最大的足有成年男子拳头大小,绳结之间的距离也长短不一,“这叫走绳,将你的手吊起来,眼睛蒙上,逼着你在上面走。这些粗糙的绳子和绳结会狠狠地碾磨你娇弱的xue口和阴蒂,可不比我温柔,你会难过得又哭又叫,却又被刺激得流着水儿高潮,漂亮得不得了,真是让人期待呢。” “梁先生……梁先生……”陈笙恐惧又无助,却躲不掉也逃不了,只能哭泣着依偎过去,乖顺地向施暴者献祭,乞求怜惜。 衣服被她一件件地脱下,她躺在黑色的绒毯上,一丝不挂,乌黑的长发与黑色的绒毯融为一体,撩落在她颈侧、肩上、胸前,像张牙舞爪的恶鬼,擒住她白皙莹润的躯体,黑与白,极致的反差,极致的诱惑。 灯光是诡异的血红色,泼洒在她光洁的身体上,血腥又色情,像是杀人魔身下用以发泄欲望的猎物,嗜血杀戮的欲望,凌虐鞭挞的欲望。 梁安淮单膝跪在她身侧,冰凉的指尖一寸寸地描摹她赤裸的身体,眼中的痴迷和疯狂无所顾忌地袒露着,“在身体里植入定位器就丢不了,对不对?” 眼泪从眼角滑过,沾湿了发根,滴落在绒毯上,身体在害怕地颤抖,却不敢躲、不敢逃,“我不出去……我哪里也不去……别、别……” 梁安淮慢条斯理地剥落一身的西装革履和人皮面具,将她压在了身下,亲吻她的脖颈、锁骨,“算了,这么完美的皮相,割开哪一处,我都舍不得。” 他温柔地进入她,在她毫无防备地嘤咛时,又突然发狠地冲撞,听她支离破碎的呻吟声,将那张咬紧的小嘴教训得松软可口,只敢怯生生地吸吮。 “挟这么紧做什么,嗯?” 在她面前,就是那条系满可怖绳结的绳子,再往上,是一排排她无法想象用途的器具,她不可抑制地感到畏惧和紧张,她害怕会被那些冰冷的、肮脏的器具侵入身体,只能缠紧了梁安淮,紧紧地缠着他…… 结束后,梁安淮照常帮她清理。陈笙闭着眼疲惫地靠在他胸前,任由他的手在水下动作,间或发出一两声呻吟,被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勾出丝丝缕缕浑浊,或者被残忍地再次按揉那早已红肿的小珠,借着喷出的水儿将浑浊带出。 “那些流言,我会处理,别担心。”梁安淮说。 隔了好一会儿,陈笙才迷蒙地问:“怎么处理?” “当然是,公开我们的关系。” “其实不用……”陈笙直起身。 “我想宣告对你的所有权,不可以吗?”梁安淮将她按回怀里,附在她耳边低声说。 陈笙不说话了。 “我说过的,我们是正常的关系,该有的名分我都会给你,别担心了。” 可她从来担心的都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