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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恶魔不是认真的,阿蕾奇诺微微眯起眼,它是高于一切纬度的生物,性需求在它眼中,不过是人类低贱又可悲的本能。它对罗莎琳的rou欲毫无兴趣,甚至觉得肮脏,它只是需要一个机会报复,报复罗莎琳二十年前逼它签下的血契。 玩世不恭如触须者,怎么能放过这个羞辱仇人的大好机会呢? 「我劝你不要太嚣张,」阿蕾奇诺太阳xue突突跳动,她知道恶魔在故意惹她,对方吐出的每一个字都精准踩在她的雷点上,「我不介意再坚持五年不睡觉,好欣赏你在镜子里无能狂怒的模样。」 她不常被触须者叨扰,这家伙大部分时间都处于休眠状态,再加上失去胸针令阿蕾奇诺保持了五年的清醒,触须者更加没有机会趁虚而入。 「凶什么?」触须者摆出无辜的神色,「别忘了,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的爱恋就是我的爱恋,我的仇人就是你的仇人。我和你唯一的区别是,我会直言我们内心的想法,并付诸行动,而你不会。」 感到怀中的人动了动,阿蕾奇诺看过去,似乎是罗莎琳悠悠转醒了,只是唇色还有些苍白。感谢炎之魔女的体质。 阿蕾奇诺眼角的余光瞟向触须者,给了对方一个“滚”的眼神,那团黑影便识趣地消散了。 「罗莎琳?」阿蕾奇诺扶稳女执行官,对方有些痛苦地捂着脑袋,她不由得胸中一阵懊悔,都怪自己太大意了。她想也没想,便把手腕递到罗莎琳唇边,示意对方咬开,补充一下血液。 罗莎琳摇摇头,轻轻推开阿蕾奇诺的手腕,她心领了,但不会接受这种茹毛饮血的行为。 「抱歉,是我做得太过火了,」阿蕾奇诺自责地垂下眼,她知道只要这么做,罗莎琳就会原谅她,从小到大一直如此,耳边,触须者幸灾乐祸的轻笑悄然飘过,「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状况,不会再让自己陷入失控的状态。」 炎之魔女后腰喷射蝶翅的孢子仍隐隐作痛,她望向自己满地的蝶翅,又望向不敢看她的阿蕾奇诺,叹了口气。 她伸手,温柔地捧起阿蕾奇诺的脸颊,把年轻人懊悔的脸颊转过来,对准自己,最终安静地贴了贴她的额头:「抱我去洗澡吧,有点走不动了。」 ———————————————— 金发女执行官独自坐在浴缸里,过长的金发高高盘起,下巴安静地搁在膝盖上,等待水位慢慢升高。 她还是有些混乱,脑中的记忆断断续续的。自己身上的伤口是怎么来的?小腹深处的痛感也有些莫名其妙,大约是阿蕾奇诺一时上头,不小心撞到了。在魔女漫长的生命中,也有过许多zuoai做到神志不清的疯狂时刻,自然不可能每次都回想起具体的细节。 当时似乎被按着脑袋,动弹不得,全身传来大大小小的钝痛,视野中除了阿蕾奇诺的影子,什么也看不到。那道墙上的影子,游动得疯狂,在光与影的交错下千变万化,时而像翅膀,时而像蛛爪,令她产生一种没由来的恐惧,一种刻在基因里的、对天敌的恐惧。 罗莎琳在浴缸中猛地一颤,哗啦,她这才回过神来,感知到一道视线正打量着自己。 循着那道视线望去,原来是拿着浴巾回来的阿蕾奇诺,正借着镜子注视自己,只是不知为什么,银白长发之下,年轻人的嘴角挂着神秘的微笑,十分反常。定睛一看,又只剩下阿蕾奇诺担忧的目光,似乎之前的微笑只是罗莎琳的错觉。 看来岁月对魔女也不是完全无效,她罗莎琳也有老花眼的一天。 睡袍在浴缸边落下,听到身后传来水声,罗莎琳尽可能往旁边挪了挪,给阿蕾奇诺腾出位置。邮轮上的浴缸不比家里,本就不是为双人设计的,拥挤一些倒也正常。 泡着泡着,不知怎的,女执行官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笑什么?」阿蕾奇诺疑惑。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个场景有些熟悉,」罗莎琳抱膝,安静地合上眼,「那时候你才5岁,有段时间死活不肯洗头,把侍女们折腾得够呛。她们个个都是退伍的战士,却拿你一个小朋友没办法。」 「还有这样的事?我怎么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