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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皮耶罗x罗莎琳 (第2/5页)
的胸前,空气顿时火热了三分。 「别试探我,罗莎琳。」丑角微微眯眼。 带着酒液的吸管每滑过一寸肌肤,便流出甘醇的浆液,她懒懒望着他,用酒在胸口画出一个又一个性感的8字圈。暗红色的液体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显眼,它们顺着诱人的曲线扩散,最终消失在乳沟尽头,而她却对那凉意浑然不觉,若无其事地把吸管中最后一滴酒液卷入口中…… 「叮——」吸管突然被皮耶罗的动作撞落在地,一只大手按上她的后颈,那两片rou欲的红唇立刻被咬住了。 得逞的微笑浮上罗莎琳的嘴角,舌头被咬得发疼,她却视这疼痛为食粮,以同样的力度回报男人的强势,仿佛两只野兽在撕咬。 她像是快要渴死那样吻着他,主动得反常,仿佛只能从他的唇舌中汲取活下去的全部动力,从交换的体温中感受到自己尚且活着,而不是一具行尸走rou。 轻颤的铂金色眼睫毛下,一颗泪珠滚过精致的面容,她在发抖。 皮耶罗诧异地拉远了距离。 「摘下我的眼罩。」她沉着脸要求,带着轻微的鼻音。 「为什么?你在杀掉那些碰掉你眼罩的男人之后,终于也打算谋杀我了吗?」皮耶罗可能会被要求把她cao进床单里,或者被要求把她掐到窒息。但被要求摘下眼罩?这五百年来还是第一次。 「你不敢摘吗?」 「我不认为这是一个好主意。」 「懦夫。」 「随你怎么说。」 不能如愿的她,喉咙发出一声恼火的咕哝,双臂一挥,愤然推开首席执行官。高大的男人纹丝不动,她却在反作用力下倒了出去,长腿软绵绵,眼看就要摔倒。 她大笑:「阿蕾奇诺说得不错,“至冬最漂亮的女外交官”,不过是建立在一个谎言之上,呵哈哈……」 苦笑融化在酒里,她的眉毛耷拉得那么悲伤,令丑角想起,五百年前的魔女也是这样终日以泪洗面的。他微微眯起眼,无论这个女人和阿蕾奇诺昨天发生了什么,她绝对被年轻女孩的话伤到了。 他翻出吧台,本想拉住女执行官歪斜的身形,却被对方全身的重量压住了胸膛,像团guntang的火。 她屈服于他的怀抱,铂金色头发凌乱在男人喉结下:「我永远是魔女,丑陋的炎之魔女……无论面具把伤疤遮盖得多么完美,无论再怎么拒绝使用体内的火焰,我也无法欺骗自己这道烧伤不存在……」 啊,原来是因为这个。 这个无解的谜题,在他们第一次上床时,她就在他的怀中宣泄过。年轻的魔女缩成一团,泪水从指缝间源源不断溢出,她不厌其烦地问他:为什么我还活着?为什么你要救我?所有爱过我的、我爱过的人,都死了,为什么我却没法死去,还得每日每日忍受火舌的啃噬? 直到泪水打湿床单,直到魔女耗尽情绪,精疲力竭地睡去。 即使过了五百年,这道伤口也没被时间抚平。 就他的经验而言,这个女人承认自己是魔女的时候,通常没什么好事会发生,这间烧毁的酒馆就是证据。 大颗大颗的泪水滴入他的脖子,罗莎琳全身抖得站也站不直。皮耶罗只得托着她的腰,安慰地拍了拍她瘦削的后背,好似一位愚人众的家长:「幸运的是,My Fair Lady,你不是一个人。汇聚在至冬宫的人,各有各的丑陋。」 酒馆烧毁的百叶门旁,愚人众的士兵一动不动站着岗,直到首席执行官从黑暗的酒馆中走出。 首席的怀中横抱着醉倒的女人,她的脸颊难得乖巧地埋入男性的衣领中,无法看清。比起她的脸,那头流出丑角臂弯的铂色金发,以及过目不忘的身材,更能说明她的身份。 全体立正,收队。 士兵们远远跟在首席执行官身后,走向专车,队末的两个人压低声音,一脸神秘。 「你觉得那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