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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冬首都。 阔别至冬五年,再次踏上这片土地,被乡音包裹着的阿蕾奇诺有些恍惚,她伸手接住街道上的飘雪,几乎忘了至冬的冬天原来是那么寒冷的。 一个月前,她刚结束了在枫丹为期五年的特训,如果不是一场意外,也许特训还将持续更久。阿蕾奇诺的肋骨断了四根,外伤无数,内脏受损情况不得而知,女皇陛下指派罗莎琳把她接回,于是她在摇摇晃晃的蒸汽火车上度过了自己的20岁生日,意识模糊。 在病房里休养了半个月后,女皇陛下为阿蕾奇诺披上了准执行的制服,作为她特训五年后实力的证明,自此,她终于追赶上了罗莎琳的脚步,与她成为为陛下服务的同事。 “重返至冬”是阿蕾奇诺五年来的愿景,倘若她那天没有偶然走进丑角的办公室,撞破那件事的话…… 闹市区的小酒馆内拥挤不堪,醉醺醺的人们令阿蕾奇诺嫌弃地捂住鼻子。嘈杂又恶心,仿佛愚人众的兵营……她讨厌这种场所,唯一能使她光临此处的只有一个人,愚人众第八席执行官「女士」。 只是站在楼梯口,便能听到二楼客房传来的阵阵浪叫,还未等阿蕾奇诺向酒馆老板询问,老板就给她报了一个房间号,仿佛他对两位愚人众官员的接连出现,已经见怪不怪了。 踏踏踏…… 阿蕾奇诺大踏步走在长廊上,花枝招展的妓女们纷纷侧目,她的短发和戎装过于飒爽,往往令人误判她的性别,一时间,热情又撩人的橄榄枝一搭接一搭。 滚开……阿蕾奇诺皱着眉,冲那些试图把乳沟往自己身上挤的女人狠狠一瞪。她回至冬前的最后一个任务,手下死了几个兵,达达利亚那个与她平起平坐的小子大概已经在偷笑了,偏偏现在自己还得为某个女人来到这个鬼地方。 令人烦躁。 随着她的深入,浪叫声越来越近,阿蕾奇诺的脸色也愈加阴沉。她来到某间客房的门前,看准门牌号就是一踹,毫不客气。 「砰——!」 听得这一踹,就连隔壁的动静也消停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扫黄的执法者。 金属门把手掉落在地,室内暧昧的水声戛然而止。 放眼望去,愚人众执行官的制服东一件西一件在地上堆着,看起来很贵的蕾丝内衣也随意挂在床尾。 床上趴着至冬国最漂亮的女外交官,她望向门口的眼神由嫌弃转变为玩味,身上唯一的遮蔽物只有一背金发。那极富光泽的铂金发丝从双肩一路披到臀部,顺着身体曲线起伏,宛若一捧沙漠流金。 执行官「女士」单手撑起脑袋,嗓音还带着性事的情动: 「My my……我以为是哪个粗鲁的平民想要投诉我,原来是亲爱的阿蕾奇诺啊。」 与至冬完全不同的蒙德口音透着贵族阶级的铜臭味,这样一位本该混迹上流社会的淑女,却让自己的胸脯大胆地暴露在空气中。细密的汗珠浮现于羊脂玉般的皮肤上,在暖灯下闪闪发亮,好似星星点点的碎钻。 阿蕾奇诺眯起眼,对方肩上残留的可疑白色液体,就桌上的罐子标签来看,应该是食用淡奶油。 玩得还挺花。 至冬城九成的男人都会为这样的景象发狂,执行官「女士」向来精于运用自己的美色,她把身体作为工具使了五百年,伦理道德不过是供她擦鞋的废纸。 「其他人,可以滚了。」阿蕾奇诺对她不以为意的态度莫名窝火。 听得命令,女士鼓鼓囊囊的被子下顿时钻出了一个金发侍应生,他的后背布满细小的红色鞭痕,看起来没少被女士折腾。侍应生捡起自己的衣服同时朝阿蕾奇诺讪讪行礼,生怕跑得慢了丢掉小命。 接着,被子下钻出了第二个侍应生,第三个,第……每钻出一个小鲜rou,阿蕾奇诺的太阳xue便突突跳动一分。 为什么,为什么这女人总是这副样子?仿佛乐于收集玩具的孩子一般,把身边的每一个合她口味男人随意抓过来,拆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