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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毒妇还会在乎他喜欢什么? (第2/2页)
br> 杨多金哼了一声,并未反对,夏溪便当他同意了。 哄完了人,夏溪觉得心很累。她摸了摸他的乳尖,觉得药干的差不多了,于是不客气地跨过杨多金上了床。 杨多金反倒开始局促了,“你,你要跟杂家睡一张床?” 自升职不睡大通铺了之后,他还从未跟人同床共枕,更遑论女子。 夏溪很理所应当,“不然呢?你要我去哪睡?” 杨多金握了握拳,“杂家去偏房”。 天知道就因为刚才她的几句话、一个专属称呼,他又不想杀她了。 夏溪疑惑,“为什么?这床很大呀。” 她直接横臂压住了他,“大半夜的别折腾了,我睡相还不错,不会把你踢下床的。” 她甚至担心杨多金睡得太边缘,又往里拱了拱,然后把人捞了一把。 “你还得当值,早些休息吧。” 杨多金对她这莫名其妙的体贴感到怪异,她什么时候开始把他当人看了?把他当成过儿的那一刻? 那可真是沾了光了! 杨多金在心中冷笑,他不管那个什么叫过儿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总之,不要出现在他面前。否则他会让他知道,那女人骂得对。 她今日怪异的地方太多了,摸了他的隐秘竟没有露出嫌恶,见他不高兴来哄他,没有逼他伺候她,甚至还替他上药。 他看着身旁睡得没心没肺的人,心中忧思不减。 就算是装的,她也最好给他装一辈子。 否则,可就别怪杂家心狠! 他戳了戳旁边呼吸平稳的人,小声嘟囔了句:“叫谁小元宝呢,杂家可比你年长!” 他们这一辈进宫的人,取的都是些“多福”、“多寿”、“多喜”、“多乐”之类的吉祥话儿,偏偏就他摊上了“多金”这么个俗气的玩意儿。 可从她嘴里叫出来,那么认真庄重,仿佛真的是那捧在手心里的金元宝,倒是他第一次不那么讨厌这个名字。 第二天,杨多金就病了。 夏溪啧啧称奇,捏了捏他苍白的脸颊,“身子骨这么弱?” 才裸了半个多时辰,居然感冒了? 杨多金拍开了她的手,讥道:“怪谁?” 夏溪有一丝内疚,“对不起,下次注意。” 杨多金“哼”了一声,这是她第二次说“下次”了。 “你今天请假吗?我照顾你。” 杨多金刚准备说“杂家没这么娇贵”,继而又转变了主意,赏了她个恩赐的眼神,“怎么照顾?” 夏溪有心讨好人的时候,那是什么花样都做得出来,“端茶倒水,捏肩揉背,洗衣做饭,全凭你高兴。” 杨多金诧异地看了她一眼,这还是她吗?竟能对着他低服做小? 还是说,她终于明白了,他弄死她是轻轻松的事?开始讨好他了? 杨多金心思百转千回,不痛不痒道了句:“那就先伺候杂家洗漱吧。” 夏溪答应得痛快,“好!” 她迅速给自己套好了衣服,又把杨多金的干净衣服寻过来了,然后出去倒茶了。 杨多金捏着衣服领子搓了搓,甚至还闻了闻,疑心这女人有没有给他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