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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间一壶酒二(H,初尝)(加更) (第1/2页)
花间一壶酒·二(H,初尝)(加更)
“你——”茶茶没来得及够住胸前衣裳,飒爽女侠一时间弱了阵势,叫眼前少年白白将美景尽收眼底。 “应了我,好不好?”他醉得彻底,半眯着眼要去挑开茶茶最后一道防线,“你不是一直想知道那高兴事是什么吗。这好玩的,同它一样呢。” 心旌摇曳间,分不清是本愿还是私心。 恍然间,他忆起昔日。 “十六,你觉得你逃不逃得出?你这贱命,只有堂主大发慈悲才会收留你。” 他本该是自由驰骋的马儿,生来就不该是那阴冷池中物。 是这个比他还要娇小的女娃,在他穷途末路,认命求死之时唤他回来:“你这命老天不要,我要了。” “我瞧着你,甚是欢喜。” “以后我邀你,和我过每年的三月三。” 那滴恩情既助他回归天地,他是以此身涌泉相报罢了。 就让她继续守着她的筏子和一方净土吧。 从此,他来守着她,她就是他的天地。 而他顽劣中混着的些许温柔,让茶茶迷失。 她揪着衣襟的手在同骋的哀求下动摇了,隐隐猜出来接下来该发生点什么。 今晚的月色会很美吗。 少女情怀在日照下曝开,未必没有那月儿皎洁。 “是真的好玩吗。”她潋滟眼中有着他缺失的晴空万里,“你敢骗我,我隔日就敢不要你。我和别人玩了去,气死你个小气鬼。” “欸,你别不信。”同骋欺身而上,不给茶茶反悔的机会,“这事情,还真只有我能行。” “气死我个小气鬼,茶茶你改日还想要可就会后悔。” “我肯定不会这般!”她气鼓鼓,拒不承认。 “没关系,我会。”下一秒,他盖了她的眼睛,抱她上了塌。 此“不会”非彼“不会”。 这俩多数时间里都在牛头不对马嘴,结尾却总能神奇地殊途同归。 “你不要拍我那里,也不要咬它们。”她被蒙了眼睛,眼前一片昏黑看不见,只得张牙舞爪道,“还有,我怕疼,也不想尿裤子,不要——” “好,我答应你。”说话间,同骋已将二人之间的隔阂除净。对她,他没有食言。只是换了方法,改用鼻尖蹭,用唇瓣吸吮那片相思地。 少女酥胸阵阵荡,自有她的野蛮活力,也有娇媚可取。粉雕玉琢,嫩白柔玉动人心。一粒小小米痣心口挂,妖冶不自知地勾人。 叫他松了对她视野的禁锢,腾出手抓住一个乳桃儿亵玩。 他用舌勾弄舔舐乳晕小痣,甚觉自己的心也被她抓在了手里。 奇怪他没有其他少年郎的壮实,但就是可以不废劲地按住她叫她不乱动。 茶茶在狂潮里如同溺水的鱼,脑海里只剩下“阿骋不会是真好了吧”这一个问题。 “你舔我!”茶茶应激了,要去抓同骋的胳膊,“嘶。” “我把你弄疼了吗?”他不解,“我没有咬也没有拍…” “是你上次把那里吸破了皮。”她去捏他的胸口中央的小石。 同骋顿时松口气,享受她的折腾,“那要不,你也给我弄破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