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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药 (第1/3页)
阿蝉说他的叔叔近日回了国,打电话让她回去看看,我很开心,给她放了长假。 小女孩儿总是要好好爱着的,纵使我的阿蝉在枪战时勇猛无比,但一想到她仍有挂念的家人,还是觉得要少让她参与这些危险的任务。 阿蝉到我身边时还没成年,我在机场碰到她,一个人打趴了三个流氓,手机摔坏了,证件也丢了,身上愣是一点儿伤都没有。 我把手机借给她,让她给家里人打电话,她摇摇头,说记不清文远叔号码,我哭笑不得,带她回了家。 后来她自己想办法和家里人联系上了,怎么说都不乐意回去,证件没有,就在我这儿住着,干和家里耗着,我看没办法了,就让陈登帮我给她安排一所学校入学。 不是个爱学习的小孩儿,特别爱打打杀杀,一开始跟我跑巷战,枪耍得也熟,我问她,她只说自己家也和绣衣楼干的活都差不多,但她家经商的事务更多。 快高考的时候我还在为难陈登想办法给这孩子搞个学籍户口,结果阿蝉和我说不读了,本来也不想读大学,劝了好久也没劝下来,只好让她留我身边了。 云音寺的人说今晚一起吃顿饭,商量一下重新分地,我接了帖子,带着天蛾一起去了。 天气很好,但愿顺利一点,今天是阿蝉休假的第一天,不要见血。 我换了身衣服,云纹面,马尾低低扎着,看着像个虔诚香客。 车停下来,我进了云音寺,倒是没人招呼我,那些人我多多少少都熟悉,但是他们基本都没见过我,见过我的人大多都进了阎王殿,包括我爸妈和弟弟。顶着个神秘的身份接管了绣衣楼,这些年打打杀杀的,猜过我是私生子,却没人怀疑过我是个女子。 这菩萨我认不得,但尊敬还是有的,上香,扣头,都没含糊,认真拜了一拜,出了殿门。 远处却听见了阿蝉的声音,我以为是幻听,慢慢地声音进了,阿蝉耳聪先发现了我,远远喊了声“楼主”,我应着,却看清了她身边人的身姿。 忽然什么都明白了,阿蝉同我们讲过的温馨家事,口中的文远叔叔,都有我无法触碰的来源。 是不是虔诚地拜过佛了,就能实现了? 看他手腕上的一圈圈,以为是带佛珠、刻经文,在这满竹林、溢檀香的地方,看着好不虔诚,走进才知只是绑着一根黑色的素发圈。 没有寒暄,没有好久不见,这次我没有自己上前,而是站在原地等他和阿蝉向我走来。 “楼主,这就是文远叔。” 原来你字文远啊。 原来我透过那些欣欣话语,窥探过你的生活。 委屈是最要不得的,我和他一起默契点点头,不道过往。 竹风习习,他腰间的玉佩和我袖子上的扣子轻撞,清脆两声,我只觉该说的都道尽了,转身要走,他又快步跟上我,一起进了议事堂。 这次他坐在上席,我坐在他左手边,阿蝉坐在他右边,各帮派话事人也都各自落座。 寺庙不见荤腥,各人都可以点一道菜,我对斋饭兴趣不大,随便指了个菜,就坐山观虎。 “这个不好吃,你肯定不会喜欢吃的。” 才发现他是在和我说,我心存讶异,面上不惊,偏头看他,他也正看着我,没有笑,却溢出盈盈笑意。 “换一个吧,”看似在和我商量,其实擅自做主换了其他的菜。 我“嗯”一声,心生涟漪。 席间听几家聊起分地,我乐得可以,菜没多夹,听得仔细,废物贪念大,我戳着碗中的米饭,勾起的唇角简直放不下。 “尝尝这两个,你应该会喜欢。”张辽忽而给我夹了几筷子菜,我狐疑看向他,桌上的其他人也看向我们。 我尝了几口,确实不错,就听姓陶的那家开始出言不逊了。 “绣衣楼那边的人好像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