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器3、张邈(谋臣/邈A装B/易感期/互攻) (第2/3页)
看。” “是,楼主。” 你一边想那批来自并州的情报,一边想张邈的病,心神不知道留在哪里,连马车什么时候停下也没有注意。 张氏的别院坐落在雒阳城东,屋室华美,但因为只有一位公子居住的缘故,显得格外冷清。 几枝梨花探过了墙头,你踏进院子,刚要笑张邈这样的人不嫌它俗气,第一时间就闻到艾草、苍术等草药异常浓郁的熏烧气味,不由皱起眉。 乌鬓红裙的侍女端着药从廊下走来,正要向你行礼,你摆摆手示意她退下,顺便把她手里的玉碗和木盘接过来。 门是半拉开,屋子里却罩了几层纱,将日光滤成轻妙的淡绿色。 午后的柔风也像是被染上这股贞静的绿意,你拨开纱帘进去,听到一阵恹恹的咳嗽声。 因天气和暖,张邈只披了单衣,手持竹简倚在榻上,盖薄毯,苍白的脸上浮着一抹病态的潮红。 瞧起来没那么糟糕,你的心放了下来,抚平衣袍在榻边坐下,将药递到他面前:“趁热喝。医师是怎么说的?” 张邈像是真有些病得糊涂,也没接药碗,盯了你好一会儿才轻声说:“没什么,老毛病了。你事务冗杂,何必多跑这一趟?” 人被你按进水里过,衣服也被你扒过,没什么好回避的。你见他脸红得过分,伸手探他额头的温度,又夺过他手里的竹简:“唔……还挺烫的,躺下吧,别看书了。” 张邈闷哼出声,整个人从软垫上滑下去半截,险些把旁边的药碗给打翻了。你连声唤医师,他却笼住你的手腕,摇了摇头:“……叫他们也没用,别叫了。既然你来了,陪我缓会儿。”语气听起来还保持了几分清醒。 自屋里屋外浓烈的草药味道里,溢出一丝极其清淡的白檀气味,又像是海水将花朵泡涨到透明的味道。 你的手被张邈拉到颊边,近得几乎贴在他脸上。他头发散着,双眼半闭,仿佛是借着这个动作在仔细嗅你的肌肤。 不像风寒,倒像是…… 嗯,但是平时也没闻到味儿,一星半点儿也没有呀…… 你不动声色地抽开手,重新去端那碗药:“趁热喝了吧,好得快些。” 张邈将脸贴过来,继续握你的手,呼吸浅浅拂在你手背上:“你就别折腾我了。” 如果他是…… 按你以为,他就算不是天阉,至少也沾点性冷淡或者起立不能的毛病。但如果先前一直掩饰,没让你发觉…… 也不是不行…… 一响贪欢,你当然是不介意的。只怕他…… 你正游移不定,张邈已经半坐起身。他长发从肩头滑落,露出颈后贴的膏药,更验证你的猜想。 你几步走到门前,手指刚触到门框,就被身后的张邈勾住衣带。他沙哑的嗓音里还带着病气:“不再坐片刻?” 你扭头望着他,脸上的犹豫就完完全全落入张邈眼中:“唔……总要关个门。” 你的话才说到一半,他已经抱过来。 张邈身量比你高,埋头在你颈边的时候也传来炙热的温度。他闷闷地笑,声音又哑又轻:“总算是通点儿人性了……” 门关上之后的房间变得幽暗而清凉。你还跪坐在榻上窸窸窣窣解带脱衣,张邈的手已从你外衫下摆探进来。他自个儿揭了那块膏药,颈后腺体的凛冽香气便和你的信素气味混合在一起。 你脱他外袍、抚向他胸口的时候张邈也在摸你,把你衣襟揉得乱糟糟的,但不是往你身前摸,而是往你身下摸。你心里觉得有些怪异,体谅到他或许有点昏沉,也就放任了他的动作。 张邈几乎是踉跄的压在你身上,你听到他喉结滚动吞咽的声音,仿佛是这一时刻他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唤你。 急切的吻落在你眉心,顺着你的鼻梁滑落,停留在你嘴唇上。张邈的唇生疏地触着你,他自己也顿了一顿,才低声道:“小金鱼……” 你毫不留情地扣住他的后颈,仰起头,借着他张嘴的时机将舌探进他口中。由于脆弱的腺体被你用力抚按,张邈发出模糊的哼声,被动迎合着你的吻,纠缠住你的唇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