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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灯生焰 (第2/5页)
她。” “老谢,关心则乱。不做前戏,她待会只会更疼。” 苍时被掰开的腿根痉挛着打颤,勒出几道淡红的指痕。 双腿不能合拢,只能被人赤裸裸注视着牝,那里原先只是一道rou缝,像蚌壳边缘微微开启的裂隙,如今阴阜陷进去一口rou舂,被指杵一下一下地捣干,抽插间偶尔翻出一点湿热rou壁里鲜红饱满的嫩rou,只在谢子迁眼前晃了一晃,又随探入的指节重新带回咕叽作响的花xue。 同为久经风月之人,又怎么分辨不出快乐与否? 他垂下眼睑,用袖子捂住苍时的脸,仿佛一尊封了嘴的石像。 没过多久,随着哽咽般的尖叫,一道温热的水柱淅沥溅在了明正藻宽厚的掌心。他对此早有计较,只是等她很慢很慢地缓过神来,才将引她登上高潮的手指撤去。 苍时扯过舅舅的袖子擦泪,暂时解了馋,含了雾的眼睛渐渐清明,还不如继续迷惘下去。如此混乱的景象已经不是以往闯祸能够概括的了,一旦将亲近之人扯入情欲的漩涡,要再脱身便难如登天,可她也没想过会是明叔……殿下面上的酡红一时难消,眉头颦起,她不知要怎样应付这样的局面,索性当个装死的哑巴,哑舌窝在唇中,决心要当一块无用的软rou。明正藻脸上还带笑,和他上朝时雅正爽快的笑不同,那是一点很轻很软的笑意,他托起她泪湿的的脸,双唇覆上苍时光洁的额心与鼻尖,又滑下去与唇相贴。 ……救、救命啊!!! 殿下眼睛大睁,一时间错愕与羞耻棉花般挤满了整个胸腔。 她奋力朝身后扭过头:“呜呜——” 舅舅,你快把我打晕吧! 谢子迁关心道:“不舒服?” “呜、呜呜——” 别废话了,不是,快把我打晕啊舅舅! 明正藻年轻时是风靡京城万千贵女的明家儿郎,有四十余年风月作底,想要降服一个十五岁的小娘子简直手到擒来。苍时的舌被逮住了,含含糊糊说不出话来,她扭着身子想挣开谢子迁的怀抱,反被解开腰带上那枚梅花扣,衣裳顺势滑落,在榻上堆成一朵折下枝头的红海棠。 药性凶猛未除,好像凝成一把锋利的银匙,又将她的脑子搅成一钵煮沸的浆子。 “我错了唔……”苍时颤着嗓子试图讨饶:“明叔,啾啾,那个我我……” “殿下,那天你和彦休……”谢子迁斟酌着字句,一字一句拆解,又逐字逐句压回舌底,盛暑融化的麦芽饴糖在齿间兜缠黏连,怎么也开不了口,最后只说:“只是替你解开药性。” 明正藻也道:“彦昭他们都在宫外,现在去信,恐怕已经赶不及了。” 那杯助兴酒阴差阳错进了苍时的喉,此药无解,宫中多阉人,确实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 只是这些道理她又怎么知道?又羞愧又难堪,哪怕找个琴师也比现在这副模样好啊。她耷拉着哭红的眼睑,分明快要被高热烧晕了,仍要撑起身体下榻:“我去泡个冷水澡就好了。” 谢子迁眼锋一厉,终于动怒:“你又不听话!” 雨下得更大,翠檐泡了湿腐气,轰然一声泻下数重珠帘。他对苍时恼得牙痒,或许是他饮足了那壶河东桑落,又或许是那年路过彦休书房窥听那场少年少女之间的楚梦云雨,心防早就松翘一瓦,他竟有些迷惘,滑珠碎在窗前,又似一年前那个雨夜,魂劳梦断,梵钟俱碎。 苍时抽了抽鼻子,委屈死了:“我没有啊……干嘛骂我,讨厌死啾啾了。” 她睁不开眼睛,只感觉一只冰凉的手从身后探来,学明正藻那样钳了她的下颌,不重,往旁边一偏,柔软的嘴唇乘势挨上来,啄住她被吻得鲜润的唇,只轻轻一扫,便撬开了微合的唇与齿。涎液湿滑无味,舌尖荡过上颚,直到触及那根卧于rou埠的软舌。苍时一怔,和方才明正藻用手指cao她不同,她竟只觉寒毛倒竖、瞳仁震颤,“啾啾……”她口齿不清地叫人,还想挣开,一支被捧在手心里的玉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