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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孽生(猥亵 睡jianian 开苞) (第2/2页)
昏沉了……困意中,中也发现父亲房间换了新的熏香,甜甜腻腻的…… 不知过了多久,半梦半醒,中也感觉一团火从体内烧了起来,烧得中也渴极了。 少年摸索着降温的东西,他摸了好多久,终于缠上了一条冰冷的软玉枕,中也挂了上去绞盘在上面,希望获得一丝清凉。 凉快了那么一会儿,软玉枕也烧了起来,少年哀叫一声,被玉枕化成的火蛇绞得死死的。 火蛇探起三角的头,吐着蛇信,游走进中也凌乱的衣服里,狠狠地,咬上了少年最脆弱的地方…… “啊……好疼……不要……不……” 火蛇三角的蛇头往那里挤,仿佛是要啃咬最柔软的血rou,中也哭着醒来,梦魇消散,现实却更不堪—— 火蛇不是火蛇,是“父亲”津岛治狰狞而火热的性器,正在一点点捅入心爱的孩子的身体里,好好快活一番。 中也的双腿被视作长辈的宰折成m形敞开,疼得泪眼婆娑,下半身好像被劈开一般,没有了知觉……但是成年男人压在身上的屈辱感和世界观的破碎又让他无比真实。 “父亲…停下……中也好疼……”中也疼得已经忘记自己已经长大了,带上了幼孩的自称。 “先忍忍,破身总要疼一下,cao开了就好了,”男人青筋暴起,面容晦暗,“中也把自己搞成这样还有脸叫痛吗?” “呵……自己送上来,不就是……想用身体留下来,成为津岛家的‘女主人’?然后永远地留在‘父亲’身边?多么下贱的想法?!我就是这么教你的吗?”男人插在少年身体里驰骋,还要用言语羞辱得少年体无完肤。 不,不是这样的,中也百口莫辩,委屈巴巴,同时他又觉得委屈的自己贱极了。 难道他被男仆说服时没想到这一步吗?是他还以为津岛治对他有那么一丝清清白白的父子之情,还没有看清自己任人宰割的处境。 “……好痛……先拔出去好不好……父亲不是最爱中也了……”少年心口绞疼地说,不知道是被男人施暴更痛,还是被言语羞辱更痛。 男人拭去了中也眼角的泪珠,有那么一瞬的温柔,让中也觉得刚才其实是厄梦。 然后男人冰冷的言语让他的心被抛入了极寒风雪中…… “……可是中也已经是废人了,只有床上还点用处了,不做‘妻子’,又凭什么留在我身边?” ------------------------------------- 津岛治抱着中也,抱着不撒手,以往让人安心的父亲的怀抱,却伴着roubang抽插折磨,曾经让中也仰慕的大手掰开了他的腿,曾经被教导要隐瞒别人的小缝,如今却被父亲guntang硕大的性器cao开…… 没有成熟的通道被撕裂了膜瓣,血丝混着腺液流在中也白皙的大腿内侧格外刺眼。精心准备的媚香,让中也不仅没了力气,还渐渐情动起来。娇嫩的xue口从被捅开的疼痛中暂缓,欲望焦渴起来,双性的身体天生就适合性爱,中也终究是沉溺在了父亲的侵犯下,白软的腰肢渐渐扭动迎合,处子的花xue没有羞耻地吞吃着,让男人兴奋到射进了最深处…… 两人汗水打湿了的床榻上,遵从古老的婚仪,年轻的rou体作为盛器,盛满男人腥臭而污秽的jingye。 “……父亲,”药性稍减的中也精神痛苦地喃喃,潮湿的黑发如蛇般黏在光祼的躯体,其上是成年的男性用嘴唇描摩过少年纤细的线条,留下朵朵红梅。 中也已经被这样激烈的情事打碎了,陌生的欢愉让他怀疑自己天生就是个yin荡的贱货。津岛治一只手就把他从小养大的孩子抱起来,如同心爱的玩具,方便另一个姿势享用梦寐以求的身体,还能含着无声勾引他的软红唇瓣,含糊地说着—— “以后就要叫‘主人(shujinn)’了……” 一家之主,丈夫,主人……是津岛治贪婪地,想成为的,中也心中的角色。 不管中也是否愿意。 彩蛋:家主晚上偷香窃玉时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