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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后入 (第1/1页)
肃清里八华的时候,那个冒名的家主自杀前眼睛猩红地看着你,就像即将被鬼差拖走的恶鬼:“广陵王,你以为你赢了吗?” 你笑了笑,叫傅融再给他补一刀。傅融听话地上前,在心脏处插入他惯用的刀,然后轻轻搅动。 “他不是替你去死的吗?”你淡淡笑着,没染上血的手轻轻掰起傅融的下巴,“你怎么一滴眼泪都不流?” 男人错愕地看着你,直到你掐住他脖子的力度越来越大,大到他因为呼吸困难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 他的样子可怜极了,好像一夜之间变回了那个只有一条小狗作伴,小狗却被杀了的孩童。 不过现在的他,可不就是丧家之犬吗。 “奇不奇怪偷了那么多情报,还是输了?”你松开手,因为缺氧而大口呼吸的傅融没有意识到你在说什么,只是拼命喘息。 真可惜,成了胜者的独角戏。 你舍不得杀傅融,看过的花灯,买过的糖画,眉心落下的吻,人非草木,你对他终究是有感情的。但是你也不得不提防他。你废去了他的武功,把他锁在床第之间。锁链很长,足够他走到院子活动,为了讨他欢心,你给他养了一只和飞云很像的小狗,登基之后,你也不忘把小狗一块带到皇宫。 你依然喊他傅融,傅副官,好像这样就能回到从前,虽然那人并不想和你回到从前。不过你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他先骗了你,若非你发觉得早,你早已死无葬身之地。司马公子和家主反而成了你在床第上的恶趣味,当你这么叫他时,他的身体会变得敏感,他泛红的眼角让你觉得可爱,不禁想欺负得更狠一点。这么做的时候你会用上口枷,以免听到一些你不想听的话。 虽然你觉得没有奇怪的癖好,不喜欢单纯的折磨人,他呻吟的声音会让你有些怀疑自己把人欺负狠了而丧失一点乐趣,但是总好过让他开口说一些你不爱听的。 他不喜欢从背后,当你执意这样的时候,他会反抗得格外激烈。你怕真的伤到他自己不知道,就解开他的口枷,温柔地安抚他。 他很轻地说了一句什么,你福至心灵地听清了。 他说:“能不能抱着我。”你不会在这种方面拒绝他的请求,还亲了亲他湿润的眼角。 做完之后,你和他相拥而眠。 第二天你很早被内侍叫醒去上朝,临走时你看着他脚腕的枷锁,心想等他再听话一点,我就把这个也撤了。 这天,你下朝晚了一些,长江水患,幸而国库充足,安置流民疏通河道这些都不成问题,你把陈登派下去,对于他你没有什么不放心的。自然灾害对于新朝而言,既是挑战,也是立威的机会。 宫人向来不被你允许在上朝的时候打扰,于是下朝时,你看见几个照顾傅融的宫人如临大敌地跪倒在殿外时,有些惊诧。 你跟着她们去到了傅融殿里,太医院有名有姓的太医都来了。院首战战兢兢地说傅融是咬破手腕上的血管自杀的,宫人告诉他们时他们就第一时间赶来了,可惜已是药石无医。为首的宫人说傅融今早说要一个人沐浴,不让任何人跟着。他们也不敢违逆。 你没有迁怒他们,毕竟一个要自杀的人是怎么也拦不住的。没来洛阳的时候你连陶瓷的茶壶都不敢往傅融屋子里放。 那只像飞云的小狗似乎生了病,恹恹地跑过来蹭蹭你的裙角。你问宫人平日傅融管它叫什么,宫人答不上来。你皱着眉,令人把它带出宫去找个好人家收养。 其实傅融没多喜欢它,飞云死了就是死了,哪能回到从前呢。 傅融下葬的时候没有葬在皇陵,你让他落叶归根了,陈登在赈灾没能赶回来,徐庶来了,在风雪里给你撑了一会伞。 “譬如朝露。”前辈轻轻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