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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侧斑蜥蜴 下(黄喉偷情橙喉妻子) (第2/3页)
你咬住了下唇,侵蚀而来的情欲轻易模糊了你的视线,断续混乱的吟语从你咬着的嘴唇中溢出来,你极力忍耐着战栗的情欲浪潮。 罪魁祸首看着你忍耐到发抖的模样眼睛兴奋得发亮,小心翼翼收好那罐yin秽药膏,探出两根滑腻指尖陷入融成腻红脂膏的xue儿,夹住暖融融的xue儿内壁rou揉搓,你的眼神霎时涣散,理智的弦顿时崩断,任由他搓得你叫起了好哥哥,扭着腰掰着臀儿让他入。 粉面桃腮的少年郎含着双多情目,吮着你的后颈挺腰没入糜丽绸缎下的馥郁海棠,花瓣饱满,花径充盈,花的枝干扭成他喜欢的姿势,乖乖抱着腿露出羞人的那处,殷红如血,正如泣如诉吞吐不属于世俗承认的丈夫的性器。 软腻的指抹匀你微翘的唇上口脂,夹住你因为冲昏头脑的汹涌快感伸出的舌尖,看你爽到失智的模样,虽然知晓有药物的加成,但不妨碍他膨胀的虚荣心。 况且你被cao干成这幅模样也无损动人的纤弱气质,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咬着蔻丹纤指咽咽呜呜,绵绵红的两颊沁出薄汗,狠弄一下就哀哀叫着呼出一口脂粉香,浸yin脂粉堆的俊俏少年郎目光迷离,痴痴望着你失态的罕见模样,脑海里只想起一句诗。 朱唇素指匀,粉汗红绵扑。 恍惚间想起和你的第一次见面。 你正由于相公流连于花街柳陌暗自神伤,心底不是不明白嫁与橙喉雄蜥蜴会落入何等境地。 彼时少女怀春总是诗,健硕的橙喉蜥蜴虽对诗词歌赋一窍不通,爹爹嫌其粗野,兄长也劝不是良人。但你第一次见橙喉雄蜥蜴的强硬做派,与附庸风雅的脂粉公子截然不同,不知怎么就上了心,失了魂,且其背后控制一大片地盘的权势为他的魅力锦上添花,你就日渐入了迷。 可你忘了,好斗的橙喉雄蜥蜴虽控制着很大一片地盘,但他们和自己地盘上的所有雌蜥蜴交配,你是他的第八个妾。抹抹泪,想起前日相公身上陌生中透着一丝熟悉的脂粉香,你不得不相信出嫁前兄长语重心长地提醒自己橙喉蜥蜴还经常闯入邻居的地盘和别家雌性乱搞的话,那丝纤婉的气息,不就是邻府秀才家的娘子吗? 那么专一警惕的蓝喉蜥蜴就这么轻易被强硬蛮横的相公戴了绿帽,而善良温婉的秀才娘子就这么失了身。此时你不再觉得sao扰邻居的进攻性强的橙喉雄蜥蜴让你动心了,你只觉边夷贱类,暴戾恣睢。 少年郎不知你思绪万千,熟练地匿在隐蔽处端详,只见纤巧弯眉似蹙非蹙,含情目似喜非喜,两靥似愁非愁,好一副美人春怨图,海棠秋恨画。 心烦意乱的你不知偷窥者的存在,想独自一人待着早已遣散奴仆,独自上妆,纤纤葱指将丝绵胭脂卷成细卷,用细卷向嘴唇上转,目光悠远,没有着落点,无端地惹人怜惜。 “何不用玉搔头在丝绵胭脂上一转,再点唇?”陌生的声音惊得你恰上好的口脂斜飞,铜镜中出现模糊明亮的黄,伸出柔腻的指帮你轻轻搽掉颊上歪斜的朱红,凑到你耳边低低道,“岂不更方便?” 身上浸透脂粉味的少年郎仔细端详你的妆,忽地笑了,耳鬓厮磨:“拾翠人寒妆易浅,浓香别注唇膏点。” “拾易浅,”他刻意制造暧昧,却不过分越界,缓缓抽出插入发髻的簪,一头青丝瀑布倾泻而下,无端生出妩媚,镜中的他轻笑道,“我的名字,记住了,小嫂子。”尾音轻扬,有股亲昵的味道。 接着变戏法般变出一个小小的白玉盒子,里面盛着一盒。笑道:“铺子里卖的胭脂不干净,颜色也薄,这是上好的胭脂拧出汁子来,淘澄净了,配了花露蒸成的。” 说着打开,用刚从你头上摘下的簪子在如玫瑰膏子一样的胭脂有巧劲地一挑,手法颇为熟练:“只用细簪子挑一点儿,抹在唇上,足够了;用一点水化开抹在手心里,就够打颊腮的了。” 你始终不言语,你是识得他的,昨年儿随父亲搬来的官家小公子,说是归乡,其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