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獍(兽交) (第1/2页)
前略:冀州之战前,殷寿误入阵法变成了獍兽,獍生得像虎豹,却比虎豹要小些,但仍旧算是大型猛兽,还是一种生而食父的恶兽,后世将之视为不孝的象征,不过因为少有人见过此兽,记载亦少,众人都以为殷寿是变作了豹… …… 殷寿突然变成了野兽,虽然似乎还保留了人智,但没人能听懂那低沉兽吼中的含义,大军失去主心骨,乱作一团,不得不停下前进的脚步,原地驻扎为殷寿寻找复原之法。 殷郊连着几日不眠不休地寻找那阵法周围的线索,可依旧一无所获,眼看着就要疲惫倒下,还在死死硬撑,直到姬发拦住他,强硬将他送回军营,哄他眼下最重要的是看住主帅,这一重任非殷郊莫属。 看见众士兵望着父亲化身的猛兽时眼中的忌惮,郊心中愤懑,这才应下。 将寝具搬到父亲的帐篷里,又挥退门口的守卫,转身望见猛兽浅色的虎目凝视着自己,一人一兽沉默对峙着,过了一会儿,殷寿转过头去,伏在交叠的前臂上合上双眼,似乎默许了殷郊的自作主张。 每日晨起,殷寿都准时来到训练场,兽瞳锐利的目光扫过每一位士兵,震慑力竟是比从前更足,无一人敢偷懒。 寒冷的北地难得出了太阳,照得大地暖融融的,殷寿跳上高处,光滑美丽的皮毛在阳光下闪着金色,殷郊担心父亲受伤,在树下急得团团转,恳求着父亲下来 殷寿在树上找个舒服的姿势躺下,摇摇长尾慵懒地打了个哈欠,好不惬意,这时,殷郊又不确定这美丽巨兽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父亲了,莫非变成兽型后思维也跟着转变?时间长了变不回来怎么办,殷郊越想越急,可是能与自己商量此事的姬发仍在外找着线索,自己又不通晓兽语,无法与变作野兽的父亲沟通。 待到太阳西沉,殷寿才伸伸懒腰,矫健地一跃而下,优雅地踱回了他的帐篷,殷郊紧紧跟在其后,将士们亦见怪不怪了。 几日未合眼的殷郊实在疲倦,守夜守得头一点一点地,终是被困意打败,倒在了塌边。 半夜,低沉的兽吼从将军的塌上响起,殷郊瞬间睁开眼睛跳起,紧张地看向殷寿。 殷寿的腰身弓起,看起来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父亲可是身体不适?我这就去传医师来!”说完转身就要去寻人。 可刚走出一步就感觉到衣服被扯住了,低头一看殷寿的爪子正勾住衣摆,原是殷寿无声无息地下了塌。 殷郊只得作罢,放弃去寻医师,决定自己好好瞧瞧父亲是否何处受了伤,莫不是从树上跃下之时被尖锐的树枝刮到了? 这一看就看出了问题,红色霎时间染上了殷郊的脸和耳朵,兽型的殷寿膨起的生殖器十分明显,想到这是父亲的阳具,殷郊羞得转过头去,又忍不住用余光窥视。 想来,野兽是有发情期的,只是没想到人变作的兽也会受此困扰,可这时去哪找一只母豹来给父亲,何况在父亲的认知里自己是人,应是不会接受与真正的野兽媾和。 可是,即便是女子…… 殷郊黑了脸,一想到父亲要与别的女子交合,心中的酸意就不住地冒出来。 ——与其找个不知底细的女子,还不如我来…… 殷郊被自己脑中突然冒出的主意吓到,偷偷想象了一下,整个人开始红得冒热气。但是也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不是吗,父亲定是不想他人知道自己像真正的野兽那样发情了的。 殷寿看着殷郊蹑手蹑脚地靠近,轻声开口:“父、父亲,听闻兽类的情期得不到抒解便会异常痛苦,我知父亲不愿寻那雌兽,我……我愿作父亲的雌兽,为父亲抒解欲望”。 “?”殷寿灵巧地避开了殷郊探到下体的手,望向殷郊的眼中带着不可置信。 “父亲为何要躲,我是真心愿意承受,父亲不信我吗?”殷郊一边眨巴他的大眼睛一边伸手去抓殷寿。 “……”我不愿意!! 殷寿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他打死也想不到,自己都变作这幅模样了殷郊居然还有歹念。 到底不是自己真正的身体,还没完全适应,一着不慎被用上擒拿身法的殷郊逮住了,殷寿rou眼可见地蔫了,但该死的发情期还是让他下身不由自主地笔挺着。 摸到殷寿的rou茎上细密的刺,殷郊发热的脑袋才开始冷静下来,奇妙的触感,像是没修理整齐的指甲刮过的感觉,这反而让让决心奉献,做好会被刮下一层rou的心理准备的殷郊有些不知所措,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