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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尽(3p,双龙) (第1/4页)
唐月砂醒过来时,浑身五脏六腑都在烧着疼。他被颠得难受,西北荒漠毒辣的日头朝下晒着,揉皱的皮革衣服向脊背传递着针扎一般的烫感。 策马的人大声喝停了毛色漆黑油亮的马驹,唐月砂随手一摸,被暴晒过的鬃毛中蓄积的热浪向他袭来,他被烫得发抖,缩回了手。 红衣银甲的男人勒停了马,不咸不淡的抛下一句问候:“醒了。”他昂着头低瞥被打横架在马背上虚弱的男人,伸手取下了挂在鞍侧的水囊朝半死不活的唐月砂晃了晃: “喝吗。” 唐月砂干脆没听见这句话,直截了当地晕了过去,再醒来已是另一个陌生的地方。 首先感受到的是喉咙的撕痛,他尝试发声,吐出的是几个无意义的字眼,喉头仿佛含着一口血。他侧过去想要撑着令自己起身,动作太大牵扯到了下身私密处的伤口,唐月砂本来昏沉着,这下子全清醒了。 破碎而残酷的回忆几乎瞬间占领了他的大脑,唐月砂惨白了一张脸说不出话,身体各处传来的异样感无一不向他提醒着被轮暴的事实。他环臂护住肚腹,难掩去那股子恶心的感觉。他已经近一日未进吃食了,此时接连干呕更是令他胃肠绞痛愈加不适,他眼前一闪一闪的过黑影,眼角还挂着因呛咳逼出的泪水。 唐月砂疼得死去活来,甚至没注意有人进来了,来人刻意收敛了声息,直到那只握刀的手掐住了自己的脸,他才后知后觉的被恐惧感笼罩。唐月砂浑身上下都使不出力气,只能任由陆云旗的手上下来去摆弄着他的脸。 陆云旗似笑非笑地看着唐月砂这张还挂着泪珠子的细白面皮,脖颈上一圈泛紫的掐痕与肩周青紫交加咬痕诉说着被凌虐的经历。 “徐问这老狗,下手真狠。”他上下打量着唐月砂,轻飘飘地吐出一句话,好像这一句调笑般的指责就能撇清他为同犯的罪过,陆云旗总是挂着一副令人生厌的笑脸,“真凄惨,真叫哥哥心疼。” 唐月砂崩紧了神经,一手抓上陆云旗作恶的手,可是他急促低喘着轻握住皮革腕带的动作又令眼前这个凶恶的煞星起了几分龌龊心思。看着陆云旗逐渐垂下的眼帘,唐月砂心揪紧了,出于对危险的灵敏直觉让他想缩回手。 “手脚一直这么不安分吗。”陆云旗是典型的胡人长相,没了笑模样眉眼间总给人一种狠戾的观感,还没等唐月砂反应过来,陆云旗已经欺身压上,将他又按在了床榻上。 突如其来的蛮力侵占刺激了唐月砂的神经,他一瞬间忘记了自己与施暴者间的武力差距和身上淋漓的旧伤,不顾一切的要逃离这场酷刑。可一瞬间额间的扯痛将他带回现实,陆云旗居高临下的姿态带给他喘不过气的压制感,那一瞬间他甚至怕这个行事毫无逻辑底线的男人把他掐死。 “别——咳、咳咳……”唐月砂鼓起力气惨叫出声,“我,我,不舒服……”陆云旗逼近他脸侧,深邃的眉眼轮廓直让他心里发毛,灵巧的唇舌偏还挑弄着唐月砂敏感的耳廓,吐进的气息撩拨着唐月砂脑内紧绷的神经。 “嗯,又想干什么了。”褐色的瞳孔盯紧了唐月砂脸上细微的动作,“不舒服就让哥哥多疼疼你。”陆云旗一口咬向唐月砂伤痕累累的脖颈,痛得他差点叫出声,不知为何这两个人都如此钟爱啃咬这块地方,唐月砂只感觉自己像被野兽撕咬的猎物。 他大口喘着气,软下声音想要争取更多活动的机会,“渴,我渴,不舒服……”陆云旗看向唐月砂有些干裂的嘴唇,挑了挑眉,勉强信过了他说的话。唐月砂看着陆云旗起身离去,刚直起身还没等反应过来便被陆云旗手里水囊中的辛辣酒液灌得涕泗横流,唐月砂反抗不过,只能任由他动作,水囊里一整壶的烈酒被他吞了一半还要多,剩下的都浇到了身上。 被逼出来的泪水浇红了双眼,经过连天的高温天气下的跋涉,水囊里的酒液并不凉,甚至有些温热,可他还是握着脖颈一下一下呕着,原本缓过劲的胃肠又开始抽搐。陆云旗看他这幅模样又展现出无情残忍的一面,他笑得张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