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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泉淮谢采(月左)】孤鸿(一)驯服h (第3/5页)
小心翼翼发问。 备船?难道要一叶小舟送自己上月泉淮的渡船?就如那见不得人的姬妾一般,趁着夜色遮掩,被人一顶小轿抬入府中? 自己怎会有如此联想,既荒唐又……可笑……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不用”,随即运力,起落之间便跃上了月泉淮的船。甫一登上甲板,便有月泉宗的弟子迎上,将谢采引至月泉淮的舱房。 “进”,依旧是那般风轻云淡的声音。 谢采重重吐出腹中郁积之气,缓缓推开舱门。 房中,月泉淮正擦拭着一柄长剑。虽说月泉淮是剑术宗师,但谢采极少见他佩剑,唯一一次还是在那日的傲龙岛。是寻常人不配他出剑么?这人果真张狂啊…… 听见谢采的问安,月泉淮眼未抬,手上动作未停,只是从鼻间哼出一声“嗯”,算是应了。谢采也不着急,默默站在一旁看着。 修长的指尖捏着那被茶色拭剑油浸润的棉布,贴在剑身用力擦拭。来回摩擦会使剑身产生温热,展开刃下鳞纹,从而剑油可更好的填入。 来之前,谢采还在揣测自己与月泉淮应当是何位置关系。看到这里,他便明了,作为剑客,侵入扎刺是多年习得的本能,怎会甘愿张开躯体纳入。思绪至此,谢采手指不禁扣上袖中的瓷罐。 “你袖中是何物?”月泉淮的目光依旧在剑上,保养完毕,他正收剑入鞘。 这人感官竟然敏锐至此,谢采暗叹,却丝毫不敢耽搁,将瓷瓶掏出,置于月泉淮身边的案上,有些艰难地开口:“……活血化瘀的……膏药罢了……” 月泉淮起身将剑摆回架子上,随后走至一旁的水盆边将手拭净。他回身瞟了一眼那瓷瓶,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谢会首倒是有备而来。” 谢采顷刻间便将情绪敛好,自嘲一笑,回应道:“谢某是谋士,自是要顾万事周全。” “哦?那老夫倒要看看谢会首如何‘周全’。”月泉淮徐徐逼向谢采。 谢采没有退却,如此境况他并非没有准备,与其扭扭捏捏惹人不悦,倒不如索性爽快一些,没准还可少些折磨。他直接抬手除了自己赤羽黑杉,解里衣时,手上略微顿了顿,但还是咬牙将衣带一齐扯下。 衣衫尽落……虽常年待在海岛,谢采的肌肤却不似海民般黝黑,反而因近期的辛劳而透着苍白。腰腹过于瘦削而不够坚实,但好歹是习武之人,也足够肌理分明。若仔细看去,那失了血色的胸膛上还布有几条淡粉色的疤痕。应当是陈年的旧伤,颜色极浅,并不打眼,只是月泉淮非常人,目力绝佳,在他眼中便是生了纹裂的瓷雕,平白坏了美感。 谢采察觉到对方的目光与眉间的不满,解释道:“少不更事时在鬼山岛吃了些苦头。” 月泉淮抚上那几道伤痕,他刚用凉水净手,指尖还带着冷意,蓦然触在皮肤上,谢采不禁一颤,“谢会首竟还有‘不更事’的时候?可惜啊,老夫没能看上一眼。” “在下以为,月泉宗主更欣赏……识时务者……”感受到那抹凉意不断向下,谢采喉中发紧,声音发干。 “驯化的过程也别有一番乐趣,不是吗?”凉意停在了腹下,月泉淮扫了一眼对方胯下耷拉着的物件,讥诮道:“谢会首今夜至此可觉得勉强?” 谢采并未直接回答:“交易一场,难得月泉宗主能看上这副身子,谢某若不能抓住机会,岂不可惜?” “倒是够坦诚,那谢会首要好好表现,莫叫老夫失了兴致”,月泉淮的手从皮肤上移开,向上挑起了眼前人的下颌。 谢采的经验并不丰富,他只与谢奕的母亲有过肌肤之亲。因对方腿脚不便,两人又聚少离多,以往一年难得能有几回,行事也是中规中矩,并无什么花样。 不过海寇粗犷,平时张口就是荤话,残虐yin乐之行也从不避讳,谢采与他们待久了,各种风月多少也都知晓。他一面回忆着海寇们的话,一面小心褪去的月泉淮衣衫,略微犹豫,但即刻跪伏在对方腿间。 不同于谢采的伤痕累累,月泉淮的身体润白如玉,无瑕无缺。是了,他纵剑百年,难逢敌手,怎会负伤。上天向来不公,眷宠如他,家世、权势、天赋、容貌无一不在顶巅,有足够的资本恣意妄为。 谢采并不认为月泉淮对自己能有多少情意,或许连见色起意都论不上,至多就是起了些好奇与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