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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情到浓时,易失本性 (第4/5页)
迷。 这种感觉令他厌恶。 在这之后,须佐晚上还是睡伊吹房间,但八岐再没什么表示了,因为他突然说自己有点事要处理,所以两人原先说好的蜜月也推迟了很多天。八岐对须佐的态度一下子冷淡了许多,甚至不再和须佐主动说话,须佐白天在看之前高天原公司给他送来的东西里的一些文件,偶尔还要出门,八岐也不管他,问都不问,晚上回来,他要是来抱八岐,八岐就跟他接吻,和他上床,他要是不做什么,八岐也什么都不说,到点就睡觉。 这天须佐半夜醒来,见门外好像有一点光亮,他打开门走出去,看见养蛇的那间房门虚掩着,透着点微光,他推门,见八岐坐在钢琴前,面前的琴谱架上摆着纸笔,他支着手看着前面,静静和玻璃里的蛇对视。 八岐像是在观察,时不时地用笔在纸上写些什么,须佐走进了房间,他也没有看他,像是非常专注,须佐内心对八岐这些天的冷淡态度感到不满,有些生气,他走过去坐到了八岐身边,见他在作曲,于是抽走八岐手边的纸拿过来看了一眼,八岐没说话,就静静凝视玻璃里的蛇,等他看完后放回来。 须佐问:“在看什么?” 八岐望着前方的玻璃墙,他的手边还有一个半米多高的玻璃蛇箱,他用手轻轻敲了敲箱子,伏在里面的蛇从里面的石头上一圈一圈地绕上来,盘旋在树枝上探出头,像是隔着玻璃在八岐的手上蹭了蹭。 “蛇是很美的生物,看着它能让我有很多灵感,”他说,“养蛇也很快乐,毕竟是冷血动物,无论你饲养它多久,有多爱它,都无法从它身上获得任何情感反馈。” 他垂眼看了看玻璃箱,用指尖勾了勾,原先正在看他的那条蛇就缩回去了,“真迷人。”他感慨道。 须佐也看了看这条玻璃箱里的蛇,然后他的视线移到了八岐的侧脸,八岐只开了房间侧面的几盏灯,有些幽暗的灯光打在他脸上,他没有什么表情,原本樱色的眼睛此刻看起来晦暗不明,正盯着面前一条半悬着的,闪着粼粼暗光的蛇。 哪怕是对蛇一直心存偏见的须佐,此刻也完全承认,蛇真的是一种很漂亮的生物。 他伸手到八岐与那条蛇中间,似乎是想逗弄一下它,但又忽然转向,摸了摸八岐的脸。 “再冷血的动物,也总有驯服之法。” 八岐听见须佐的话,没什么反应,他微扬着下巴看四周的玻璃墙和蛇箱,里面的蛇像是感受到了主人的情绪,全都爬了过来,带有敌意地在玻璃里,盯着须佐打转,须佐看了看,说:“它们不就被你驯服了吗?” 八岐问:“那你想把它们放出来看看吗?” 他转过来面向须佐,声音有些冷,玻璃墙里的暗光从侧面投在他眼中,折成一道线,让须佐一瞬间还以为自己看到了一双蛇一样的竖瞳。八岐打开了身侧玻璃墙的盖子,一条蛇慢慢地从里面探了出来,须佐伸手过去摸了摸蛇冰凉的脑袋,蛇蹭了下他的手,像是想爬出来,绕他胳膊上,须佐在它脑袋上敲了一把,又把它关住了。 “蛇还是适合养在笼子里,不必放出来。”他回答道,八岐没有回话,他望着玻璃,又观察了一阵,须佐心中因为他的冷落隐有怒意,知道他不爱在这里亲热,于是偏要凑过来亲他。八岐的身体僵了一下,但还是闭上眼睛,任他亲吻。须佐的索取越来放肆,昏暗的房间里压抑着喘息,八岐微微皱眉,把手抵在须佐的胸前,既不推抗也不拉近,他的表情很抗拒,但身体却本能地迎合须佐,须佐的手伸进他的衣服,探到身下摸到了一片湿润。 “不是你说的吗,我可以在任何地方,对你做任何事。” 他看着八岐欲迎还拒似的表情,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他问:“八岐,我刚刚突然想到,为什么你在其他地方都不会拒绝我,唯有在这里抗拒,”他的手熟练地解开八岐的睡衣扣子,摸到他光滑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