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春酒熟花羊,笔杆导精,高潮失禁 (第1/2页)
“解道长是去了何处?可叫江某苦等了。” 江朝几步上前,言语关切。而他的神情仍是冷的,一双阴翳的眼如巡视的鹰,不动声色地在解长微身上寸寸游移,试图寻得更多罪魁祸首的手笔。 “我……” 解长微不知如何启齿,他嗓音稍哑,喉根发麻,无不时刻提醒方才谢聆松如何把性器压进他湿热的口腔深处,强迫他以guntang喉头作容纳欲望的器具,承接了一泡腥膻精水。 他同江朝也不算疏远关系,是交心好友,不曾彼此隐瞒的,可这狼狈遭遇叫人难以细说,只含糊道:“自茶馆离开后,身体不知怎地邪热起来…” “如何邪热?发病是在哪处?” “……” “遇见了谁,可有趁你不适,出手伤你?” “…你不必问,我并无大碍。” 江朝目似寒冰:“这样病症,怎不早同我说?当时见你气色有异…你还……罢了,就算解道长不怜惜这份至交情谊,我也无法置之不顾。” 话落他神色凝重,很是仓促地捉起解长微一侧手腕,便往扬州城中小巷带去。城内数道偏巷,因不得外道灯火,晦暗得多,寻常人也少往其中一觑,冷冷清清。解长微被拽进其中巷角,面朝青墙,腰身微塌,成一副不堪姿态。 而这路上踉跄,股间多有摩挲,濡湿地淌着暧昧的浊液,于腿间洇出斑驳圆渍。头顶一尾灯笼溶溶地投下昏黄亮暖,他下身晦暗不明,江朝伸手探去,指尖触及一片水潮,面色愈加阴沉。 “且让我好好探查,是何种疑证。” 道袍里裤被应声扯褪,两瓣饱满白皙的rou臀被迫置于灯辉之下,一览无余。解长微不愿撞上友人如炬目光,此时他可是正在扬州城内被挚友剥了下裳,挺腰抬臀,如同求欢的荡妓……虽说江朝是以查病作为由,可哪怕随意叫上个不懂医术的莽夫,也能一眼瞧出这指痕遍布、股间腥膻的屁股,哪像得病的样子! 江朝面不改色,以拇指按上臀缝中微肿外翻的花唇,沿着那道饱含浆液的rou口摩挲,轻缓得仿若手下真是某位求诊人的病体。那动作太过柔和,以至于这处方才还陷入如沙场鞭挞般激烈情事的隐秘,陡然生出一丝隔靴搔痒似的不耐。 而解长微心底再清楚不过,江朝天工弟子出身,平日同些机关榫卯、斧钩链锯打交道惯了,鲜少行医,此刻对方乌布手套未褪,便恣意流连他的私处,倒像是研究什么玲珑精巧。念及平日旁观江朝专心致志的神态,如今他手下的器物竟是自己精疲力竭的身躯…… “江、江朝……此非病疾,我休息几日便可……!” 解长微深感窘迫,润玉腿心发怯似的并起,无奈身后人执拗地紧握臀rou,不得解脱,强行剥出其中簇拥的嫩花赏玩。如此先前被灌入的浆汁收不住了,抚弄时rou蕊微张,堪堪倒流出一点腥臊。 一杆冰冷坚硬的物事早已觊觎多时,此刻不容置喙地猛然捣进腿间炙烫的rou芯!这触感太过凌厉尖锐,以至于解长微难耐地闷哼出声,腿根剧颤,呻吟时下意识往前起身来抗拒这陌生的器具。江潮料有所应,一手牢牢掌住那段发软的腰,迫使他避无可避,柔嫩的芯腔袒露无遗。 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