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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忘记了什么(刑伤) (第2/3页)
烦意乱。 再一次推开阿阮送到她唇边的水果,安遥忍不住皱眉。 “主人……”阿阮小心翼翼:“是阿阮哪里惹主人不开心了吗?” 阿阮是自小陪安遥一起长大的奴隶,一直伺候着她的生活起居。安遥对他始终还算多了几分耐心。 “无事。这里不用你伺候了,下去吧。” “主人……” 安遥微微抬眼看向阿阮,原本还想在主人身边赖一会儿的阿阮打了个哆嗦,乖乖告退。 整个魔谷都是如此……人人惧她,畏她,在她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 不……倒也有一个例外。 安遥抬手,轻触自己还在微微刺痛的胸口。 说起来……那人入谷也有三四日了,不知现在是什么情况。 安遥终于为自己找到了件想做的事,毫不犹豫的起身,前往魔谷关押罪囚的魔狱。 作为魔谷的现任魔主,安遥对杀戮和开疆扩土都没什么兴趣。偌大一个魔狱,里面除了几个前任魔主关在里面还没老死的老对头外,并没有多少罪囚。魔识展开,片刻间便寻到了关押那清溟山罪奴的位置。 魔狱门口。 今日轮值看守的两个魔卒不约而同的缩了缩脖子。 “好……好强大的威压,是谁?” 新上任的魔卒一脸惊恐。 年纪大一些的另一个在威压消失后呼出一口气,抹了把脖子上的冷汗:“还能是谁……安心吧,这魔谷里不会有第二个能发出这么强大威压的人。” “你是说……” 两个魔卒回想起修真界那几个德高望重的仙修被安遥一招秒杀的情景,不约而同的缩了缩脖子。 魔狱。 清夜是第一个被现任魔主关进来的罪奴,自然按重犯待遇关在了魔狱最深处。安遥一路走过来,只觉得周围温度越来越低。她功力深厚不畏严寒,但不知为何,这几日却越来越讨厌寒冷。指尖一挥,魔气化作一件拖地的黑色长袍披在了身上。 继续深入,鼻尖隐隐约约传来些血腥的气味。 安遥停在魔狱最深处的囚牢前,指尖轻挥,厚重的黑铁门缓缓打开。 男人上半身被铁链高高吊起,身上的白袍早已破烂不堪,几乎被血色浸透,露在外面的皮rou刻着累累伤痕,血rou模糊成一片。 双腿还跪在一块钉板上,刺目的血顺着钉板的边缘滑落,逐渐隐没在早已被染红了一大片的地面上。 眼前罪奴的一身惨状全在安遥的预料之中。毕竟是伤了新任魔主的罪奴,越狠厉的惩诫便越能体现出对魔主的忠诚。 可满眼的红色刺的安遥眼睛疼,紧接着眉间便传来熟悉的疼痛。 安遥本能的想要逃避,却又忍不住凑的更近了些。 近到几乎陷入昏迷的男人终于发现了来人,费力抬起了头。 原本无神的眸子在看清来人的瞬间盈满了安遥看不懂的情绪,他似乎勾了勾唇角,声音沙哑残破。 “罪奴,见过……魔主……” 与几日前被押到安遥面前时一模一样的话语,连情绪都没改变半分。 安遥捏着清夜的下巴逼他抬头,漆黑的眸子映在清夜浅褐色的瞳孔中。 “不恨我么?” “除魔卫道,本是你的本分。” “你刺我一剑,也是为了救你的同门。” “是我逼迫你的师门将你送来。” “辱你伤你,日日关在这暗无天日的牢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