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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柳哥在房间里追逐打闹 (第2/4页)
他收缩xue眼想把东西排出去,那缅铃却只是在xue口进进出出,用尽全力也出不来一颗。 “今日怎不穿束精带?” 柳掣总借口说何文卿高潮时喷的太多会缺水,还什么对身体不好,总要在行房时给他那根畸形的性器绑上束精带,扎紧尿口便不会随意喷水,对身体就好了。 “没人会在上课的时候穿那个的。” 何文卿曾经反驳过一次,被柳掣弄了两根玉柱插满了两只xue扇屁股,还被迫着给这人含jiba,那种怪物一样的巨物把他的嘴当发泄的玩具,要插到他食道里去,说来可笑,被柳掣拽头发含rou,何文卿却不觉得多生气。但喉咙酸涩想吐是真。 柳掣没掏出jiba来,那粗巨的yinjing顶着裤裆撑出一座小山,双手却桎梏住何文卿的臀瓣,不打算把缅铃拉出来的样子。何文卿正想自己去把东西摸出来,在此之前被柳掣打了一掌屁股,冲击刺激到缅铃入的更深了些。 “啊!你做什么?拿出来……” 柳掣也只当何文卿的反驳耳旁风,一掌又一掌落下,啪啪啪啪声不绝,他掌劲大得可怕,还算有意克制力气,疼在一瞬,后续是烫和麻,他手指修长,有时还会故意拍到前面的女xue,yinchun也被拍麻了,水液四溅,染湿了床单。 他这才停下来,掰臀看xue,一口气把塞在后xue内的缅铃全抽了出来。见xue口一缩一缩地流水,在周边打圈抚摸,“何时你后xue也喷水?” “……”何文卿不回话,把头偏过去不理人。 “你最近总不说话,我这样玩xue也是。” “你混蛋,我为何理你?” 何文卿恶狠狠地驳斥道,想起身钻回被窝去,柳掣不随他的意,把他捞回怀中,揉弄前面被冷落许久的花xue。 “弄疼了?” “……前些日子,为什么不陪我回杭州。” “山庄有事。” “骗子。” 柳掣不再说话,在文卿耳畔落下一吻,让他放松,“帮我含一下?” 他总是这样可恶,何文卿不情不愿地垂下头,把柳掣裤带松开,掏出粗硬的yinjing,那东西怒涨着,铃口泌水,想来也是忍了很久。柳掣的心率总是很平缓,若不是这下面硬成这幅模样,量谁也不知道他表面这般风光,却满脑子也都是些污浊事。 这么一看文卿心里好受不少,毕竟床上也不只是他一人被欲望牵着鼻子走,他吃上guitou便很难再吞下其它了,柳掣胯下资本不小,狰狞粗长,yinjing上青筋盘桓虴扎,看着实在不妙,文卿嘬了半晌,没有一点儿想出精的意思,他只能忍着把yinjing再吞了几寸,guitou顶上喉口让人想吐,若是柳掣想,这怪物似的yinjing能直直插进人食道内去。 何文卿又上下吞吐了几回,实在受不住要退开,却被柳掣按着头往胯下按。 “吃深些。” 这样一按,大guitou径直捅入何文卿喉管食道,仿若整个口腔和食道都成了柳掣发泄欲望的器皿,男人抬着腰胯往他口中猛插,硕大的yinnang拍击男子雄厚的气息猛烈地往鼻腔内钻,直到何文卿干呕起来,柳掣才拽他头发抬脸,怒张的马眼喷出浓白浊精,一股一股喷满了何文卿的口腔和脸颊。 柳掣的性器射了也不见疲软,挺得直直的,横架在何文卿的眉弓鼻梁之上,比他整张脸还要长上一截,果真是怪物,不光是体型,性器也这样吓人。 何文卿倒说不清自己喜不喜欢被这样粗鲁对待,但不讨厌。柳掣撑他起来,何文卿浑身软绵绵的,腿根还在发抖,腿间花xue早湿得滴答流水,阴蒂充血肿大顶开yinchun,兴奋地在空气中轻颤,柳掣也不辜负这小rou芽的期许,杵着rou棍碾上这硬挺起的小豆子,上下滑动着又顶上何文卿那根有些畸形的roubang。 “啊!你拿开……”柳掣总是学不会怜惜,尽管面上看上去温柔和善,一旦开始做这事,便是何文卿怎样求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