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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将军府的每一个将士,皆视他们共同的最高长官为至高无上的 (第2/3页)
回去的帝渺,心里也有些急。 闻言,皇帝颔首,微笑道:“既然诸位卿家心急,但思量不同道,又各有道理,不妨咱们各退一步?” “如何各退一步?”急色的左相率先追问。 皇帝并未当即回答,而是别有深意的看向了帝渚,仍是只字不说。 那目光之中的暗意帝渚一看就迅速领悟透彻,不免心头略微烦躁,皇帝这又是找她当先锋枪了。 但她无法拒绝,毕竟这事自己已经参入,且她也打算顺着皇帝的心思,所以不快过后就顺了心绪,替他出口向左相解释。 “皇上的意思是说,先别立刻定下是否结盟的结论,可以先回信一封请人过朝一叙,再看情况定事。” 见自己不过一个眼神她就能瞬间明白透彻,皇帝嘴角的弧度越勾越大。 草长莺飞般的眉眼深深弯起,宛如夜幕中的两弯濯濯明月,纯白无暇的教人不自禁的欲瞻仰膜拜,不敢染指分毫。 但无人瞧见的狭长黑眸深处,却是冷的。 事后皇帝回信一封让使者带了回去,信中邀请对朝在入霜时令派人访朝,双方先见个面互相了解再细商此事。 于是这凰鸣联盟一事暂此作罢,结局还算是皆大欢喜。 也而不多久,西北风初起,季秋过半。 盛逢佳日将至,家家户户便开始着手酿制桂花酒与芙蓉饼,在房外高处悬挂起盏盏树中秋,欢庆佳节。 是日,坐落在城南偏巷中的将军府依旧是大门紧闭,门前罗雀伶仃,从外瞧着寂静冷情的就像是一座没有人住的荒宅。 而一墙之隔的府内却随见人来人往,人声沸鼎,游廊花亭之中处处有身穿银甲深衣的将士或是提枪拿棍,或是提桶端盆的说说笑笑走过。 唯有少数几名婢女忙绿穿梭,有胆子大的婢女时常会双颊带红的偷瞄某个长相俊俏的年轻将士,柔情满溺,欲说还羞。 可惜落花有意,总是流水无情,满府将士无一例外堪比是断欲绝情的得道高僧,从无一人流连温柔花丛。 将士们一心沉湎练武学文不可自拔,日日刻苦cao练,晨起而练,夜尽方息,哪还有多余的半分心思放在儿女情长上面倒腾。 将军府的每一个将士,皆视他们共同的最高长官为至高无上的唯一信仰。 他们立誓此生能勉强赶得上她大步前进的英勇步伐,哪怕跟在她的身后做为一个无足轻重的影子,默默跟随就可无憾终生。 而此刻,他们顶礼膜拜的信仰,视作无上荣耀的战神一般的人物,却捏着一颗白棋陷入了久久出神魂游的状态,眼神空洞,神志早不知飘去了哪个八爪国。 “将军?” “将军,将军!” “将军你走神了!?” 面前传来连连的几声焦唤,最后一声大喊音量不低,终于把某个人魂游太久的神志抓了回来。 由于喊声过大过厉,竟把人震得微微一惊,手不禁颤了一颤,那颗松松夹在指间的棋子顺势掉落在地。 寒玉做成的棋子咕噜落地发出一声清脆脆响,正好回过神的帝渚也不怪罪某人的大呼小叫,便弯身去捡。 同时,不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