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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听话 (第1/2页)
帝姬微弱的声音带着沙哑,像是哭了一夜。 人已经没有了神智,只是身上难受,本能的求饶换不来怜惜,她开始明白好像没有人能帮得了她。 这些都要她受着。 颜止白食髓知味一般,心里明明带着抗拒的接近,但是碰到了人就不愿放开,他好像也变得和那些奴颜媚色的人一样,心中开始自我厌恶,手下的力道就带上了泄愤的味道。 帝姬的身体娇嫩敏感,越疼就越怕,里面的软rou搅得越紧,想要把里面的东西挤出去。 颜止白自小清心寡欲,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更加觉得这帝姬沉迷欲色,简直不可救药,动作越来越用力,像是故意惩罚,越是听到求饶声,就故意往里面冲的更用力。 不知道过了多久,颜止白才回过神,身下的帝姬已经没了声响。 长长的乌发散在火色牡丹的锦被上,衬得小帝姬肤色如雪,只是双眼紧紧闭着,狭长浓密的睫毛像是沉睡着的枯叶蝶翼,眉间蹙着,脸上泪痕明显,而且菱唇红肿,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咬破了…… 颜止白心里突然一凉,抬手轻轻拍了两下,只觉得温度烫人。 凰梧宫急召了御医,帝姬高烧不退,惊惶呓语不止,这件事情肯定是要上报给摄政王。 宸君到的时候,凰梧宫里跪了一地,为首的颜止白穿上了宫装,他知道他这是真的闯了祸,刚要请罪,宸君抬脚把跪在一边的花玖踹开了。 “怎么伺候的!” 花玖磕头不止的求饶,宸君不加理会上前坐在寝榻的边沿,等看清楚躺在里面的小帝姬眉头蹙起,脸色十分不悦。 “殿下怎么样?” 御医膝行上前,对着宸君恭恭敬敬的开口。 “回宸君,殿下是被强行……”御医正说着听到摄政王轻咳了一声,神色急转着换了话锋,“是风……风寒了,需要静养一段时日。” “殿下贵体抱恙,整个凰梧宫都要罚!” 花玖第一个被拖出去赏了板子,木柒跪直了腰背对着宸君开口。 “奴愿领罚,恳请宸君让奴先伺候小殿下。” 宸君伸手摸了下guntang的额头,准许了木柒的恳请,颜止白这才认真的看了这个近侍一眼。 他今天算是见识到这位摄政王在整个王宫有多大的威力了,就算是长辈,进出帝姬的寝宫也能如此随意。 颜止白也被罚了,罚他回到自己的宫殿闭门思过,抄写经书为帝姬祈福。 帝姬病了许多天,整个人瘦了好大一圈,宫服裹在身上空空荡荡,往昔清透灵动的眸子里多了丝惶然。 人虽然醒了,但话却比以前少了许多。 花玖拖着伤也要跟着伺候着,这正是在小帝姬面前刷好感的时候,他只要不死都不会让木柒一个人得了所有好处。 宸君这两日过来探望的频繁,等到御医亲口说了无碍,整个凰梧宫才算是都松了口气。 跪在旁边的木柒被人拖了起来,帝姬回过神,虽然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双手已经抓住了木柒的衣服。 “叔……叔父,饶了他吧。” 宸君垂着眼,狭长的眼睑上扬,还没说话,就带着股不容置喙的威压。 帝姬虽然害怕,但手依旧不愿意松开。 宸君扬起薄唇,笑意未达眼底,冷然的目光落在帝姬的身上。 “身为帝姬,为了个奴,三番五次的忤逆,这个奴真是好大的颜面!” 话尾已经带上了杀意,木柒当即扯开衣摆跪下请罪。 帝姬愣了下,脸色更白,像是又做出了极大的错事。 “宸君恕罪,请宸君看在木柒这些天不眠不休地照料殿下的份上饶了一命,奴愿意代替受罚。” 木柒咬着牙,不明白花玖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