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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赖光篇(胁迫,微SP,拍蒂蒂) (第3/3页)
在泣哭中逐渐察觉他落掌的位置越来越前,只差一两分就能拍到刚刚被欺负得厉害的xue口。 她哭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早知道落到源赖光的手里要受此私刑,她宁可由那魔锁拴着在邪神身下承欢。但事情从一开始就由不得她选,若非大蛇有意无意露出破绽,源氏的家主岂能轻易找到这里?她没心思想到这一层,只因她又听得源赖光随口列了条罪。他说完之后却没落掌,有意顿了顿,像是在等待着什么。她在这一息的静默里敏锐地察觉了源赖光的用意,无非就是想听她曲意哭求,她侧脸贴在榻上无助地抽噎了几声,羞恨得面热眼红还是咽不下这口气,硬是没有出声,身体却因为即将承受的遭遇忍不住细细发着抖。 源赖光只停了几秒,也没说什么,垂眼看着掌下发颤的身躯,轻轻笑了一声,不知是在笑她的记吃不记打还是她毫无必要的固执,随即便拍向了红肿的花窍。刁钻的一掌落在她腿间,把那朵花拍得汁液四溅,甚至惹出了水声。她尖叫一声,声音甜腻又凄惨。 “你说的那些,我明明、我明明从没有做过。”她再也受不住,急声去辩解,甚至有些怒气上头,“源赖光!你何必有意栽诬!” 如果她仍然意识清醒,就不会说这样的话。源氏的家主摆明了有心刁难,哪里会管事实如何。多嘴这两句,除了引来他更过分的欺凌之外别无用处。 果然他冷笑了一声:“顶撞家主,拒不认错,再罚。” 此后一记直接对着花蒂拍了下去。方才历经了情欲灌溉的蒂珠仍充血肿胀着,微微翘在xue前,这一掌正对着她的弱点落下,把那颗柔腻的rou核拍得几乎陷进去。即便在蛇神身下她也没遭过这样的yin罚,哪里经得起这样残忍的亵玩,连惊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绷紧身体高潮了。源赖光牢牢压着她,没让她并起腿,手掌在她腿间一触即离,作势又要落下。她已是抽噎得说不出话,终于明白了他险恶的作弄之心,放弃了争辩连声地告饶。 他只是带着凉凉的笑意追问:“认不认错?” 她只迟疑了一瞬,那责罚又落下来。还在高潮中的rou蒂又一次受了难,却把她推向了前所未有的可怕高潮,她连声音都发不出了,只是抖着手去挡。 连续的高潮已经让她心生怯意,她在根本逃不开的快感中哭叫着在他怀里扑腾,家主望着她这yin态,却是非常愉快地笑出了声。她就知道他是故意的,自己的模样越可怜,这恶劣的家主便越兴奋。他就爱看她这样被抛进深渊,攀不到一根浮木、只能苦苦哀求他拯救的无助之态。她气得发抖,但令人窒息的情潮一浪比一浪高,她再也无法坚持那些无谓的原则。为了脱离这几乎变成苦海的欲渊,她哭着求着迭声去唤他,过往学来的那些示弱讨好之言更是不住地往外说,只求压着她的阴阳师能生出一丝恻隐心。 见风使舵的小东西。他哂笑一声,好歹停了手,又把她抱回怀里揉弄。刚高潮过的身体其实经不起这样的挑逗,然而挨了那么几下,此刻的轻拢慢捻简直像是恩赐,她瑟瑟缩在他怀中,即便受不住也不敢再推拒分毫了。 待到她哭噎渐止,源赖光也不再作弄。他抬手去捏她的下巴:“蛇卵帮你取出来了,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 她根本没看到阴阳师在欺负她以外有任何施术的动作,即便被玩弄得神昏意乱,她还是隐隐意识到自己或许被骗了个彻底。过剩的快感与受欺的屈辱令她哽咽得话都说不出,但她已经毫无办法去反抗了。源赖光没什么耐心地用了点力,她于是稍稍回了神。 “谢谢、主人。”她呜咽着挤出这句话,像是为了逃避更过分的对待,反而把身子藏向了作恶者的臂间。 走投无路的雀鹞终于彻底敛翅,重回了怀中。他揽着这发颤的身躯,有一下没一下理着她发丝。这只曾经趁手的锐气小鹰被那虺蛇缠了大半年,已是翅羽凌乱、鸣声哀切,此刻号令她去振翅飞掣也只会怯怯挨在他怀中,简直是比乳雀都不如了。 他本该感到遗憾,然而拨弄着她折去的雀翎,心中又升起了一种阴暗的满足。源氏麾下不缺可供驱策的兵刃,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何况是这种软骨头的叛臣,他带着嘲意捏了一把掌下发抖的身躯,很快释怀了那一星半点的遗憾,转而听从内心的渴望,一手制着她后颈迫她来献吻。交缠间只见神色柔顺的少女眉眼又跳动出一丝反叛的凶色,他没计较,反倒笑着把她压得更紧。 无论她心底栖停的是猛禽也好、乳雀也好,落在他手中都是穷鸟一只,终究只能投归入怀。除此之外,别无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