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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晖瑜】豆蔻初 (第3/4页)
下早已散开,有几缕顽皮,缠到他手上。 前岁,是他亲手解了周瑜的总角包,帮他将发束上。周瑜身子不好,荣养的补品日日都有人盯着他吃,发为血之余,气血养足了,脸儿红红润润的,头发便也养得好,披散如锦缎流泻,滑得差点从他手中偷溜出去。但最后他还是给周瑜束好了发,以一个兄长的身份,对家中这个即将长大的孩子寄予厚望。 现下,他亲手束好的发又散在了他手上。 他自然知道他不该、他不能。他是谁?他是周晖,是周家长房长子,是周家这一辈挑大梁的立族之人。是周瑜一向慕恋娇缠的堂兄,是可以让人依靠的长兄。 也是心术不正、对弟弟起了肮脏心思的兄长。不该有的心思不知道什么时候萌芽,但在梦中周瑜一声声晖哥哥中泄出来后,他终究是去祠堂中跪了整整一日。 将人亲手扶上床,又褪了外裳鞋袜,十五岁的少年虽抽条得愈发纤细了些,但已小有成果的骑射也让纤薄身躯附上了薄薄一层肌rou,因着特殊的原因,臀腿上也丰腴了些许,连胸口都隆起一握的弧度,叫周晖看得眼热。 上了床,周瑜还是拉着他的手不肯松开,小嘴一张就是撒娇的语气:“晖哥哥……” 周晖听他喊自己,看着那不断开合的小嘴,唇上因醉了酒而红润润的,脸也泛着红色,看向他的眼里汪着水。 盈盈的目光里,他硬生生将掌心掐出血来,却还是没能抑制住自己,撕下了和善兄长的面具,露出其下悖德的欲望。 他看着那唇,鬼使神差地用手抿了上去,像试图抹开唇上不存在的胭脂一般揉搓起来。 那唇本是浅嫩粉色,却在他手的磋磨下泛上了艳红,因着唇被他手指抿开,小舌露出点尖尖来,他吻上去,只觉那唇舌都软得像今夜宴上的酥酪,好像多舔一口都能完全化开,被他咽进肚里,他将舌探得更深,尝出点方才席上那寒潭香的酒味来。 吻了半晌,直到吻出周瑜的小声嘤咛,他才放过那两片已被他吮红的唇瓣,轻轻解开周瑜纯白的亵裤,露出下面娇嫩的性器。刚才那一吻动了情,颜色尚浅的玉茎因醉酒而没办法完全硬起,只半昂着头,周晖伸出带茧的指尖抚弄了那小东西两下,将其抬起,摸到下面更加娇软的、本不该存在于周瑜身上的那口屄xue。 那特殊的原因便是如此了——他家小瑜与常人不同,自生来身下便有男女两幅阴器,却是个双儿身子。但是双儿命格从来难好,于是自周瑜出生,此事便被周家死死捂住,不过几人知晓罢。 周晖柔柔抚过两瓣花唇,这身下本就窄小,又生了多的东西,这两处便都生的小巧可爱,那雌xue更是水嫩绵软,此时正紧紧闭合着小屄唇口,只留出小小一道缝隙来,恰如白玉生瑕,其下却不是伤了玉质的絮,而是更加珍贵的蕊芯。 “乖,晖哥马上让你舒服。” “嗯……好痒……晖哥哥、要摸……”他那处实在娇嫩又敏感,仅是亲吻和这样轻似羽毛的抚摸就微微敞开小缝儿,淌出一点点晶莹的水液来。周瑜本也不太懂,此时又醉了酒,更不明白自己身上是怎么了,只睁着眼睛望着周晖,眼里水雾朦胧。 家中一向宠他,纵他是这样身子,他也从不以自己与常人有异而卑,但这处实在敏感,每次触碰感受都太过明显,偶然的揉捏总带来似痛似愉的心悸,所以他除了清洗外从不多碰,于是此时从身体深处传来的瘙痒他便也不明白,自然只能求助于眼前的兄长,求兄长教他,就像以前手把手教他如何习字作文、教他如何骑射张弓一般,教他如何是爱,又如何是欲。 周晖喉结滚动了下,两指分开外面两瓣白馒头似的屄唇,露出其下软嫩的嫣红xue口。内里纤薄的瓣唇也被迫随之敞开,顶上的小小rou豆还藏在rou唇中,颤颤巍巍地不肯冒头。他轻轻动两下手指,便揉出那粒圆圆的小珠子,也揉出周瑜口中抑制不住的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