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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受了两根同样狰狞yinjing的侵犯后,两只roudong几乎快要无法合拢,一股股白精粘稠地附着在里面,稍有动作便会被挤出去,顺着须佐之男的腿根流下来。深入xue心的顶弄令初经人事的年轻神明感到酸楚疼痛,但蛇神的抚摸像是拥有某种魔力,他的腰身被蛇神的手掌一寸寸掠过,以快要嵌进对方怀中的状态硬生生接受了所有撞击;陌生的感受从腰胯传来,神将扭动着身体,情不自禁地开口呻吟。情到浓处,蛇神细密的亲吻自他胸前锁骨席卷直上,他甚至能感受到蛇神唇纹上粗糙的鳞片从喉结划过,令他战栗着抱紧了对方的脊背。 蛇神喜欢撑在须佐之男上方zuoai的姿势,俯视神将因为自己露出羞涩又惑人的表情,就像在观看一场精彩绝伦的春宫夜戏。每每与那双金色的眼睛四目相对时,他能从对方眼中看见一闪而过的惊艳,泛起酡红的脸颊和耳垂诚恳又可爱。蛇神生得好看,面若桃李,笑如春风,穿戴整齐的模样衣冠楚楚,对上于他而言还是个孩子的单纯神将,确实能让须佐之男陷入用美色与温柔织成的情网中去。很快,在如此高频次的rou体交缠后,神将理所应当地怀孕了,这段关系的最后一环也彻底锁死,隐藏在蛇神温润面目下的阴暗欲望,也随着伴侣日渐隆起的腹部而彻底暴露。 迎接生命令须佐之男感到期盼,他带着心爱的猫咪与蛇神偷偷去往凡间村庄,买下了一处长着巨大樱树的院落。他们在那里过着人类夫妻般祥和的日子,蛇神常常化作白蛇盘在须佐腿上,将它的头颅靠向正滋养生命的肚腹。某次偶然间,它抬头望向神将,忽然发觉对方的面容不再是初见时那般冷冽,取而代之的,则是春水般温柔又安宁的神情。 须佐之男正经历从少年向母亲的蜕变。从他脸上散发出的母性,令蛇神感到新奇,困惘,却又迷恋。他并没有见过自己的生身母亲,因此也无从体尝母爱的滋味;而当须佐之男成为了他孩子的母亲后,曾经缺失的一部分化作了不断膨胀的欲求,使得他想要那样的目光也能落在自己身上。 早在胎儿落地之时,须佐肚子里的生命便开始向外界发出讯号——它要在这里平安地度过这段怀孕周期,它的父亲,母体的合法交配对象,是不被允许再来进入它母亲的身体里的。然而八岐大蛇没有理会孩子的“警告”,在某次午后太阳正盛时,正捂着肚子坐在院中小憩的须佐之男,被他的伴侣强行索取了一次又一次。 怀胎的身体是畸形的,孩子会在营养的滋润下长大,也会让神将原本线条优美的小腹撑起,变成鼓起来的怪异形状。然而蛇神并没有对此感到扫兴,他将伴侣行动不便的身体平放在廊道中,任凭太阳越发刺眼,在光天化日之下进行了一场不知羞耻的性爱。起初,须佐之男知道蛇神着实忍耐得辛苦,在发觉对方只在xue道中浅尝辄止、小幅度摩擦时,便也忍住不适由他去了;而蛇神却得寸进尺,像是魔障了一般完全不顾须佐正怀孕的肚子,撞上宫腔的动作越发狠厉而深刻,完全不似从前那样富有技巧和情调,就好像这具身体本该被他粗暴地对待一般。那也是须佐之男第一次意识到蛇神的“冷血”,他见识过对方一边抽送下身一边抚摸自己肚子的力道,那令他无比恐惧,甚至感觉蛇神想要将自己的孩子挤掉,钻进去取而代之。 他流了许多水,有一瞬间,他甚至以为孩子真的被蛇神杀死,化作一滩滩血水流出了他体外。但当蛇神扒开他掩面哭泣的手,将沾着他透明体液的手指递给他看时,对方玩味的眼神和暧昧的吐息又让神将感到羞愧,慌忙穿好了衣服,跑进屋子里躲了起来。他不敢再让蛇神碰自己,甚至提出“分房睡”这样对蛇神来说很“残忍”的要求,但每当午夜梦回时,腿间抽插的粘腻和耳边情动的呼喘都让他不由自主地捂紧了小腹,疲惫地将双眼睁开一条缝隙,只见到八岐大蛇挂着薄汗的白皙胸膛。每每从迷梦中惊醒,摸上依然传来结实心跳的肚腹,他感到恐惧和庆幸,就这样担惊受怕地等来了孩子的诞生。 孩子长着金色的头发,金色的眼睛,是个小小的、软软的女儿,须佐为她取名“须势理姬”。他会给女儿梳头,像寻常人家的小姐那样梳漂亮的发辫;也会在理姬牙牙学语时循循善诱,在听见孩子口齿不清的“mama”时眉开眼笑。似乎也是从那时起,蛇神在床笫之间改变了对须佐的称呼,用他那轻柔又魅惑的语调,一遍遍将爱人唤作“mama”。 禁忌的言语让须佐之男反应更加敏感激烈,就好像体内正进出的东西来自那个还未出生的雄性骨rou,连带着他对比自己年长不少的伴侣都带了些舐犊情怀。他在对方恶劣地横冲直撞时选择了溺爱与包容,明知蛇神无所不知,却配合对方假作懵懂的表情将性器纳入体内。蛇神一次又一次将jingye释放在他“母亲”的宫腔里,亦会用从前总结出的经验让须佐获得纷至沓来的高潮,在二人双双因为快感而瘫倒相拥时,心满意足地听见神将口中传来那句他期盼已久的—— “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