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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是牙膏(强制) (第1/2页)
9.2 是牙膏(强制)
冰凉,刺痛,陌生的感受,却不会留下伤口,融化后的水从甬道流出。快感很疲软,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不是快慰也不是疼痛的东西,像是高潮,又不算高潮,让姬缃止不住抽搐。如果能合起双腿,那种感觉会相对地能够承受,可有个人挡在那里。 她甚至分不清自己是真的失禁了,还是冰水太多了,腹部很酸胀,麻麻的,覆盖了所有其他感受,也无法确认尿意。她能听见逐渐缩小的冰块仍在体内发出碰撞的清脆响声,手指上下挑拨,又如波浪般运动,就像孩童的玩闹。那动作不是在试图激发性快感,只是在玩,想要看她难堪。 这是你自找的。她对自己说。你把这个人牵扯进来的,你决定的,你也早就料到了,不是威胁人身安全就是失去工作,现在这样也不算最糟糕的。这么想着,她突然觉得没那么难熬了。 姚银朱解开了牵引绳,把手放到她的一只脚踝上,借着地上的那摊水渍,轻易地将她往外拉了一些,让她的阴部更暴露地朝上张开,她弯着整个上半身,后脑被浴缸边压住,整个人更大角度地折叠起来,脖子难受得很。 她讨厌这个姿势。 仍冰凉的液体被挤出yindao,顺着臀缝流下来,途径尾椎骨,一直行进到她的背和地面接触的地方,她忍不住发出喘息,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被冻得发抖,但脑门上冒出冷汗。 姚银朱掰开她的阴阜,往常被yinchun所保护的部分暴露在陌生的空气中。她们维持这个姿势好一会儿,她确定姚银朱是在观察她的生殖器。 肚子突然被摸了,“唔、嗯……”她很努力地忍住声音。yindao里的手指顶着宫口,小腹上的则在外面确认着宫口的位置,试图隔着脂肪、肌rou、黏膜汇合,一个往上顶,一个往下压。她感觉眼罩被浸湿了。 一颗脑袋埋在她的肚子上,在刚刚所寻找的zigong上,她感觉到细碎的亲吻,让她头皮发麻。也就是不能说话,不然她非得骂一句变态不可。 “你也不是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姚银朱突然说,比起与她对话,更像自言自语,“我也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无所谓,反正她一直都是乐呵呵的,她会自己解决好,她有很多人爱。”声带的震动顺着肚子传递过来,姬缃本就因失去视觉而变得敏感,现在又痒又难耐。 “为什么你要给我介绍心理医生呢,我难道表现得不够好吗?要怎么才算好。” 姬缃愣住了,本来还紧绷的身体突然无力地松懈下来,任由自己与那个女人进行更大面积的接触。 她感到绝望。 在母亲眼中,她是靠山;在金发女孩眼中,她是不存在的“丹尼尔”所爱慕的假想敌;在姚天青眼中,她是jiejie的投影;到头来在姚天青的jiejie眼中,她又成了不知道谁的投影。以及她的整个人生,一个精心包装的谎言,一个冒牌货,站在家族聚会的包厢里,站在聚光灯下的舞台上。像那个西瓜,在各种各样的容器中,被捏成主人心仪的形状。 随便了。 她所习惯的感觉又回来了,用性爱来逃避危机,大脑叫嚣着:我们zuoai,zuoai就能不想了。她收缩甬道,绞紧入侵物,求欢似的扭动臀部。 姚银朱停顿了一会儿,从她的肚子上起来,语气又变得平淡而刻板:“我不是来和你zuoai的,别误会了。”然后手指抽了出来,“这样好脏。”不知道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