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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笼中雀 (文丑/颜良H) (第2/4页)
起来。他满面通红,昏沉迷蒙间一直在喊“殿下”。一只冰凉的手抚上了他的额头,广陵王坐在他的床边,静静凝视他。 “我在。”她说。 张郃像溺水的人抱住求生的浮木般摸索着紧紧抓住了那只手,渐渐安静下来。 …… 下雨了,腿好痛。 贾诩枯坐在窗前,一碗药已经放得冰凉。 不,殿下一定是骗他的……情毒无解。 - 凌晨张郃退烧后,广陵王才回了房。昨夜下了很久的雨,教人无心睡眠。晨起之后,广陵王便在一棵花树下练剑,一招一式都透露出无尽的锐气。 “殿下,早。” 来者声音温柔迟缓,她看向来人,原来是文丑。 “文丑将军。”她收了剑。 “末将来的不是时候,打扰殿下练剑了。” “……无妨。”由于鸢史小鸦死在他手下,虽事出有因,却多少还是在二人间埋下些龃龉。两人相顾无言,沉默许久。 “早就听闻殿下剑术无双,可否让末将领教一二?”还是文丑开口,打破这尴尬的氛围。 “嗯。” 文丑生得貌美,下手却称得上阴毒。他一出手长戟直冲广陵王下巴而去,若是躲闪不及,广陵王的天灵盖就被捅穿了。 看他来真的,广陵王也不再轻敌举剑迎战,然而打着打着她似乎心有火起,招式越发狠厉,剑式越来越快,抬手间自下而上直接挑飞了文丑手中的长戟—— 那长戟直直飞向前方,破窗而入恰巧射进了兵器库房。 剑尖直指文丑颈侧三寸,剑锋削掉了他鬓角一缕头发。若再偏离一点,轻则破相,重则人首分离。 刚刚广陵王的杀意不像是假的,一丝血线自文丑臂上流下,他面上带着一成不变的浅笑,像只高贵的孔雀低下了头颅:“不愧是殿下。” “抱歉。”广陵王赶紧收了剑握住他的手臂,似觉不妥又放了手。 “……”文丑看她动作,缓解道:“一点小伤罢了,是文丑技不如人,若是在战场,可不止受这点。” 说罢他走向兵器库房去捡自己的长戟,广陵王跟在他身后。 “……那日我差点被西凉军掳走献于郭汜,多亏殿下回头相救。”对于广陵王他的感情是复杂的:有一丝情愫,有倾慕感激,有敬,有怕。文丑自知貌美,奈何她身边能文善武的俊男美女实在太多,根本轮不到看他。她虽保下颜良与自己藏于绣衣楼,小鸦的死却始终如一道迈不过的鸿沟横置于二人间。 可除了不像与其余密探那样亲近,她总会派人给自己送一些墨家机关用到的小滑轮,和他喜欢的上好锦缎绮罗。 他弯腰去捡地上的长戟,看不到她的双眼已变得猩红。一只手突然扯过他海藻般的长发,疼得他大叫一声,刚想回头去看就被从背后搂住了。 “……殿下?” 情况似乎有点失控,广陵王一把扯断了他的脖中雀羽项链,凑上前舔舐啃咬。 “嘶,”似乎触到了脖上旧伤,文丑声音暗哑:“殿下,轻些。” …… 颜良正要偷偷去给绣球喂食,途径门虚掩着的兵器库,忽闻一阵阵怪异呻吟喊叫,似痛苦,又似欢愉。他本想略过不管,奈何那声音太过熟悉,怎么有点像……文丑? 于是端着鸟食的他站在原地做了很久的思想工作,还是决定上前一探究竟。可曾想这一看,让他瞳孔骤缩气血直冲脑门—— 只见文丑以一种诡异的姿势上半身着地,长发被解开铺了满地,白皙笔直的双腿被扭曲置于脸庞两侧,像极了集市上杂耍的艺人。再往上一看,颜良目眦尽裂:文丑赤裸折弯的下半身上竟背对他坐了个人,好似把他当作板凳一样一下下用力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