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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火車便當(激H) (第2/3页)
不成掉的甜膩哀號,從內到外都在痙攣,死死咬著戳在自己肚子裡的粗長陰莖,在肚皮上鼓出一個更加顯眼的形狀。 男人被他收緊的腸rou咬得悶哼,依然無視於他的崩潰哭泣,胯部繼續又快又狠地擺動,分量十足的rou莖在緊緻的rou道中橫衝直撞,再次把人cao上了高潮,發出嘶啞的求饒,哭的滿臉通紅。 太舒服了,那種被吸吮擠壓的快感,又柔軟又狹窄,還溫暖濕潤,懷裡的人像一隻小雛鳥,溫熱著發著抖,簡直像他的心跳,潘寧世將人摟得更緊,恨不得直接溶進自己的身體裡。 又瘋狂地頂動數十下,男人喉間發出滿足的低吼,龜頭用堪稱粗暴的速度一下戳進更深的地方,夏知書本能地往上躲,可惜完全掙脫不了,反而被男人抓著腰往下按,好像要被戳穿了似的。 滾燙的jingye大量地灌澆在紅腫的rou壁上,夏知書張的嘴發不出聲音來,他好像一度暈厥過去,但又很快清醒過來,模糊失焦的視線裡連近在咫尺的男人面容都看不清楚。 「好脹……好燙……」他呢喃著,無意識地用臉頰磨蹭男人繃緊的肩膀,可憐兮兮的。 「乖,再一下就好,你都吃進去了,很棒。」潘寧世把人抵在牆上,哄孩子一樣搖了搖,下身的動作卻嘴上的溫柔完全不同,稍稍抽出一點粗硬的陰莖後,又一點一點往柔軟的肚子裡插,硬生生把肚皮再次撐起一個顯眼的鼓起。 夏知書整個人都被健碩厚實的胸膛包裹著,他微微翻著白眼感受肚子裡的熱度與折磨人的堅挺rou莖,男人好像恨不得連囊袋都塞進他身體裡,非常過分。 「滿了……太多了……太多了……」他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男人輕笑了聲低頭在他柔軟的髮頂上親了親,問道:「還有沒有力氣再來一次?」 ※※※ 神清氣爽。 夏知書抱著電腦窩在沙發上,就算螢幕上的劇情正好是蟬衣在學校裡遇到霸凌事件,竹間卯伸出援手幫助了他,兩人感情急速升溫,都沒能影響到他的好心情。 儘管當年他實際上不算被霸凌。 原本阿姨姨丈是想讓他去上國際學校的,一邊學習日文,畢竟夏知書短短的十年人生都使用中文,阿姨姨丈雖然是日本人,但中文都很流利,溝通上完全沒有問題。 但藤林月見那時候卻提出異議,至今夏知書都不理解為什麼這個冷淡的表哥會強烈要求自己轉入他就讀的學校,他可是那所學校當時唯一的外國學生,日文程度只有「你好、謝謝、我不會日文」。 藤林月見也並不會中文,所以在被領養到開學的那兩個月,夏知書雖然跟他處在同一個屋簷下,卻連比手畫腳的溝通次數都很少,只要阿姨姨丈不在,兩人就只能相對無語。 在這個前提下,學校同學並不知道怎麼跟夏知書相處,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去過度打擾這個外國來的轉學生,很多時候與其說被霸凌或孤立,不如說是溝通不了所以彼此認知有強烈落差,導致夏知書過得很辛苦。 後來,藤林月見確實是以學長的身分出面教訓了班上同學,但對夏知書來說卻是另一種啞巴吃黃蓮的悲劇。 那是第二學期期末,夏知書跟班上同學也相處了接近三個月,處在全日文環境中,他異常刻苦地學習語言,不要用太難的詞彙,已經能做到基礎溝通無障礙,只要再給他一點時間,融入班上肯定不成問題。 他很開心,期待起交到第一個新朋友。 誰知道藤林會在這時候冒出頭,強勢介入夏知書的交友圈,一口氣把好不容易建起來還很脆弱的試探觸角,全部斷得一乾二淨。 同學都知道夏知書有個不好惹的表哥,而且好像還跟表哥告狀說自己被欺負。中學年紀的孩子臉皮薄、自尊心強,一方便覺得自己觀望新同學整個學期的態度好像真的有點過分,所以面子上過不去;另一方面又覺得自己根本沒做什麼,怎麼就被告狀成了霸凌者,情緒上異常委屈。 兩面夾擊下,夏知書真的被孤立了。 如同書裡所寫的,蟬衣身邊只剩下竹間卯,兩個孩子跌跌撞撞地面對這個對他們來說,太過殘酷冷漠的世界。他們不被世界裡解,被誤會、被孤立,像海洋上的孤島遇上了一隻孤單的海鷗,相依為命。 「你知道嗎?人是高度社會化的群居動物。」葉盼南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剛翻譯完霸凌那段,他的電話就打來了,順便聽了夏知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