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到小倌馆卖sao (第1/2页)
偷偷到小倌馆卖sao
“二哥。”房屋门口,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扒着一边的房门,怯怯的看着房里正卖力踮脚的人影:“大哥说了不让你出去的。” 商容脸上的表情苦了苦,努力摸索踮着脚摸索柜子的顶部:“你听错了。” 小姑娘鼓了鼓嘴,倔强道:“包包才没有听错,大哥说了,要禁你足的。” 商容掏东西的手一顿,随后从柜子顶上抠出来一个满是灰尘的卷轴,他吹了吹卷轴上的灰,笑眯了眼:“小孩子家家懂什么叫禁足。” 他俯身拍了拍小姑娘的脑袋,心情极好的从她身边走过去:“二哥出门了,你留下好好看家。” “二哥,二哥!”小姑娘在身后跺跺脚,追了两步,气恼又无可奈何的盯着商容翻过院墙:“大哥回来会生气的!” 商容沿着院墙绕了几个弯,等到了一个荒无人烟的小巷子里,从一旁的篓子里拿出个包裹,飞快的换了身衣服,这才若无其事的从另一个巷子口走出去,绕着远路前去皇城最大的小倌馆——听竹轩。 听竹轩这名字听起来雅致,实际上做的事并不多纯洁,里边的小倌大多卖艺不卖身,明面上放出来的幌子是供人喝茶赏曲儿,实际上只要给的银子够多,什么样的清倌都能弄到手。 去的多了,常客们也就都知道,这些个小倌看起来一个个正经无比,实际上比谁都风sao,在听竹轩,你扔的银子越多,小倌能碰的地方也就越多,五两亲亲小嘴,十两摸摸大腿,二十两就可以抱着小倌磨屁眼,到了一百两,清倌都得化身绕指柔,随你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每到初一十五,听竹轩就会在大堂中央架起一片场地,派最出名的小倌在台上起舞,宾客们扔的钱越多,小倌脱的也就越多,最厉害的一次有小倌直接在台上脱的只剩下纱衣,差点被一拥而上的宾客集体强暴。 从那以后,听竹轩的护卫们增加了一倍,同时增加了一条福利——每到初一十五,院内的小倌们随客人摆弄,揉xue顶批摸奶子,只除了直接干,其他的随客人们喜欢。 而今日的听竹轩比往常都要热闹些,只因为听竹轩放出消息,今日跳舞的是入馆不久就被疯狂追捧的清容。 商容遮着面刚从听竹轩后门钻进来,就被早在一旁等候的月郎抓个正着。 月郎是听竹轩的馆主,年纪已经有些大了,但相貌依旧能打,常年经营着这家小倌馆,通常只干些招待统筹的活计。他急的头顶快要冒火,一见到商容,就火急火燎的抓着他避开人群往楼上走,嘴上焦急道:“我的祖宗,你可算是来了,再不来我这店恐怕都要被人给砸了。” “我这不是来了么。”商容漫不经心的甩着手上的卷轴,眼角从缝隙里瞟过大堂的一侧,嘴角勾了勾:“人还挺多。” “可不得多,都是来看你的。”月郎的眼尾止不住的泛上喜意:“当初说好这晚上的收益都归我,你不会说话不算话吧。” “馆主多虑了。”商容收回眼角:“这收益给你了,我自然不会拿回去。” 月郎看了商容两眼,心下暗叹:这人生的一副好相貌还不够,家世也不错,果然比不得。 好在这人愿意上他这来给他赚钱。 月郎笑的见牙不见眼,眼见已经到了商容的房前,迎面却是走上来一位富商:“月馆主,这位可是……?” 他一边说,一边搭着双yin邪的目光往商容身上瞧。 月郎忙将商容挡住,手在身后连连比划,陪着笑迎上去:“这不是胡爷么,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我好亲自接您去啊。” 他将胡爷的目光遮了个全,等听到身后房门关上,这才让开身子:“可是看上我们家哪个了?我带您挑去。” 想看的没看着,胡爷败兴的瞅月郎一眼,半响眯了眯眼:“你这么说,那你家清容……” “这可不行。”月郎打断他,笑着凑上去:“这可是我家台柱子,哪能这么快就让您给得了手。” 他凑到胡爷的耳边,胸膛贴上对方的手臂:“这人啊,总得吊着才有味儿不是。” “诶嘿嘿……”胡爷调笑着捏了把月郎的屁股:“要不还得是你懂。” 月郎跟他笑几句,带着他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