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齿尖咬住蒂豆碾磨/梦里梦外一起挨cao/按着陛下凶猛射精 (第1/3页)
公山鉴才从记忆中回味过来,毫无睡意。 这时,熟睡中的少女不知梦到了什么,一腿突然缠绕而来,钩子似的,正好搭在公山鉴体温灼烫的大腿上。泼墨青丝缱绻在床簟之间,若有若无地撩着男人的脖颈,脸颊,咽喉。 撩得很成功。 记忆中少女娇憨如水的模样,还在一丝不苟挑拨他为数不多的理智,他记得当时他的手指足有半只捅进娇女的小嫩xue,指尖稍一动,甚至若有若无顶在某片薄薄的rou膜上,满是崭新的、未经调教过的诱人触感。 可他最后还是憋着一口沉重的呼吸,藏在袖下的另一手紧握成拳,掐出狰狞血痕,才终于不知费了多少力气,硬生生逼自己退了出来,浅尝辄止。 少女什么都不知,只是迷茫于悬在愉悦感的边缘,突然被人强行遏制,竟撩起醉醺的眼眸,理不直气也壮地问: “你…你不进来吗?” 她不知道这样的问题有多危险吗。 公山鉴颊边显出咬肌的清晰轮廓,缓了几息,如砂砾碾过的嗓音又低又沉: “嗯。现在不行。” 神差鬼使地,他说的不是“不行”。而是加了个“现在”。 深陷nongnong欲潮中的小公主竟不怎么怕他了,反而胆大起来,说出口的话像讽刺,挑衅,也更像欲求不满的不甘心: “哦,那我谢谢你,为我守住了女子的贞洁?” 什么狗屁的贞洁。公山鉴气得快疯。 他只是忽然间一遍又一遍地陷入后怕,倘若朱宜游的老师不是他,而是随便什么别的男人。她是不是也会像现在这样光着漂亮的屁股,撅趴在别的男人身前,是不是也会稚嫩却放浪地邀请别人,随随便便地做这种事? 是不是谁都可以? 公山鉴没想到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恐惧,不是在战场不是在朝堂,而是在少女不甘不愿的逼问下,自己生出的莫须有的假想。 他在乎的根本不是狗屁的贞洁。他一遍遍在内心重复。 - 熟睡中的朱宜游无知无觉,她一心品味着梦中男人探入体内的中指,指节带着灼烫温度,似有若无刮在洞xue口,热度喷洒在挺立乱颤的小yinhe上,逼得她身体连连向后躲,结局却是塌了腰更近一步向前迎。 公山鉴头脑清醒,侧躺在玉簟上,虽然及时抓住朱宜游乱惹火的细腿,不让人乱动,可少女并不安分,合着双眸,身体下意识地踢开被衾,向前蹭动着。仿佛知道什么位置才最致命,偏拿腿缝中那个可怜可爱的小巧部位,磨蹭着男人逐渐鼓膨的裆间。 真是不自量力。 公山鉴失笑,尾音染上压迫的气息: “陛下梦到什么了?” 说着,手掌不轻不重划过女君的酥乳,继而顺着下腹,停在不知何时出了蜜水的阴阜处,拇指和食指一齐施力,揉捏着豆珠子一样的娇美花蒂。 “是这里痒吗?” “需要臣帮忙吗?” 女君没有转醒,却扭动得厉害,最敏感的位置被精准而技巧娴熟地照顾,在摄政王时快时慢的攻势下,被迅猛地推向快感顶峰,连带着腿根软rou一阵阵痉挛,然后男人的手却忽地止住,让她在高潮边缘堪堪急停,逼得女君发出哼哼呀呀的嘤吟。 公山鉴却勾了勾唇。多年前没享用到的诱人宝物,早就成了随时可采摘的盘中餐,他分拨开女君绞缠在身上的玉腿,掰大角度,用自己的两腿,强势地挤到女君身体中间。 “臣‘护驾’及时,待陛下醒来,再来谢臣吧。” 说着,男人伏下上半身,脑袋埋在女君腿心,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