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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前盖挨爸爸皮带痛抽/真的说错话了/抽完屁股又抽腿根 (第1/2页)
空间内冷不丁响起姜封声音不大却气压极低的命令,沉默躺尸的姜宜珠整个小身板都唬得一抖,但依然像座小山似的装死。 她腿和屁股绷得太久,到后来自己都不知道这样做的理由是什么,只是在下意识地和爸爸对抗。激怒爸爸,不要理爸爸。 谁让他还不来安慰自己。 小姑娘对姜封的指令充耳不闻,像个肿屁股的鹌鹑一趴到底,结果当然是把说一不二的姜大老板火拱得更盛更旺。 姜封越过小姑娘的身体,长胳膊“咔哒一声”打开了姜宜珠那侧的车门。 车库银白色的灯光瞬间从门缝里挤进来,照亮幽闭寂静的车厢,在车外凉飕飕的空气争先恐后贴上自己裸露在外的屁股时,姜宜珠又听见了爸爸威胁性无以复加的指令: “最后说一遍,自己下车。” 呜……就不要……爸爸,爸爸是暴君…… 姜宜珠再三抿紧嘴巴,指甲抠进手背的rou里,她现在,其实,好像,没太有什么惹怒爸爸的想法了——取而代之的,是因为不知即将在车外遭遇什么,而层层缕缕从皮rou里蔓延开的恐慌。 但留给她原地恐慌的时间已经归零了:因为姜封已经在女儿一而再、再而三的无声挑衅里直接摔了门下了车,动作大得整台车子都上下震了震。他连急着赶国际会议时都没走得这么快过,只一晃神的工夫,就从车那头转到车这头,乌黑可怖的影子覆上了一整个姜宜珠。 下一秒还光着紫红屁股的小姑娘就被爸爸连拖带拽地扯下后车厢,像个没长脚的傀儡挂件,兜兜荡荡地被摁在了引擎盖子上。 “唔!……” 好疼!姜宜珠似乎听到自己被暴力压制在车盖子的那一刻,跟车头亲密接触发出了又闷又重的“咣当”一声。 她骨头架都快让硬邦邦的金属撞散了,而更恐怖的其实在后面。 因为,她听到姜封在解他的皮带。 金属扣细碎又森凛的碰撞,车库内扩出幽深的回音。 “爸、爸爸……” 太高的车身使得姜宜珠只能脚尖勉强碰到地,她两手扒紧车盖子才能稳住身形,却是不受控地颤抖着回头,自虐般地想要查看凶手每一个行刑前的准备动作。 “既然你还不觉得自己有错,”姜封单手从西装裤鼻中抽出硬挺的刑具。长长的一条,纯黑而凌厉,在成年男性的厚掌中折了对折,“行,姜宜珠。” 发话人的声线顿了顿,泄露出临近暴露边缘、必须努力压抑的微颤:“行,是我宠的。” “……不,不……”姜宜珠扒在车上跑不掉,只记得不断不断的摇头了,但这根本没有阻止姜封一步一步压近的、仿佛怒风前奏的脚步,“爸爸……” 甚至最后一个“爸”字还没出口,小姑娘的脑袋就被一个大力摁紧在车盖:“啪!!!” “啊啊啊!!!!” 怎么可以这么痛!!柔韧昂贵的皮质抽出火辣辣的一痕,两团饱满rou丘的最高处瞬间积聚起撕裂般的彻痛感,姜宜珠眼眶里的泪珠子噼里啪啦成群结队地往外滚,刚刚还完好挂在腿根的校裙内裤齐齐滑落到脚踝,而这也才是姜封的一皮带而已。 “啪!”一言不发的施暴者,拂手挥去凛如尖刀的下一抽。 “啊啊啊爸爸!!!!”被按着揍的姜宜珠知道喊爸爸了,她现在只能不停喊爸爸了。 她早已紫红可怜的小屁股从没招架过如此不讲理的凶器:与脆弱皮肤相接的那一刻,那根乌黑腰带又长又硬分明像寒冬屋檐结出的冰刀子,可为什么破风砸下的一刹那,却又能不由分说地烧出赫赤赤的一片火。 而冰火两重的痛意又根本不是某一霎某一秒的事,它在娇软颤动的臀rou上还能保留连迭不断的长久暗痛,哪怕男人手臂举起与扬下的暴行之间的确存在着片刻的间隙,可对于绝望的承受者而言,也仿佛根本没有缓冲、没有余地。 “啪!” “呜啊!!!” 被迫翘在车盖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