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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伦 (第3/3页)
呼,他哭着摇摇头,别过脸去不再看我,也给不出任何回答。得不到答案的我也不气恼,我的白日梦如今已经实现,心底只有近乎罪恶般的享受和满足。我捏了捏李希熙脆弱的阴蒂,成功引来他一声崩溃的哭叫。我再一次把按摩棒的频率调到最大,听着李希熙哽咽般的呻吟,吻了吻他的额头,在他近乎绝望的眼神里离去。 “晚安,师母。别怪我不给你松绑,你也不想被老师发现你的不忠吧。” 欲壑终究难填。自那以后我似乎放下了一切芥蒂,我依然会毫无顾忌地去到恩师的家里,在那张不属于我的床上一次又一次地和李希熙zuoai。一开始可能还能说得上是我单方面的强迫,但我猜得实在没错,李希熙远不如我所看到的那样表面上的端庄不容侵犯。双性的躯体给他带来了天生就更加yin荡的本质,即便是以往我偷窥他弹琴的时候,他的女xue里其实也正不知廉耻地夹着一个震动的小玩具,只不过在那之前我一直都不敢过多的窥探。假如那时我观察得更仔细一些,就会发现李希熙演奏时那微妙的颤抖和低吟。 想必我算得上是年迈的老师也无法完全满足这个双性婊子的生理需求,在一次次的偷欢中,李希熙也终于得了趣,彻底接纳了我。我们心照不宣地苟合着,李希熙也愈加贪恋着年轻的rou体给他带来的快感和激情。每当我把他摁在主卧的大床上狠狠地侵入时,那张婚纱照就静静地挂在墙上,居高临下地审判着对师母起了歹念的我,还有婚纱照里那位放荡的新婚妻子。黑暗里,李希熙的眼睛亮晶晶的,我看不清他眼底最深处的想法,只有性器顶到他的宫腔最深处时,才终于有了落到实处的感觉。 这段不伦的关系,我以为迟早会被发现,却未曾想到,我的老师先走了一步。一些突发的疾病带走了这位德高望重的人物,新婚不过半年的李希熙就这样成了年轻的遗孀。 半年前,我才参加过李希熙的婚礼,如今又要来参加他丈夫的葬礼,也是我老师的葬礼。半年前穿着纯白婚纱的李希熙,如今换上了一身缟素,胸前打着白花,扶着丈夫的棺椁,眼圈通红,还有着哭过的痕迹。李希熙的小腹微微凸起,裹在丧服里并不甚明显。他神情麻木地接受着来客的安慰和寄予的哀思。人们都道,虽然李希熙的丈夫走了,但还是给他留下了一个遗腹子。只是这孩子如果生下来也将失去父亲的陪伴。因而人们对李希熙的同情又浓厚了几分。 我看着李希熙缓缓地弯下腰,把那束洁白的花放在灵前。我为着老师骤然的离去也有些哀伤,但我发现我内心早已病态般的扭曲,我竟是在庆幸着这段不伦的关系自此再也不会有人发现和察觉,我和李希熙之间的最后一道阻碍,如今也消失了。看着李希熙弯腰时有些踉跄的动作,身旁的人连忙扶住了他,大家都觉得是他因为丈夫的逝去而悲痛脆弱,只有我知道这个荡妇的xue里还紧含着我昨晚射进去的jingye,沙哑的声线也不是因为丈夫的逝去而恸哭,而是因为整夜毫不节制的性爱。 昨夜的李希熙乖觉地骑在我的性器上,抚摸着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腹,孕期激素的作用让他的性欲变得更加高涨,叫声也更为yin荡。我们就在老师灵堂边的屋子里肆无忌惮地纠缠着,我笑着骂他婊子,怀孕了还这么sao,老公才走没多久,人都还在隔壁躺着。于是李希熙突然凑近我,狡黠地笑了笑,像个最不知廉耻的妓女那般,他抓着我的手放在他的小腹上问我:“想知道当初那个问题的答案吗?”我不明所以,但他接下来的话却让我浑身为之一颤。李希熙露出一个无辜的笑容,接着说:“他没有那个能力,所以你说我会怀上谁的孩子呢?”仿佛非常满意我的反应一般,李希熙像是伊甸园里那条最会蛊惑人心的毒蛇一般缠上了我,轻轻地朝着我的耳朵里渡着热气,用最勾人的声线给我下了永恒的魔咒,永生永世都将如藤蔓般纠缠在一起,一起坠入背德的地狱。 “你得对我负责呀。” “把我娶回家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