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郎中?暖床郎中吧!_一(上)醉酒,缅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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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上)醉酒,缅铃 (第3/4页)

>    梦里浑浑噩噩,真是的他险些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像是一个新的世界一样,他这个齐王做得不安生,或者根本不是齐王,有可能这本来就是个梦,他在投汉当晚被抓住了,无尽又漫长的囚禁和折辱。项羽的手总是掐在他的脖子上,慢慢收紧,像是钳子一样禁锢住他的呼吸,生机逐渐被抽离出身体,他的挣扎和捶打在项羽的控制下像是小猫的反抗,徒劳且无力,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能汲取的空气越来越少,就在他以为要就此离去时,项羽松开了手。他匍匐在地上,大口的喘息来之不易的空气,珍贵又不易得,他的呼吸急促又迫切,因为他知道很快项羽就会再来一次,这似乎已经成为了常态,反复的窒息折磨是项羽对他的一种报复,尽管他并不清楚这样的报复源于何种仇恨。楚军里降汉心思的人那么多,怎么只有他要受这种惩罚。

    “再来一次。”果然,项羽这般说。粗重的手掌有一次钳住他的脖子,生命被抽离,窒息的感觉让他害怕,而每次这样到最后,项羽都会再强调一句,“你高潮了。”

    韩信在梦里惊醒,他出了一身的汗。梦里的场景好像发生过,韩信动了动僵硬酸痛的身体,也不算完全发生了,他这就没有高潮。他很快找到了做这个噩梦的原因——项羽的胳膊压在他的胸口,让他喘不上气。真是烦死人了,韩信调整体位,想要把项羽从床上踢下去。脚刚抬起来,就被抓住了。项羽反应还挺快,眼睛都不睁,好像是梦游顺手一样。

    韩信挣动两下,完全逃不开项羽的桎梏,干脆不动了,就着这姿势动动腿,“别睡了,我来帮你抓彭越的。”

    项羽的耳朵似乎动了动,但抓住他脚腕的手实打实地沿着小腿向上摸去。

    这就是接着说的意思。韩信不干,推搡着他,“起来听!你都要成彭越运粮车了,还好意思睡觉?”

    “那你今天晚上就去抓彭越?”项羽总算睁开一只眼睛看韩信。

    韩信语塞。项羽就把被子往上一扯,盖在韩信脑袋顶上,“前两天他刚来一次,现在刘邦不敢出来,他也不会出来的,今晚可以睡个安稳觉。”

    韩信是拿他没办法,他睡得多,现下是睡不着了,项羽倒是睡得安稳,一翻身就继续睡了。韩信扑腾了几下,好不容易坐起来,他是有办法抓彭越,但现在不是时候,他望着帐篷外的火光,思绪兜兜转转又回到方才的梦上,再看看项羽,说不清道不明,但就是觉得项羽干得出那种事。

    被梦影响是不理智的,但韩信已经连续好几天做这样的梦,时而连续时而片段,搞得韩信这些天格外注意项羽。这主要在于韩信本身觉得梦里的项羽似乎更符合此前那个他出主意从来不听的项王,而面前这个项王对他来说过于宽松了。宽松到韩信在楚军里横行,项羽从不管他,韩信调用了一支骑兵,项羽也随他去了。梦魇的作用下,韩信真的要怀疑是前面那个巫师给项羽换了人。

    他总是在想这个事,以至于在带人追彭越的时候险些被对面射中。他从马上摔了下来,好在他摔马经验充沛,就地一滚也就没事了。事发突然,但优势大,彭越没法折返回来抓他,事后清点伤亡和战利品,楚军以三死四伤的代价抢回来不少粮食武器。当然了,这四伤里包括主将把脚崴了。

    韩信是有点恢复能力在身上的,他回营甩了甩脚,一定要军中负责统计的人把他从伤亡里去掉,“我已经好了,别耽误我今晚和众将会餐。”

    负责统计的人拗不过他,在韩信的死亡威胁下又不敢告诉项羽,结果就是韩信撑着崴了的脚去参加了晚上的楚军会餐。军中不让饮酒,除非胜利会餐。杀羊宰牛饮酒唱歌是楚军的老习惯了,韩信跟着玩得高兴,多喝了两杯,这可上头了,正赶上钟离眜回来休整,韩信勾着这位老朋友划拳玩。别看他打仗厉害,什么酒桌游戏都菜得出名,钟离眜让着他,他也没少喝,最后喝得晕头转向,崴了的脚又作祟,钟离眜一个没看住,来楚军帮忙的齐王殿下一头扎进了旁边的武器架子里。

    士兵来报告时,项羽反复问了三遍才确信他听到的是“齐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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