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陈予酥几乎觉得,嫁给他就是板上钉钉的事 (第1/2页)
沈微越来越喜欢折磨陈予酥。 沈微破罐子破摔,每次打陈予酥时,她都害怕的求饶,一直喊他。她被打得越痛,唤他越勤,沈微就越高兴。 他交了女朋友,他在把陈予酥当马骑时,喊她往左,她往左,命她往右,她往右。这样左左右右下来,陈予酥已经晕头转向,分不清东西南北了。她好傻啊哈哈哈,沈微指着陈予酥笑,他小女朋友在一旁鼓掌,“沈微,你好厉害。” 陈予酥的衣襟往上抹,露出一点白溜白溜的背,像玉一样发亮。 小土帽穿得脏兮兮的,长的倒是挺白的。 沈微下意识抬手放到上面摩挲,不知是碰到哪一青紫处,陈予酥“嘶”一声,一个哆嗦。 沈微立马面无表情把手收了回来,不管怎样,土帽就是土帽,他竟然会觉得她白,她长得难看眼光更难看,他脑子被驴踢了才觉得那腰像个锤子玉。 他觉得烦躁,不想看到陈予酥,走时候踢了她一脚,领着女朋友去其他地方玩。 两人一走,陈予酥飞溜爬起来,她倒也不是什么也没学到,学会求饶,学会长记性,学会顺承沈微。 沈微一凑过来,她还学会躲。 她去见温哲,穿得长袖长裤,捂得严严实实,身上的伤口,如果被温哲看见,少不得被问起。 陈予酥身上的伤,早些年是她爸爸打的,后来的都是沈微揍的。 陈予酥怕沈微怕的厉害。又不会同温哲说。 温哲哥那么温柔的一个人,知道了就会心疼她,说不定还会为她出头,可温哲才是真正的孤寂,沈家很少有人愿意同他正常交流,他住的只有一间房间和一个正厅,别人若是说,“一室一厅。”温哲就会说,“宜室宜厅。” 可是陈予酥觉得温哲是被困在了笼子里。 他如天上月,如果他不是被困在沈家,陈予酥是不会遇上他的。 陈予酥对一件事深信不疑,她觉得,她和温哲哥迟早会在一起。 之前她爸打她时骂她赔钱货,过几年就把她卖个别人卖个好价钱,沈微估计也觉得她吃白饭。 她爸肯定是会把她卖火坑里,她才不要,要卖是也是卖给温哲。 温哲教她识字时,送了她一只笔和本子。 一生顺遂,平安喜乐。 于是陈予酥用那只笔和本子写日记,记喜记乐不报忧。 “温哲哥今天又教我算术。” “那什么鸡兔同笼,怎么鸡呀兔呀长那么多脚,不过鸡爪好吃,鸡腿也好吃。兔子不知道,兔子还没吃过。” “我算不清脚,我真笨,可是温哲哥今天夸我有进步,他说我今天没有想到吃的了嘿嘿。” 陈予酥在上面写上她跟温哲的名字,还画个爱心将两人的名字围在中间。 惨了惨了,她抱着本子,她写在上面,温哲哥不会看到吧,她还没过门呢。 事实上温哲一次也没看到,他很有隐私意识。就算陈予酥抱着有意无意放在温哲桌上展示在他眼前,温哲也绝不会去看。送出去的,那便是别人的东西了。陈予酥晃悠得多了,温哲也只会以为她很喜欢读书。 温哲哥不开窍,陈予酥沮丧极了。 直到有件啼笑是非的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