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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中考(剧情) (第2/2页)
不开。 大家都在为我能上县重点而开心,似乎我已经有一个光明的未来。 可是我想上的是市重点。 我问数学老师,“老师您觉得以我现在的成绩,可以考上云海一种吗?” 云海一种就是二哥正在就读的高中,市重点高中。 数学老师思索片刻,缓慢组织语言:“以你现在的成绩是很有可能到达市重点分数线。但如果没考上也没关系,县里的高中也是很好的高中,拥有县里最好的教育资源。” 他又说了好多,我没有听清,只记得那句“毕竟市里的孩子和你所受的教育不一样。” 是了。 我们不一样。 我是留守儿童,虽然红姨很在乎我学习,但小学到初二,我都没有用尽全力。 即使从初二下学期开始,我就用尽全力地学习,不到两年的时间也终究拼不过那些有实力、家境优渥,从小接受更好教育的孩子。 数学老师看出我状态不好,让我别给自己压力,放松一些。 他不知道自从他告诉我,我可以努力去樊登市重点高中后,我的心思就不在县里了。 我去过二哥的学校,那里更好更大,周围的街道也更加繁华。 我如果去那里上学,未来可以有更好的出路。 我的心情很糟糕,焦躁的情绪压得我心发慌,迫切地想要大肆发泄一场。 但我压抑下来,坐回到自己位子上,拿着过往的试卷反复看。 我不死心。 我应该不差。 那天我抱着卷子反复做最后两大题,晚自习最晚回宿舍,抱着数学试卷最后两大题的最后一小问反复研究,为什么当时想不起来,老师一说却能懂,我再反复多做几遍,形成肌rou记忆,将所有的条件和运算公式计入脑中,努力做到一看到那句话或那个相似图案,就能肌rou反射性的知道考得是什么点,要做什么辅助线,要排出哪些条件。 但是用处不大。 数学的难点千姿万态,刷题这种对于17.18.19.20这些大题很有用,可对于最后的灵活难度最深的题,很难。 至少不是我花两周的时间就能功课的。 这两周我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重难点上,英语的语感,会考到但少用的单词释义。 错题本厚了又厚,又轻了又轻。 我将所有会错的题目划去,只留下最后最深的那几道,找相似的题目来回做,训练感觉。 时间就在难题攻克的过程中迅速流逝,没反应过来,又到了新一次模考。 这一次我考得意外不错,依旧是年级最高分,却比上一次考完心里要轻松得多,原本的郁结情绪似乎都在努力中消减,换来的只有信心和沉淀。 我努力地继续平博下去,直到最后一刻,原本的惶恐和不安在一次次做题中减淡消散。 虽然迎来中考那天还是有些紧张,但更多的是一种,“呼,终于来了——” 我的中考分数还可以,比市重点最低投档分高了七分,能进,但进不了最好的两个重点班。 分数出来那天红姨招呼两家做了好一顿庆功宴,就连我爸都特意给我打了电话,又在卡里打了200块钱算作奖励。 只有三哥不太高兴,他在县里上学,不能跟我一个高中了。 晚上吃饭他喝了酒。 夜里抱着我好一顿亲,问我是不是想要离开他? 我说不是,声音小小的,被他吻得透不过气。 他不满地咬我的胸,掰起我一条腿,大roubang直接cao了进来。 横冲直撞。 很疼。 即使我已经习惯了被他们兄弟cao,那晚还是被cao得很疼,身子骨像散了架。 那晚我哭了好久,不停地求饶,给他口了又口,身体里嘴巴里全是他的jingye。 他抱着我直接睡了,连jiba都没有拔出去。 第二天天一早二哥先过来叫醒我们,让我们赶紧收拾好,才没有被别人发现。 那几天三哥一直臭着脸,好像有人欠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