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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浸 (第2/4页)
前侧,她从镜子里看到他垂着眼睫,黑色的卷发不羁地滑落耳畔。他的手从她腰部向上抚摸,经过肚皮然后裹住她的rufang,他的嘴唇落在她的耳后,一个吻,然后是脖颈…肩膀…轻轻地吻过,被他前后包裹着她感到莫大的释然和安心,不自觉地向后靠,用手去抓他的手,用屁股去蹭他的胯部,“别动”,他命令道,于是她只能交由对方维系这浅浅的连接。还不够,几个吻和爱抚是不够的,她害怕这连接突然断掉,但也不敢违抗命令去触摸他,怕仅有的也失去。于是她小心翼翼珍惜着、全身心品尝着这快感,但又不得不像行走在钢丝上忧心不已。 “不要闭上眼睛”,此沙是个严格的爱人:“看着镜子…你跟我在一起”,他停止亲吻。她从镜子里看到他的眼睛正观察着自己,她在他面前没有秘密。 “你背叛了我”,他说。 “是的” “你还背叛了你自己”,他松开手后退一步, 她的恐惧成为现实,她的身体因为失去他的触碰而发出无声的尖叫。 “是的”,如果不是对他的爱产生怀疑,不,应该是对自己的爱心生动摇,她不会答应爸爸的要求,不会竟然相信那个缺席了她大部分人生的父亲会为她着想。一整夜的觥筹交错下鬼影幢幢,一个个都在轻声细语她能带来的利益,她脆弱的神经备受折磨,最后铩羽而归,在这个暴风雪夜狼狈地出现在此沙家里。她会受到应有的惩罚。风雪难道从缝隙渗透进来,房间里的气氛冷至冰点,她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啊,镜子里还有那条愚蠢的蕾丝内裤。 “跪下”,他不知何时把上衣脱掉了,去衣帽间取了一条黑色的皮带,折三次,金属扣握在手里,他清楚自己想让她承受的痛苦是怎样的:“你明白的,只有如此你才能重新属于我”。 “是的”她长舒了一口气,仿佛看到那隐形的连结又在她和此沙之间渐渐形成了,若隐若现,但是比刚刚的抚摸更加牢靠,不论发生什么,她又会是他的了。他俯身用手抚过她的肩胛骨,“啪!”,突如其来的疼痛从大腿爆裂开。 她似乎短暂地忘记了呼吸,他命令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赤裸的,像动物一样被人对待。此沙居高临下望着她,把她的外显的欲望和不堪一击的伪装尽收眼底,她心生战栗。很快,第二次抽打落在更靠近臀部的位置,眼泪涌了出来,这一次是欣慰,她终于丢开了自己所做的任何决定的责任,她累了,渴望被剥夺所谓的自由意志,渴望被更高的他者的意志填满,仅此而已,她在得到她想要的一切。 “你现在想起来自己是谁了吗”,庄严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她会以为自己是在天堂接受审判:“我是你的女孩,我生来是属于你的”。“还不够努力”,他说,皮带又一次重重地击打在她大腿根,痛感传到会阴引起一阵愉悦的震颤,她从鼻腔发出一声呻吟,并为此深深的感到羞耻,继而沉溺于羞耻带来的快感。但是她不能偷懒,必须打起精神。因为此沙又悠悠地发问了,他的语调像是某种古典的旋律:“为什么只有我对你有全部的、唯一的权力呢” 这一次,抽打还没有落下,她已经因为激动由内而外颤抖着,他是她的全部和唯一,金色的光芒在眼前乍现,耶稣基督受难图,教堂的杂物间里,她和此沙疯狂地缠绵。那个神秘的中国富商家里的一对漂亮的儿女,半个小时后他们将穿着这身有点皱的白色礼服站在青少年唱诗班的第一排,重新变回爸爸mama的骄傲。虽然哥哥只比她大一岁,但他就好像天生就懂得一切,懂得爱护meimei,懂得大人们为什么总是不在身边……直到她十三岁那年,形影不离的哥哥开始换衣服的时候回避她,甚至搬到单独的房间。夜色里她溜到此沙的床上,拉起他的手放在她尚未发育的胸部,此沙像触电一般抽回手,她的世界突然开始崩塌:“你不爱我了吗哥哥?” 十四岁的此沙如果能从和睦的家庭里学到什么是亲情之爱那么事情会大为不同,可是他从来没有,他自幼就是以本能在爱meimei,他们是彼此的全部,现在也没有什么区别,所以他无言以对……只有这一次是她教给哥哥,去爱作为女人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