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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把衣冠楚楚的教师生涯和几分钟前发生的事联系起来太诡异。” 斯内普刚想提醒自己的浴袍还半挂在对方身上,卢平却惊恐地僵住了,“怎么?” “你的……脖子,西弗勒斯。”狼人弱弱地说。 实在很难忍住不笑,“醒悟得是不是有点晚了?” “对不起。”卢平说,这简直是床上最煞风景的话。 “别来这套。”斯内普道,“你觉得我不知道该怎么索求自己想要的东西吗?” “你是说……”卢平一顿,又轻轻一笑,“你有能让它们立刻完全愈合的魔药吗?” “有,不过另一种更好。”斯内普回答,他故意放慢声音,因为卢平一定会对接下来的部分感兴趣,“可以让它们看起来和正常的皮肤完全不同,但在那之下,这些痕迹仍然清晰可辨,一举一动都能感受到。如果我低头察看一个学生地魔药,尽管他意识不到,事实上你所说的这个咬痕就在他眼睛正前方……” “cao。”这是卢平第一次在床上爆粗吗?呵,“小心点儿,西弗勒斯。要是因为我被你弄得太兴奋,导致我俩明天都没法上班,可就有大麻烦了。” 既然他如此谨慎,斯内普倒不介意冒点儿风险。 “在我的性别公开之前,你觉得会有更多学生猜测你在上,还是我?” 卢平的拇指按上一处红肿的牙印,弄得他嘶嘶吸气,“我们可以两个都做,你知道。” 很少有非同性恋Alpha乐意做承受方,尤其当对方是Omega的时候,不过卢平会这么说也没什么可惊讶的。 “那对缓解发情期没帮助,只会浪费体力。”斯内普回答,“你的肛门不产生含信息素的体液,我的——” “好了,我明白了。”卢平打断道,莫名其妙地笑得全身都在抖,“我们要让我这个活的Alpha信息素补充剂最短时间内发挥最大功效,很好理解,你不必——说完刚才的话。” “说到这个,我还是建议你咬我——我是说腺体。”这个建议在斯内普胃里激起一阵原因不明的颤抖,他无视了它,“以你的信息素水平,过量刺激但无法获取足够的信息素,后遗症会更严重。而你已经在受到化狼的影响了。” “那很慷慨,西弗勒斯。”卢平轻声说,“但还是不了。” 斯内普感到一阵熟悉的烦躁,“没什么慷慨的,我已经说过这是各取所需,没理由不顾及你的需求。而且只不过是个他妈的牙印,你已经在我身上留下不少了。” “那倒是真的。” “所以你是认真地想要把自己的一口好牙留给命中注定那人吗?”斯内普问,“就我所知,抱有这种想法的人,不太会和你一样轻易答应Omega共度发情期的邀请。” “你真不打算放过这个话题了?”莱姆斯叹了口气。 “我想搞清楚这种看起来无谓的坚持背后的内在逻辑。”斯内普道,“否则在你的结消下去或者我的发情期重启前,还能有什么事做?” “说得在理。”卢平摇摇头,头发蹭得他的皮肤痒痒的,“忘记我咬了你这件事,对我来说恐怕不像对你来说那么容易。” “所以,还是初夜和初咬的问题?” “不。”狼人说,“问题在于你。” 斯内普怔了一下,他试图去看卢平的脸,但当下的角度这不太容易,还导致他俩都因为连接处的牵动呻吟起来。 “不是说是你的责任,当然这是我的问题。不过,嗯,一旦我标记了你,不管是否形成联结,我都不太可能就——忽视它然后照旧了。”卢平轻声说,“如果我们要继续当同事,这恐怕不太好。我没法忘记自己标记过你这件事,就这样。” “那么,也许你不需要忘记。”斯内普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