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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区大橙武藏剑 (第2/8页)
的,最后又是以他惨败收场。 第四天,李翊言终于学会去悬赏栏看一眼了。 “我*了…” 他习惯从末尾看起,结果一路一个个名字看过去都无果,最后才在第一位上找到了自己大大的名字。李翊言看着赏金目瞪口呆,指尖点在后面的数字上挪动。 “…多少??五十两银子????” 他李翊言几个月钱都没这么多!!这人到底是活阎罗,还是活菩萨啊! 李翊言转过身还是有些恍惚,过去三日那个人只是发个悬赏就简简单单散了一百多两银子,搞得他不禁开始想一条新的发家之路,也不知自己打自己一顿可以领钱不。 “就是他!这不就是在悬的李翊言吗!” 人群中突然开始哄闹起来,有一个人认出了他,接着就有更多人指向他,拥挤着扑过来好逮住人领这赏钱。天策被围在木板前,进也不是,退也无路可退,他在逐渐缩小的立足之处里绷紧了身子,朝着黑压压的人头连连摆手。 “街坊邻里,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这不太…唉呀!别打了!” 第五日,第六七八九日,天策身上旧伤落新伤,得亏他体格好,又能反抗几下的,要不早被打成傻子了。躲在暗处出金悬赏他的人仍未露面,只是不定时,随机给人送上一个悬赏,主打的就是一个惊喜。这么大的金钱诱惑,不管李翊言在哪,都会有人泄密他的行踪,一路追赶,而他也成了这扬州城里的名人,众人眼里的香饽饽,摇钱树,所以事已至此,他再不能同以前那般随意走动露面了,只能躲在这外人进不来的帮会领地里,一躲就是一天。 李翊言烦躁的挠了挠头,揪着翎羽,心态也从一开始的无所谓转为诧异,最后变成这死活撒不出的羞愤和丧气。那人真是个怂包,与他结了怨出来打一架不就好了,他若败了服输道歉,绝无二话,哪用得着搞成今日这样,又大费周章又耗财的。 想到这钱,还是有点心痛,不知道能买多少小马驹了。 想到这里,天策嘴角却又突然扬起一个讥笑,还好他找到个安全的地方,没让那个金主得逞,这几天钱怕不是都白洒出去了喽,看来有人要气急败坏喽。 李翊言乐呵呵的拍了拍腿,起身时双腿因坐的太久麻了,抖颤的厉害,便只能慢悠悠的把屁股又搁回了台阶上。 …不行,总不能真就一直躲着吧,还是说得一辈子都戴个斗笠,在脸上焊个面具。 天策脸上的笑容消散了,又陷入了沉思。他当兵当久了,也大大咧咧惯了,但这么过来十多年了,却从未像今日这样狼狈过。 可能真得捋捋了,从十几天前,他到底是招惹了谁。 …挖马草的前一天?不对,那天他跟惊羽泡在烛龙殿里泡了一天,连坨马屎都没见到。 那…前前一天?嗯…好像也只和帮派里的小伙伴一起去战场了啊。 前前前一天,就更没什么了啊,那天天气阴的很,他难得给自己放了个假,在酒肆里听了一日雨声。 说到放假,那几日真的是累坏了,搞得李翊言现在看见竞技场传送人那张脸就想吐。 在刀宗弟子刚从东海回来之时,他仍旧单枪匹马进了竞技场,撞到什么样的队友就跟什么样的队友打。偏偏他只跟陌生人没什么话好讲,赢了输了最后不也都是赛完就散。那时连着几天他就差住在人家场地里了,吃饭都是直接蹲在门口,嘴里的东西没有嚼完就开始下一把,就这样一路跌爬着,看着终于要赶在一周内上了十五段。 眼前闪过一幕幕,李翊言的思绪也跟着记忆飘远了… … “我真是贱啊,这个竞技场就非打不可吗…” 李翊言摸着自己脑瓜子上的大包,爱抚过胯下战马后,低头看向自己的战绩。 “…不行,今天必须得渡劫成功了!” 他一扫颓废,给自己打气加了几把劲,又奔向传送人。 他牵马进了场地,转头刚一看向对面,脸色刷的就白了。 凌雪和刀宗,很好,后背和屁股好像已经在疼了。 接着他用目光寻找队友,第二个进来的是灵素,最后是个藏剑。 李翊言眼睛亮了亮,他故意跑到这人身前,当着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