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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宫腰 第18节 (第2/3页)
去的,怎的反把宋廷钰打了一顿,还挑断了手脚筋? 这做派,倒更像是某人会干出来的事…… 想起花宴上重逢时,宋廷钰故意抱她的一幕,和刺客袭来后,那从黑暗中贴上来的灼热唇瓣,林嬛心尖不禁发紧,锁骨上那圈浅浅咬痕似也跟着guntang。 想起那咬痕是怎么来的,她忙抓住春祺的手腕,慌张追问:“他怎么样了?可有中毒?” 春祺吓了一跳,诧异问:“什么中毒?王爷瞧着好好的,什么事也没有啊?” “没事?” 这回轮到林嬛陷入惶惑之中。 怎么可能没事? 昨儿她可是眼睁睁看着他,把那毒酒咽下去的。 就宋廷钰那脾气,折腾这么一大圈,连乾坤壶都拿出来了,总不能当真只是为了请他喝一杯梨花春吧? 可夏安也笃定地跟她说:“确实什么事也没有。别说中毒,同那么多刺客交手,王爷身上连道刀伤都没落下。真要说有什么……好像也就指骨上多了些淤青,看着像是赤手空拳,把谁揍了一顿。” 林嬛越发惘然。 春祺素来洞悉人心,转着眼珠打量片刻,便知她心里在想什么,于是抿唇一笑,暧昧地打趣她:“姑娘既这么担心,何不亲自过去探望一下?不都说眼见才为实吗?” 林嬛一愣,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脸颊倏地烧红,霎着眼睫错开眼,盯着锦被上的海棠绣花,嗡声嘟囔:“只怕我去探望他,他的身子才会真正抱恙吧……” “怎么会!” 夏安立时反驳。 “姑娘您是没瞧见,王爷昨儿是怎么亲手抱着您回来的。从京郊到王府,他整整抱了一路。夜路那么陡,马车都颠得跟筛糠似的,驾车的马夫胃里都在大闹天宫,他却愣是没叫您磕着半分。奴婢怕他累着,想搭把手,他还不让。送到地方了也不肯走,非要亲眼看着太医给您诊脉,确认的确无恙,才终于肯离开,去处理别的事。” “屋里的这些东西,也都是王爷亲口吩咐送来的,包括这面琵琶。” 她边说,边屁颠屁颠地转身跑开,小心翼翼地取下乌木架上置着的一面南音琵琶,笑吟吟回到林嬛床榻边。 早春的天光清透明净,宛如瑶池里的水,透过窗上的茜色软烟罗,盈盈打在琵琶上。 琴身上的海棠绘纹越发嫣然,栩栩得,仿佛当真有两株并蒂而生的花盏,正攀着那片凤凰木娉婷向阳盛放。 纵使面板上有些许断痕瑕疵,依旧遮掩不住那抹缱绻娇色。 一如四年前,他虔诚而小心地插/入她鬓发间的海棠发簪; 也似昨天夜里,月光晦暗,墨色无边,他唇瓣贴着她锁骨,幽幽呼出一抹灼烫,直抵她心扉。 林嬛不由抿紧了唇。 那家伙一向沉默寡言,有什么事都闷在心里,从不与任何人说。有时连她都琢磨不透,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说还在意她吧,偏偏对她冷言冷语; 说不在意吧,却又做了这许多,甚至不惜搭上自己一条命。 到底什么意思啊…… 林嬛眉心拧成了结,指尖反复揉捏着锦被上的花团,心绪如光束中的飘尘,起起伏伏,良久,才终于吐出一口气,下定决心。 “都去准备一下吧,都住进人家里来了,怎么着都得去打个招呼。” 第13章 方停归的这座楚王府,位于帝京忠勤巷的中央,北临皇城,南接御街,乃是当年高宗皇帝钦封的忠勤侯的府邸,广阔非常。 除却前后山林,整座宅邸总共约有九十亩,原本景致也算绝佳,只因方停归才从北境回来,没时间打理,这才显得简单了些。 且他本来也不喜奢靡,是以跟别家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