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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魇动情流水/被闻到sao味龙椅磨龙xue失重极端高潮 (第1/2页)
最后那个大喊大叫的人也变成了夏侯仪剑上的一滴血。 太监井然有序的从宫殿的各个角落里走出来,安静而迅速地收拾大殿,几乎没过多少时间,大殿就已经变得焕然一新了,血腥味被檀香掩盖住,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可是阿慈知道不是这样的。 在进入这座宫殿之前,夏侯仪已经杀了很多人了。 怪不得龙气是红的,杀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血债萦绕不散啊。 阿慈看着宫殿里真切的干净了下来,才走进宫殿,夏侯仪此时正坐在王座上擦拭他的剑,其实也不过是一把随手从侍卫身上拿下来的剑,实在是没什么好值得他这么珍惜的擦拭的。 阿慈仔细的看过去,发现他的眼底已经是一片猩红,夏侯仪现在肯定是很想杀人,那他现在是在抑制自己吗?可是为什么呢? 带着这样的疑惑,阿慈走了过去,她如今是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儿的样子,更小的身形下使用同样的法力,至少能保证泥塑的身体不会因为碰到水化掉,她又在夏侯仪身上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带着一点儿腥涩的,馥郁甜蜜的味道。 “你流水了吗?我闻到味道了。” 夏侯仪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慢慢的抬起头来,不辨喜怒的看着阿慈。 他确实是流水了,过分强烈的欲望他只能依靠杀人的快感来排解,可是该杀的人杀完之后,他就不能再这么痛快的杀戮了,今天是难得的放开手脚杀人的时候,所以他现在也格外的动情。 夏侯仪轻笑了两声,“是啊,孤又流水了。” “小阿慈来,帮帮孤好不好?捅捅孤的sao逼,孤做你的小母狗好不好?” 他甜蜜的,锋锐的,杀气毕露的,恍惚的说着,这不是对着她说的话,夏侯仪发癔症了。 确实是如此,夏侯仪早就不正常了,他会很多诸如此类的话,都是那时候的太子一边肆意赏玩他畸形的身体一边说的,夏侯仪一般不会回想起来这些,但是总是有些特殊的情况——比如遗传自他母亲的癔症发作的时候。 “我不要母狗。” 阿慈严肃的用柔软的小手捂住夏侯仪的嘴巴,“我就要你。” 她认认真真的强调,毕竟小母狗不能让她彻底消失,夏侯仪能。夏侯仪也不知道是听见还是没听见,当啷一声把那把擦的干干净净的剑给扔了。 从前没被插开的时候其实还好,忍一忍也能忍过去,但是现在被没轻没重的阿慈彻底的插开了,食髓知味的身体哪里能轻易的放过自己。 所以夏侯仪按照原来的样子,跨上宽大龙椅的扶手,用那上面雕刻的繁复精致的龙磨蹭自己的女xue的时候,却越蹭越觉得空旷。 细致的棱角致密的,尖锐的刮擦着阴蒂,被寄生花丝的阴蒂迅速膨胀起来,被夏侯仪猝不及防的重重撵了过去,他高大的身形停顿了一瞬间,柔软的rou花瞬间汁水四溢。 下裤已经被洇湿了一片,透过白色隐约能看见一张一合的小嘴,可惜他穿的繁复,阿慈是什么也看不见。 明明就是个这么小的东西,但是却让夏侯仪根本就动弹不得,粗大的yinjing挺立起来,马眼怒张,夏侯仪粗暴的撕开衣服,重重的揉捏自己的yinjing。 粗大的东西是rou红的颜色,只是guitou格外的水润粉嫩,可是马眼又很大,都隐约能看见里面粉色的嫩rou,guitou饱满而rou乎乎的,此时在夏侯仪粗糙的大手里东倒西歪的流眼泪,“嗯……酸死了……快,快出来——” 他重重的抓着yinjing,rou屄胡乱的磨蹭着,穿着靴子的大脚一只踩在龙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