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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她为何那样(女尊) 第33节 (第2/3页)
赋过人。” 李清愁道:“知道了,天赋过人的都尉大人。” 她翻身上马,等铜锣声再度响起后,薛玉霄果然上前拦阻李芙蓉,让李清愁能尽力施展。两人狭路相逢,马蹄几乎快要碰撞在一起。 李芙蓉故技重施,薛玉霄却早有防备,她勒紧缰绳,黑马与她心意相通地微微偏离,让对方的月杖落空。与此同时,薛玉霄袖中一动,一枚圆润石子嗖地飞出,十分隐蔽地冲过去—— 擦着李芙蓉的马腿而过,没伤分毫。 薛玉霄轻轻叹气,心说“要不然算了”,这念头刚一起,另一边跟李清愁争夺小球的袁冰动作一顿,她手中的月杖被打偏,让李清愁毫不费力地夺走了鞠球。 ……什么东西?袁冰手臂一震,感觉虎口都发麻了,她的月杖顶端方才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打得一偏,一时失去控制。 袁冰微微一怔,旋即听到小球进门得分的声音。她看了看月杖,对李清愁道:“你做了什么!” 李清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啊?” 袁冰随即看向薛玉霄,见她面露微笑,神情还是那般温和,看起来不像是什么满肚子坏水的人,于是扫除了对她的怀疑。 辛苦梅花候海棠(4) 第34章 两人愈战愈勇,到了敲鼓收官之际,已和袁冰二人仅差一分。 薛玉霄灵敏机变,李清愁胆识过人,在激烈密集的鼓点当中,最后一分也从袁冰的月杖下夺取,扳平局势后,两侧的乐师吹起肃杀的破阵曲为场上女郎助兴,曲声和着鼓乐、蹄音,伴随着月杖与鞠球相撞的脆响——最后一个余音落下,彩色鞠球被打入门中。 幞头女郎清点分数,向众宣告:“薛都尉、李掾,胜——” 周围顿时响起武将娘子们的道贺恭喜声,两侧楼宇之上,适龄郎君们也怀揣香囊信物,倚栏期盼,希望场上的英杰女郎能回首相望,促成姻缘。 袁冰当场将月杖摔在地上,击球杖从中断裂,劈成两半。她调转缰绳,正要翻身下马让侍从牵走,便见到眼前一匹墨黑的神骏拦住去路。 薛玉霄横在她面前,面带微笑:“既然比试高下,一决胜负,怎么能没有彩头?” 黑马浑身如墨,只有四蹄皆白,名为踏雪乌骓,毛顺皮亮,精神抖擞,此刻正跑出热气,颇有战马脾性。而薛玉霄一身乌金骑装,领口上的金绣闪着耀目之光,挡在面前,忽然涌起一股令人胆寒的压迫力。 袁冰微咽唾沫,觉得她虽然仍旧微笑,但模样跟之前简直判若两人。她道:“彩头?事先并未约定,你现在来要,不过是仗着自己得胜所以威胁罢了。” “非也。”薛玉霄道,“你击球偷袭我,我却原谅你,在你的长项上竞技,愿意拿我如今盛极的声名为赌注,这就是彩头。” 袁冰问道:“那你想做什么?” 她话语中有示弱之意,薛玉霄便直言:“我听闻你们袁氏有一架古琴,名为‘绿绮’,司马相如嫁文君时以此琴献《凤求凰》,曲惊天下,终于如愿以偿。不如以此琴做注,让我敬赠给王丞相。” 王秀在朝堂上为她说话,薛玉霄虽然不知何故,但对出于丞相好意的答谢、加上她和王珩相识,这样赠送一把贵重名琴,十分合度。 袁冰却马上误会了,她恼怒道:“你岂是为敬赠丞相?不过是为王郎的‘秋杀’打抱不平!薛都尉,这借花献佛倒玩得很顺啊。”旋即又冷笑,“司马相如不识抬举,两人门户不当,卓姬不惜夜奔弃家而走,也要娶他为正君,他却朝三暮四,婚后无德。千古才女为一男子作《白头吟》,可悲可叹!何况绿绮是我家中珍藏之物,岂能为注。” 卓文君通音律、擅抚琴,被这个世界称为“卓姬”。她被司马相如以琴声打动后,不顾他出身寒微,执意迎娶,与巨富之家决裂,后当垆卖酒养家,常有小郎君光顾,只为探看卓姬风采。后司马相如与一个茂陵女子偷情,她作《白头吟》以挽回。 剩下的事就跟薛玉霄脑海中的历史内容完全对不上了。她记得现代真实历史是司马相如跟卓文君白头偕老,不过在这个世界里……呃,被卓姬之母以失德之名沉塘了。 ……这区别还挺符合时代背景的。 薛玉霄点头,居然松口,她对此本就没有抱多大期待,只是为了铺垫接下来的话:“你舍不得琴,那是家中之物,好,那还有一个办法,就是——” 她用月杖从地上挑起鞠球,放在手中掂量了一下,道:“袁娘子之前对我开的那个玩笑,我也想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