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狼形态的典狱长,反正就是吧小水龙cao哭了,真的是梦吗 (第2/6页)
眼冒金星,整个思维都被按压腺体的快感搅得七零八落。 身前从来没有被使用过的性器颤颤巍巍立起,灼烧一般的欲望攀上他的神经。 对人间情事一窍不通的水龙王不明白自己的处境,也不知道该如何疏解欲望,只得将陌生的快感归类为痛苦的一种。 作乱的触手愈加放肆,把柔软的rou壁欺负得哆哆嗦嗦。 被欺负狠了的rouxue哭泣起来,自发地流出水液,不自知地顺从了施暴者的心意。 迷乱中那维莱特听到水声,接着就感受到下身有湿润感传来。 水……自己为什么会流水?原来后xue还可以流水吗?好像,流了很多…… 如果有人听见了审判官大人这样可爱的疑问,恐怕会当即失去理智,把这位迷迷糊糊的小水龙按在身下直接cao到坏掉。 触手们似乎也等不及了,侧边长出好几个形状奇怪的粗大yinjing抵住了那张从淡粉被玩弄至嫣红的小口。 那维莱特被抵在xue口的东西吓得不敢再乱动。他不知道抵在自己身后的凶器是什么,只知道那东西又粗又硬,烫得吓人,蠢蠢欲动着想要捅进自己的身体。 臀缝间被粗壮的性器挤出一块凹陷,其中翕张的xue口紧张地瑟缩着,想要远离对方,又被缠住腰肢动弹不得。 “不,住、住手……呃!” 两根触手为顶端掰着那维莱特的臀缝,一个yinjing自顾自的一捅到底。 “!” 软糯的rou壁颤颤巍巍地拥上来讨好入侵者,高热的甬道令人沉醉。 而那维莱特就没那么好受了,粗大的roubang突然把身体填满,差点噎得大审判官背过气去。 前端膨大的guitou一路破开惊慌地挤在一起的嫩rou,狠狠碾过那处能烧断那维莱特神经的敏感地带。 只这一下,那维莱特就感到眼前炸开白光,大脑宕机,足有半分钟无法感知到外界的任何事物,只有过量的快乐在他的脑子里嗡鸣。 可怜的水龙王第一次学会勃起,就是被人给cao到射的。 那维莱特回过神来时感觉到下身一片粘腻。 他不适地扭动身子,却忘了还有根东西插在后面,稍微一动就带着性器在后xue移位,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得要命,仅仅是一点摩擦就让他触电般瘫软下来。 偏偏这时,那在背后按住他的几根触手松开了。 整个人贴在墙面上的那维莱特站不住,靠着墙慢慢滑落下来,跪坐在地上。 经过一番激烈动作,审判官大人的厚外套早就滑下肩头,松松垮垮地挂在臂弯处,领口也敞开,崩掉了一粒扣子,露出带有红印的雪白脖颈,像是被拆开一半包装的商品。 那维莱特茫然无措地仰头,眸子里失了焦距,口中轻轻喘气,整个人浸透了情欲 ……这一定是梦 他看了看四周,自己确实是在沐芒宫 另一根粗大的roubang又开始进出,一下一下凿击着敏感的rou道,又深又重,那维莱特几乎错觉自己被贯穿了。 “呃,唔……呜啊……” 完全无法承受。那维莱特无法遏止地向前倒去,腰肢下塌出优美曲线,近乎趴在地上,一只手肘撑着地板勉力不让自己完全倒下,一只手捂死死住下腹,仿佛只要抵住腹部就能把那根作乱的可怖触手推出去似的。 美丽的绀色水眸不受控制地上翻,连晶莹的津液顺着嘴角滑落也没有察觉,俨然一副快要高潮的表情。 可是他分明已经高潮过了。 粉白的性器还软着,昭示着他仍在不应期内。在不应期被强行cao开的感觉实在太过痛苦,那维莱特只觉得快要昏死过去。 好痛苦,好难受。到底是什么,到底怎么回事? 梦……为什么还不醒………… 已经没办法思考了。 那维莱特被顶得朝前一耸一耸地抖动,肚子里堆满了酸麻感,又饱又涨,小腹不断凸起又恢复,体内的东西无休止地戳弄敏感点,快感塞满了每一截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