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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昂着头,含着女人白净的奶///子。 (第2/2页)
br> 是他亲自给他那便宜儿子带回来的妻子。 孟珣心里闷闷的,到那一刻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他是怎么了,也明晰了他们彼此之间的关系和纠葛。 那是未来要做他“儿媳”的人。 尽管儿子并非他亲生,但她总是会在人前恭恭敬敬称呼他一声“父亲”的——而不是像昨晚,被他按在妆台前,cao得哑声流泪叫“爹爹”。 他从此再没去听过那课——他早就已经跟崔寥熟悉起来,奏折都有崔寥替他润色笔墨,不须再费心去钻研那些弯弯绕绕——他其实早就没有频频造访那学堂的理由了。 窗外日头渐移,日光从树枝移过窗棂,盼盼用过午膳,自己躲在房间里,撩着裙子看了眼自己的臀rou,被打得红通通,热乎乎的,到此刻上头还留着几道指印,看得她咬一咬牙,想再咬一下孟珣。 也不晓得孟旭怎么样了? 盼盼想着,为了显得体贴,自己要去看一看他的。 孟旭的院子离她的居处有些远,她走过去的时候,已经过了午休的时间,孟旭院子里却空荡荡没有人在,不晓得是不是都去躲懒了。 盼盼一路走过长廊,猝不及防的,听到一点细碎的声音。 是女人的娇喘声。 那声音太熟悉了,她昨夜才那么喘了一夜——在孟珣身下。 “呃…嗯…轻点,轻一点,郎君弄疼妾身了,唔——” 盼盼瞪大了眼,无意识地放轻了脚步,一点点蹭到窗边,借着那一点细细的缝隙看过去。 床帐处,帘幕半垂,隐隐约约露出条细瘦白皙的手臂,再走过去一点,能看见光裸的脊背,是个光着上半身的女人,正跪坐在孟旭的床旁,托一对乳rou让他舔。 孟旭趴在床上,微微昂着头,含着女人白净的奶子。 “你疼,爷就不疼吗?” 孟旭狠狠地吮了下女人的乳尖,哼笑一声,又低头亲了两口:“我那些事情,有一半都是为了心肝儿你做下的,这顿打,是不是得有你一半?” 女人垂头轻声道:“是妾身不好。” 她说着,抚上自己小腹:“郎君快些好起来,不然,孩子也要心疼爹爹的。” 她讲话的时候微微侧脸,叫盼盼看清,是那天那个被孟旭搂在假山后的侍女,她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看着孟旭动作猥琐地舔着女人乳珠上滴坠下的乳汁:“嗯,心疼爹爹,所以先把奶水给爹爹尝尝——” 盼盼再也看不下去,转身跑出院子。 临出门,与孟珣撞个正着,他微微蹙眉,伸手拉住她:“怎么了?” 盼盼讲不出话来,抬头看一眼他身后伫立的管家,抽噎一声,仓促地行了个见长辈的礼,面色惨淡地站着,孟珣皱了皱眉头,摆手示意听见动静的侍女陪她回去。 他跟管家一起走进孟旭房间,就见他面色慌张地趴伏在床上,见他来,脸色更白了些:“适才来的,是,是父亲?” “怎么了?” 孟珣瞥他一眼,皱了皱眉头,只觉得空气中隐约飘动着一缕甜丝丝的气息,还带一股微腥的乳味儿。 “没事,没事,只是没有起身迎接父亲,实在失礼,请父亲恕罪。” 他今年已经十八快十九了,满打满算比孟珣只小了不到十五岁,孟珣实在不太适应应他一声“父亲”,偏头不去看他,冷笑道:“你失礼的事情多了,不止这一件,我恕罪是恕不过来的。你从前做的那些混账事情,我已经罚过了,但你不要觉得这事情过去了,你若是再犯浑,我就亲自行刑,打满你五十杖——你知道利害。” 顿一顿,他道:“你和贺家丫头的婚事早就定下,如今你们两个都已成人……”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孟旭急切道:“父亲,孩儿还没加冠呢,是否能再等上两年,等孩儿考取了功名,再谈成家的事情。” “等你两年你就能考取功名了?” 孟珣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课业学得怎么样,自己心里没有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