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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司安 中(恋孕产公催产强插玉势破水) (第1/4页)
写到根本停不下来,本来预计四千字收尾的,没想到呀,一万都差点没给我整完,啊啊啊啊啊!! 来晚了,抱歉!!下面请欣赏,惊世骇作—— 留了一节在彩蛋噢—— 嘉靖之年,新帝登基,举国同庆,大赦天下。 都城欢庆一周后,圆满落幕。 远离喧嚣的城外,两名家仆手中像是端了火盆,盆中热气腾腾只往脸上扑,熏得脑袋发晕,这暑气逼人的,却依然阻止不了他们八卦的心。 “还以为寨主的肚子会早产呢,没想到拖到大典完了之后半月才发作。”他只是随口一说,没成想对方来了兴趣,兴奋撞了下他胳膊肘,险些洒掉盆中的水。 还能说什么,女帝迟迟未来,对主子漠不关心,还听闻,女帝会抱走这孩子,不会养主子身边。 “听说今日早上还去校场监察,回来就不行了。” “你们俩,在哪聊什么呢!还不赶紧把热水端进来!!”丘子没好气骂到。 他算是顾司安身边贴身照顾的侍从,顾司安喜独来独往,通常不会叫他,是孕后期身体不适,他才得以履行这近身侍从的职责,也算精进一下主仆之仪。 他在顾司安身边半年不到,通过观察,他发现这主子大约是不讨女帝欢喜,又十分强势,但他十分敬佩顾司安独挡一面的个人魅力,试问谁敢想女尊男卑之下,他一介男子挺着十月怀胎的肚子走在城墙之上,大袖一挥,数万士兵气势高昂,高喊他姓氏的壮观之举。 他明明身姿单薄,被肚子折腾的面无血色,却在那一刻,无比伟岸。 丘子带人将水盆放下,顾司安一手撑着腰,一手着公文阅读,任由肚子坠着,在房里来回踱步,眉头皱起来时,不知是肚子疼还是遇到棘手的手。 屋内没有置冰,顾司安只穿了件素薄禅衣,女医早上摸了胎,胎位居上产程偏慢,加上头胎,慢上加慢。 女医叮嘱,多走动,冰寒,不宜贪凉。 “大人,您歇会吧!” 比起寨主,主子,这些称呼,顾司安更喜欢这个。 转眼傍晚,胎水未破,挺翘的肚子只是稍微下降了一些。 顾司安合上公文,面上带着笑,柔声说道,“阿丘,替我寻个产公来吧。” 是难得的温柔,却让人心中一颤,他坐到茶几木凳上,喝了杯放凉的茶水,又继续翻看下一本。 “大人……” 丘子欲言又止,女医明明说要喝热饮的,还有就是早上便派人去请女帝了,如今,传信的人他已经悄咪咪派了几波,无一例外,没有任何回信,哪怕一个推托的缘由,他都不至于开不了口。 顾司安不是傻子,这点小伎俩他怎么会不知,他只是在等,等那纸书信是否还算作数,直到夕阳西沉,他终于意识到,沈清远比想象中的要绝情。 “快去,我不想浪费……太多时间在这件事情上……呃……”丘子未动,顾司安加重语气催促道,一激动肚子就扯得疼。 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孩子只是他加深跟女帝关系的物件,不该投射太多情感的,是这些日子的悸动,跟虚幻的爱意让他险些忘了身份。 他院里本应该有一个无时无刻等待待命的产公,不巧的是这个人悄无声息的消失了,女医似乎对顾司安也不上心,他还年轻,身体不错,胎位很顺,只需要干熬着忍受漫长的产痛就能产下这个孩子,自然不需要女医开上什么药方吊着。 可惜的是,顾司安怕疼,在外人面前他风轻云淡,十几个小时的阵痛看似对他不痛不痒,甚至还能批阅公文。 可当丘子迈出房门,独处一室的顾司安跪倒在地,抱着肚子只喘粗气,“……呃……怎么那么疼,该死!” 他明明记得那暗卫轻轻松松就生下来个孩子。 是吗?他那天可是爽翻了,美化了吧。 丘子寻得产公已是一个时辰之后,他敲敲房门,隐隐约约听到里面传出急促的哭喘,推开门进去,一切如常,仿佛是幻听,顾司安半拉着纱帐倚靠躺在床上,看不见他的脸,只有圆鼓鼓的肚子和张开折立的双腿,汗湿的手抓住衣服起了深深的褶子,禅衣下的肚子颤栗发抖,一定是不好受的。 “大人,这位是……” “不…不必介绍……快过来……呃……”顾司安有些急迫,他急需得知准确的时间,他还需要熬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