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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爱卿自己哄(GB、捆绑、室外) (第1/2页)
这是第三次cao崔烈时发生的事情。 你正襟危坐在某位侍中的家中,觥筹交错,周围是众多公卿世家宴饮交谈。崔烈就坐在你左手边,一言不发,扮演着沉默恭谦的随从。 某位相熟的世家子前来敬酒,正好瞧见崔烈一滴汗顺着脖颈流下来,便温言劝他褪了外衣。虽然崔烈身体不太好,但时值春暖花开的时节,又是酒酣耳热之际,不用裹这么严实也没事的。 崔烈一直维持平静的脸裂开了一瞬,他忙虚弱地掩面假咳几声说些社交辞令,然而咳完,他真的脸上泛着古怪的潮红颤抖地停不下来。 “崔卿近日过于劳累,偶感风寒。唉,李侍中的剑南春也着实是烈酒,本王也要歇息片刻,便同崔卿一起先去外间醒醒酒吧。” 说罢,你同主家告罪。这位李侍中是有名的老好人,并不为难,还贴心的没有派引路的丫鬟,毕竟主从一同离席或许是要进行密谈。 你先起身,崔烈似乎真的很虚弱,站起来的动作极不协调。你贴心地扶了一把,手搂在他腰上,架着他慢慢往外走。 你们离开主室,一步步走向花园。你信步闲庭架着个大男人绕来绕去,好像在欣赏花草。周围安静下来,崔烈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终于忍不住在你耳边喘息着求饶:“殿下……不行了……啊……臣要……嗯……” “哦?那烈卿的意思是……在这里就可以了?” 你眼尾带笑斜着崔烈,手自然而然抽掉他的腰带,那件把他裹得严严实实的狐裘大氅在他倒吸冷气的“不!”里掉在地上。然后,大氅里完全赤裸、浑身捆绑着红色绳子的崔烈就这么暴露在青天白日里。 红绳大概有一根小手指那么粗,从崔烈的脖子交叉绕下来,先是水平一条直线压在他两个rutou上,然后从背后绕了一圈,圈住了他的胸肌,在腰腹又交叉一次后,在大腿根汇合成一股,从臀沟压住了他的阳具,最后在膝盖上方收束。 绳子勒的非常紧,崔烈这种没什么rou感的胸都被挤出来一条乳沟,粗糙的绳面摩擦着他精心保养的光滑皮肤,周遭都泛出红痕。 但让崔烈连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的是后xue的绳结。 你是赴宴而来,戴着皮质黑色半指手套,手滑进羞得快要晕倒的崔烈臀缝里,黑色和rou色的对比十分yin靡。那里有三个花生粒大的绳结,中间的已经陷进xue口一半,要是之前肯定是会撑的很开,但现在,那个红色的小嘴已经能完全包住绳结,滴滴答答流水了。 大概是第二次那个炮机cao的太久了。 你把中间的绳结按进去,“噗嗤”一声,他的屁眼像饿极了似的,收缩着将绳结吞的更里。崔烈当即膝盖一软,你拦腰抱住他,舔舐他的耳廓:“原来如此,烈卿这是馋坏了。” 前两次都是在密室,这次你竟然在这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窜出来一个陌生人的地方如此大胆,崔烈急的哗哗冒冷汗,以触柱死谏的气势在你怀里扭来扭去要捡衣服穿,“殿下!若是,若是因为臣此番……形容,传出您是荒yin无度之人的流言蜚语,那臣真是万死也不能够了!” 你真的好喜欢逗你这位爱卿,完全不想告诉他周围早就被密探清完场了,装着“荒yin无度”的急色模样,一只手揉着他被绳子聚拢在一起的乳rou,一只手来回扣弄那三个绳结,嬉笑道:“烈卿上面的嘴总是最贞洁,但我还是比较喜欢下面这张老实的嘴。” 身体本能的反应,崔烈再纯臣也控制不了,更何况他前两次几乎是被你从头到尾cao熟了。此时三个绳结已经吸收不了从他张阖小洞里流出的sao水,他的挣扎和你作乱的手指都让绳结乱窜研磨,前面的绳子也被他两个颤巍巍的rutou和硬挺的鸡吧艰难顶起一点缝隙。 崔烈被你裹挟着按在一个嶙峋的假山上,那张还要说服你的嘴被你吻得呜呜咽咽,舌头又想躲又忍不住勾着你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