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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毛玠,今天还做吗(办公室偷情、人夫背德) (第1/2页)
你问毛玠,今天是回家带孩子还是继续做。 前几天趁着月末盘账他住楼里,你俩已经连着滚在一起两天。正好今天是本月最后一天收尾,他愿意回家你也没意见。 毛玠怔愣地举着那根他惯用的榉木笔,也不看你,也不回声,但也不走。 你了然一笑。已婚男嘛,总是要经历床上偷情和床下清醒两个状态割裂的纠结。你很宽容的——不如说,你就喜欢看这些床上被rou控制醒来后理智回笼时他们痛苦挣扎的样子。 要不然睡人夫的乐趣在哪? 你慢悠悠地走过去。随着你越靠越近,毛玠的手指骨节都攥白了,好似很抗拒,但又一声不吭。你俯下身,袖口从他的手背划过,把他手肘下面压着的其中一张账单抽出来。 “这张得重新写吧?” 毛玠没想到你忽然说了正事,从那种非暴力不合作的状态短暂抽离出来,忙看向那张账单有什么错误。结果目光刚一落下,嗓子里立刻发出被卡住似的短促气声,脖子一直到脸都血红一片。 纸是广陵出产的普通竹纸,没有那么白,但是右下角那一点粘稠液体干涸之后微微的起皱发黄,还是异常显眼。 ……第一天晚上,他们确实是直接在这张桌子上,做了不知道多少次。 其他几十张他都烧掉重写了,但竟然还有漏下的…… 是啊,难道烧掉就可以当没发生吗…… 你欣赏了一会毛玠忽红忽白的脸庞,把那张账单折好,撩开毛玠的衣襟放进去。那张被你们浑浊体液沾染,阴魂不散的纸好像切断了毛玠最后一丝心理防线,他一把扔掉差一点被他攥折的笔,再次压着你倒在案上。 【若不守道德与法度,人与禽兽何异?】 可是人也就只是穿衣服的野兽而已吧? 你的外袍和毛玠的外袍在舌吻里一层层交叠着剥落。他穿的比你还严实,在你已经把自己剥光时,毛玠还剩最后一件中衣,你按住他扯开腰带的手,反而把衣领又给他拢了拢,然后赤裸着紧紧贴上去,半悬着继续和他拥吻。 你不喜欢和禽兽做,你喜欢……和知道自己在做禽兽的人做。 你常年束胸,胸部裸露时异常敏感。毛玠家境一般,当然没有绫罗丝绸做衣服,水绫纹的粗布贴上rutou时,磨得你发痛,实在称不上舒服,可是你却摇动着rufang大幅摩擦。毛玠在里面的rutou也被你刺激的坚硬起来,他常年穿这种料子,自然不会痛,只是sao乱的痒。 他逐渐明白你的用意,脸上又充起血。 ——已婚男子的里衣,自然是妻子亲手所织。 现在隔着这层布料,他和自己的顶头上司在他赚钱养家的地方酥胸厮磨,带着爱意的细密针脚见证着一切背德。 但是意识到这点时,和巨大愧疚袭来的,竟然是他另一处充血。 毛玠在这一刻清晰的确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