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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一超貌美九千岁,玩弄残缺身体 (第2/2页)
扶住腿根抬眼看向谈庭。“陛下把奴cao尿出来了.....” 唔......平时看起来又端方又温柔,床上偏偏会说出一些意想不到的荤话,谈庭有些羞恼,总感觉自己被宋辞轻松拿捏。九千岁太了解自己,也太懂如何挑起自己冲动了,在床上无往不利的风流帝王此时像被扒光了衣服赤裸站在宋辞面前一样,性癖被大总管看得明明白白。气得谈庭俯身在宋辞肩上留下一排浅浅的牙印。 “犯规,阿辞太犯规了。” 谈庭也许是赌气,今日只用roubang在宋辞后xue处蹭过不肯插入。guntang的rou柱在臀缝间摩擦,碾过早湿软得一塌糊涂的后xue,让肛口无法控制开合,似在委屈巴巴求什么东西进入。 宋辞无奈,主动环住谈庭道:“陛下......好难受,快进来.....” 美人在怀主动引诱,实在是令人血脉偾张一幕,然而谈庭今日铁了心不肯给宋辞一个舒畅,咬牙切齿:“难受你就去找御医,跟朕说什么。” 好幼稚。 说出这话后谈庭自己都没忍住被蠢了一下,再看宋辞果然还是那副温温柔柔笑着的样子更是丢脸。好在宋辞不管什么时候都会选择站在陛下这边给谈庭提前找好台阶下的,纤细却有力的腰一挺便缠上了谈庭,宋辞放软声哄道:“就要陛下,其他人治不了。” 谈庭十分得意,满足宋辞要求将阳物送入九千岁早湿软无比的rouxue中。 湿热的肠rou热情搅动内壁欢迎着谈庭的阳物,好似这两具身体天生契合,此时不过重新被拼到了一起。这些年谈庭与宋辞睡过的次数虽说不少,却从未刻意调教,不知为何二人平日相处和谐,就连rou体也格外合拍。宋辞偶尔会为自己是阉人自卑,谈庭却觉得这具身子十分完美,就连残缺都是恰到好处的,只恨没再早点品鉴。 想到这里谈庭忽然有些好笑:“阿辞,朕想起前些年民间都在谣传我们不清不楚,没想到如今倒成真的了。” 所有人都默认喜好美人的皇帝会对宋辞下手,甚至宫内一段时间有玩笑称宋辞才是后宫真正的主人。事实上谈庭虽处处留情,却是很久后才把身边离得最近的总管拐上床的。两人太过熟悉了,很多说不清的情愫都化在了相处的点点滴滴里,没人提起,就干脆不明不白这样继续下去,直到一朝窗户纸被捅破,大总管的心意被彻底摊开在阳光下。 滚上了床后两人相处好像也没任何变化,风流的帝王总流连在不同美人身侧,莺莺燕燕,来了又去,宋辞却是唯一能常伴帝王身侧的人。谈庭是万岁,他是九千岁,提起当今圣上总会顺口一提他身边忠心耿耿的鹰犬。本已是最亲密的关系,爱却令尊贵的总管生出可笑的担忧——若他真的只是九千岁,剩下一千年又有谁来像自己一样无微不至爱谈庭呢?好在当下他们只属于彼此,只过了一两个十年,还有很多个十年。 宋辞软绵绵伸手抱住谈庭,:“不算谣传。” “他们说奴对陛下情根深种不算谣传......说奴才是陛下忠心耿耿的狗那部分不算。” 提及此,向来可靠成熟的大总管笑得竟有几分得意“他们说奴才对您图谋不轨也不算谣传。” 谈庭点头,过长的发丝扫在宋辞胸口上,挠得心口痒痒的。 “那朕也声明:朕对九千岁蓄谋已久不算谣传。” 难得睡了个好觉,第二日谈庭睁眼时看见的便是宋辞衣冠整齐站在床边,恭敬侍候的样子。 宋辞最神奇的地方就在于无论被怎么折腾,第二天都能按时爬起来用最完美的状态继续做好大总管工作,即便是谈庭也为这个技能深表佩服。 “奴才服侍陛下更衣。”宋辞恢复一板一眼的样子,走上前为帝王更换衣物,动作娴熟。 谈庭吸了吸鼻子,忽然开口问:“你可有闻到什么香味?” 宋辞抬眼,露出点不该属于当“九千岁”时的狡黠神情来,从袋中掏出一个小小香囊,道:“这是奴才去太医院讨的花草包,据说有凝神安眠的功效,平日带在身边,也能平复心绪。” 你就只给自己拿了......?谈庭有些委屈:宋辞变了,以前有什么好东西他都是先给朕的。只是一见宋辞嘴角还未散去的笑,谈庭福至心灵,点头道:“那朕若也想沾点香,想是日日不可与朕的九千岁分离了。” 二人一同走出寝宫,宋辞规矩站到谈庭身后,保持几步远的距离注视着陛下的背影。 一股淡淡栀子花香卷进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