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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落在他肌rou鼓鼓的胸膛 (第3/3页)
单人沙发是我不署名的个人宝座。天气好的时候,我特别喜爱坐在那里,一边享受轻风温柔拂面,一边举目欣赏整座花园的缤彩。 不需要罗瑱安排,我自己走到那里安然坐下,我的手臂搭靠在椅背上,侧着身体去遥望阳台外前世的美景。裘禛与罗瑱坐在我身后,他们细声交谈,大约是一些生意上的事情,我并不在意。 今日的风有些偏凉,我坐得靠外,衣裳单薄,鼻子一痒,被迫打了个喷嚏。我没回头,只是将手往后伸,随口要求道:“纸巾,老公。” 我有时确实会叫裘禛老公,这是我某种不为人知的恶意调侃,只是世人不知前因后果,根本无法与我同乐,所以我叫得很少,两人独处时不会叫,通常是罗瑱在的时候我比较喜欢这样喊,有种给上辈子的他戴绿帽子的阴暗故意。 “给。” 一个声音回复我,一个纸巾盒递来给我。 我回头,睁大眼定定看着举纸巾盒的罗瑱,我们四目相对,空气在此刻凝结。 我这辈子的正牌老公裘禛也是一脸紧张,我看出这两个男人此时一个比一个的忐忑不安,只是他们在面上掩饰得很好。 “咳咳……纸巾盒刚好在我手边,就拿起来给你,也没多想……”罗瑱开口,尴尬地解释。 裘禛离开座位,来到我的身边,为我披上他的外套。 我伸手拿过罗瑱仍举在半空的纸巾,擦拭了下鼻子,之后我转回头继续赏花,裘禛坐回原先位置,两个男人没再交谈过一句话。 这辈子我体验过裘禛在性上对我的狂热索求,强度和上辈子的罗瑱相差无几,但前世的裘禛却始终未曾逾矩,也许是他们在私下达成某种协议,裘禛尽管阴暗地喜欢我,但不会对已身为朋友妻子的我出手,又或许是时机未到,我却已在那之前逃脱了。 如果这辈子的罗瑱和上辈子的裘禛是同样的角色定位,那么他想必也如前世的裘禛一样在心里爱我,从他刚才的反应来看,他似乎也有想当我老公的想法呢。 就这么,我们陷入诡异的安静,一直到晚饭过后,我也没怎么和那两个男人说话。罗瑱的别墅离市区很远,离我或者裘禛的住所也有距离,这导致我们今晚不得不留宿一晚,我因此更加气愤,心想他们一定是故意的。 我独自走到二楼走廊尽头的一处小房间,房间有一个小的观景阳台,我趴在栏杆上,任夜风吹在我的身上。罗瑱尽地主之仪,周到地为我们准备了睡衣,我眼下便穿了一件布料光滑的丝绸睡裙,如同欧洲古代的贵族女子。 月光洒落,照亮我珍珠白的如水长裙,身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我没回头,从那声音已判断出来者。他很安静地待在没开灯的阴暗室内,没有打搅我赏月。 又看了一会儿月亮,我才慢慢转过身去。 我看见罗瑱隐在室内的黑暗里,躲在阴影下,往外走一步就是室外小阳台,挪半步就能被月光照耀,但他没有,周身如雾似墨,眼神更是晦暗深沉到心痛,他好像毁掉了一切的罪人,连向月神祈祷赎罪都不敢。 我知道他想要什么,同时也不敢擅自破坏我们之间的平衡。一些恨意越过时空涌上我的心头,但我气到极点反而心绪恢复平稳,我此刻只想捉弄他,叫他狼狈。 我伸出三根手指点在他的身上,落在他肌rou鼓鼓的胸膛,我的手指像池塘水面瞬时掠过的小鸟,动作十足轻。但仅仅是这一点点悬压在他身体上的指尖触感,就足以让他发疯,我的指尖仿佛是点燃干柴的火星,的确只需要那么三两点,就足够将罗瑱整个点燃。 他看起来像是周身烧起了一把火,燥热难当。罗瑱突然一下子抓住我的手,他略施气力,覆着我的手整个压进自己胸口,我的掌下是他混乱的心跳声,手心手背都是他火热的体温。 漆黑的夜里,他的眼眸闪烁着野狼一般的危险精光,但我丝毫不怕,我很清楚他不会真的对我做什么,逗弄猛虎野兽是我今生的特权。 房间外传来脚步声,裘禛出现在门口,夜色太深看不清他的神色,想必他已看清我和罗瑱此刻相处的位置,任谁看了也觉得暧昧。但他居然没说什么,果然和上辈子一样,其实他们两个互相知道对方心里的想法,甚至说不定还私下互相助攻过。 裘禛走进来,越过罗瑱,他牵起我在夜风中吹得泛凉的手,柔声与我说:“该睡觉了,栩栩。”他带我走出房间,我一边温顺地跟他走,一边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说:“好啊~老公~” 不出所料,我愉快地感受到来自两个男人同频的凝固和僵硬。